第六天社死2

    系统呱呱叫:【宿主快起来做任务啊!昨天任务完成得很好,二十万两白银已到账。今日的任务是让世子在大庭广众之下跳《小苹果》广场舞!】

    风镜兮尚有宿醉之症,头昏昏沉沉的,听不大清系统说了什么,只依稀听到最后几个字。

    于是她翻了个身,咕哝道:【瞎扯,柿子只能用来吃,不能用来跳广场舞。】

    系统气到吐血:【谁闹了?快起来完成任务!!!】

    风镜兮总算微撩眼皮:【任务是什么?可以吃么?姐现在家里有矿,看不上您那三瓜两枣的。】

    系统磨牙:【你家有矿?我咋没看出来?】

    风镜兮又闭上眼:【放肆!现在起请称呼我为钮祜禄·风镜兮,下次再叫错就赐你一丈红!】

    系统无语:【……小姑娘,我吃过的盐比你吃过的米还多。容我提醒你一下,太过嚣张不是好事。】

    风镜兮怀疑:【你不是系统吗?还能吃盐?】

    系统冷嗤:【宝子,你还是去工地吧,在那边你想怎么抬杠就怎么抬杠。别瞎比比了,快起来完成任务!】

    风镜兮又翻了个身:【不要。姐现在是凤阙派少主,凤阙派以往是江湖第一大派,想来小钱钱肯定不少,我可不要为了你那三瓜两枣放弃继承亿万家产。】

    系统冷笑:【凤阙派向来以武为尊,教众都勤于修炼,你何来亿万家产可以继承?更别说自从先教主凤清涟携藏宝图无故失踪后,凤阙派手下营生便一落千丈,内部更是四分五裂,多股势力盘根错节,你这个少主无非徒有虚名罢了,手头上连三瓜两枣都没有。听我一声劝,好好做任务,比什么都香。】

    风镜兮眼睛遽亮:【藏宝图?藏宝图!藏宝图!!!】

    合着它刚才说了这么多,这丫头丁点都没听进去是吗?

    听到风镜兮一声比一声亢奋的惊呼,系统暗暗后悔说劳什子藏宝图:【那什么,我们还是继续说今日任务的事吧。若是完成这次任务,你依然可以得到二十万两白银哦~】

    风镜兮压根懒得搭理它:【藏宝图!藏宝图!!藏宝图!!!】

    系统咬牙:【五十万两白银!】

    风镜兮继续懒得搭理它:【藏宝图!藏宝图!!藏宝图!!!】

    系统冷笑:【一口价,一百万两白银。你不干,有的是人干!】

    风镜兮微笑:【成交。】

    系统呵呵:【你想涨价就直说好吗?整这么多花里胡哨的干啥?】

    风镜兮娇羞脸:【这不是生活要有仪式感么?】

    系统:【神特么仪式感!】

    风镜兮谈好价后,一个鲤鱼打挺直起身来,眸底不见丝毫倦意。

    只要给够开工费,再苦再累无所谓!

    风镜兮:【你再说一遍今日的任务,我方才没听清。】

    系统不耐烦重复:【让世子跳大庭广众下跳《小苹果》广场舞!】

    风镜兮鄙夷:【你该是有多想不开?居然暗恋谢惊澜那个大冰块?】

    系统顿时怒了,咆哮道:【你个瓜娃子!我暗恋谁都不会暗恋他!】

    风镜兮“咦”了一声:【那你跟他有仇?不然为啥天天逮着他,只让他一个人社死?】

    系统冷哼:【我自有缘由,雨你无瓜。】

    “咚咚咚”这时候依稀传来敲门声,风镜兮略有些好奇,扬声问道:“谁呀?”

    “少主,我是琳琅,您可起了?可需我伺候您梳洗?”门外有温婉女声传来。

    “我起了,进罢。”风镜兮懒懒应道,百无聊赖地打量周围环境。

    讲真,这个房间虽大,但也的确简陋至极,丝毫看不出有人住过的痕迹。

    如此看来,她方才躺过的床便颇为怪异:阔绰床体,缠枝莲纹的月白帐幔,琉璃嵌螺钿黄花梨床,四角垂着鲛绡软纱,铺着十层叠就的织锦褥子,最上层是水波纹的鹅黄软缎。

    风镜兮再次伸手戳了戳鹅黄软垫,触手如春水荡漾,指腹轻按便陷进蓬松如云絮的棉絮里。

    怪不得她昨晚睡得那般舒服,若不是系统将她强行吵醒,她指不定能睡到明晚。

    但她明明记得昨日看梵樾弹琴的时候,周遭仅有矮榻而非床。

    那这床哪来的?莫非是她记错了?

    “少主,您请用。”风镜兮苦思之际,琳琅脊背紧绷,双手高高举至头顶之上,只为向风镜兮递上一支沾好盐粒的杨柳枝。

    风镜兮看着她不断颤抖的娇躯,不由摸了摸脸:莫非原主以往颇为严厉?小姑娘这是被吓着了?

