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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家过往的秘密

    夏星辰对于自己的心意还是特别清楚的。一开始,她的确是为了能够活下去,才会想方设法留在尧让身边。

    她不知道那些权谋什么的,毕竟,自己只是一个生活在和平国家的现代人,没经历过什么大风大浪,自然是不懂,也猜不透尧让的心思。

    真正让她感兴趣的还是烟火表演上,老百姓赠予帝王的那场独属于‘鲜衣怒马少年郎’的烟火。

    当今圣上分明是得民心的明君!

    “祖母。”夏星辰坐在祖母身边,语气带着不确定问道:“您认得我是谁吗?”

    “小夕,祖母是记事不清,但大多时候还是记得清事的。”

    确定祖母现在没有精神错乱,夏星辰挽住她的手,笑了笑:“祖母,那您能不能告诉我,陛下和太子的事情?”

    在祖母错愕的眼神中,夏星辰自然是知晓窥探皇家秘密,这可是死罪!

    但架不住她想知道更多关于尧让的事情。人人都说他为人残暴,手刃太子,只为夺得帝位;可那日的恭迎宴上,面对太子曾经重用的宦官旧部,尧让的眼里不仅带有杀意,还夹杂了一闪而过的思念。

    但那一丝思念,转瞬而逝,除了视线一直落在他身上的夏星辰捕捉到,旁人只关注到了他的无情和残暴......

    本来夏星辰还不是很确定自己的猜测,直到尧让装扮成太子尧乙出现在祖母面前,他压抑住爆发的怒火,分明就不是因为装扮太子的缘故,也并非祖母将他当作尧乙的原因,而是他的恨意本来就不存在……

    既然不存在,为何会有传言说过往太子尧乙一直欺负如今身为皇帝的五皇子呢?而这些过往,她是真的想知道。

    “祖母,我只是想知道,当时那个鲜衣怒马的少年郎如今怎么变成了这般心思缜密、生怕踏错一步的人?难道仅仅是因为坐上了帝位,这是成为天子必须要付出的代价?”

    祖母在看到夏星辰说完这话时满含真诚的双眼,以及感受到她话语中的担心之意,便抬起手轻抚着她的头发,轻声道:“看来,我们家小夕是真的心悦阿让啊!这一次,小夕的眼光不差!”

    “我起初的确只是为了活下去,才会千方百计讨他的欢心;可这段时间,我自己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喜欢上他的。”夏星辰说着越发的小声:“我这也是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或许是习惯了真心被辜负,才伪装成一个无情之人。”祖母轻叹了一声,随即便缓缓开口:“阿让和尧乙起初是手足之情甚好的皇家兄弟,一个是从小母亲就去世的太子,另外一个是不被母亲待见的五皇子,而他们,都成为了先皇后的孩子。后来不知道发生了何事,尧乙整日沉迷于花天酒地,重用一帮阉人,而阿让也是在那一日进入了将军府,拜你祖父为师,十来岁便上了战场。”

    “是不是因为太子对他生了疑心,所以才选择了这种自保的方式?”

    “我和你祖父当时也是与你现在的想法一样,一致认为阿让是为了自保;他当时入了将军府,而后又入了军营,虽然是身份尊贵的皇子,但却非常的勤勉刻苦,所吃的苦头可不比任何一个将士少。自