    于是她将声音放得更柔:“好。”

    言罢便以杨柳枝清洁牙齿,再抹上些许牙粉,便是完成了漱口。

    果然还是现代方便。

    琳琅何曾听过少主如此软声柔语过,她大着胆子昂头偷偷看去,刹那间有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少主居然正笑望着她!原来少主也会笑?笑起来竟这般好看!

    她怔愣之际,没想到风镜兮已径自取过素帕净面,开始套话:“琳琅,你在教里有多少年了?”

    琳琅回过神来,忙不迭回道:“回少主的话,琳琅已在教中近八年。”

    风镜兮心头暗惊,琳琅看起来不过及笄之年,居然已在凤阙派呆了八年?

    那该知道的她应该都知道,不该知道的兴许也知道一点。

    于是风镜兮面色更柔,继续套话:“那这床哪来的?”

    琳琅闻言却是面容突然煞白,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向风镜兮不住地磕头:“求少主念在青梅之谊,法外开恩,饶了我家小姐罢!她已经知错了!”

    风镜兮:???姑娘,你在说啥子?为啥我完全听不懂?

    她将琳琅慢慢扶起:“有话咱慢慢说,不急。”

    琳琅这才察觉自己的失态,她略有些不好意思:“少主请勿见怪,琳琅一时情急方有所异状。”

    风镜兮表示理解,示意她继续往下说。

    琳琅见少主今日竟这般和颜悦色,不由胆子更大了些,继续哭诉:“昨夜您醉酒,梵大人怕您染上风寒便扶您回来休息,后来说榻太小,恐您睡得不舒服,就从池长老那里借床。池长老便从池绫小姐处借床,池绫小姐不依,池长老便将池小姐发落至祠堂罚跪,再将此床赠予您。”

    居然还有这般曲折的内情?风镜兮啼笑皆非,心里却是暖暖的。

    梵樾这家伙,又闷声整了波大的。

    “昨夜梵大人还向池长老要了丫鬟,池长老便嘱我侍候您洗漱换衣。今日来时碰到梵大人,他还给我这个,说是可以解酒的,等您醒后再伺候您服下。”琳琅忙不迭从托盘中取出一枚小巧的碧色玉瓷瓶,躬身呈于风镜兮面前。

    哦?怪不得她今日起来身上舒爽,且衣物已换。风镜兮颇有兴致地拿起玉瓷瓶打量:“那他人呢?”

    “少主恕罪,琳琅不知。”琳琅立马低头,神色愈发恭敬,身躯亦是愈发颤抖得厉害。

    风镜兮看到她的神情,便知她对梵樾心存极深的畏惧。

    她不由愈发不解:真奇怪,梵樾明明是个单纯无辜小可爱,有什么好怕的?

    “我在这里。”门外传来熟悉的声音。

    风镜兮看到斜倚在门边的梵樾,不禁莞尔:“你怎么不早些进来?”

    “少主尚未吩咐,小的自然不敢。”梵樾尾音微扬,难得染上些许俏皮。

    风镜兮忍俊不禁,很是受用:“本少主现在允了,你进来罢。”

    “谢少主。”梵樾还真像模像样地行礼,把风镜兮逗得直乐。

    等暼到旁边大气都不敢喘的琳琅,风镜兮总算有偶像包袱,敛起笑容,力求宝相庄严道:“琳琅,早膳可做好了?”

    被无故点名的琳琅先是怔愣片刻,再轻声应道:“回少主的话,早膳早已做好,小厨房里正煨着呢。”

    “如此甚好,你等会儿送两份过来,我与梵樾有要事相商。”风镜兮与梵樾相视一笑。

    琳琅应是,离开之际欲言又止,眉眼之间尽是愁绪。风镜兮明了她是想为池绫求情,于是沉吟片刻方道:“替我向池长老托句话,池绫之事点到即止即可。”

    琳琅闻言大喜,忙不迭磕头谢恩,被风镜兮劝阻后便立即小跑而归。

    “她倒是个认主的。”梵樾在旁边凉凉道,“可惜认的不是你。”

    “只能说我不是她的良木。”风镜兮完全没把这个当回事。

    “我还以为你会将我训斥一顿,毕竟池绫与你有多年青梅之谊,我却惹得你们有隙。”梵樾语气中似是染上后悔与不忍。

    “不一样,她是她,你是你。”风镜兮听梵樾这般说,想也不想便立即接上,“她是外人,你是内人。”

    梵樾听到“内人”二字的时候,嘴角立即能跟太阳肩并肩,笑得像只偷了腥的猫儿一样。

    风镜兮后知后觉,空气中似乎弥漫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茶香,是她的错觉吗?

    “说起来你是怎么让池长老愿意配合你做那么多事的?”风镜兮颇为好奇,毕竟池长老并不是个好说话的人。

    “不知道,或许是看实力。”梵樾略矜持道。

    风镜兮却觉得这货今天颇为不一样了,好像有种闷骚雄孔雀强行开屏的中二感。

    或许是错觉罢?

    她也不再多想,随口道:“等会儿你跟我一起出趟门,我们一起去给谢惊澜送份大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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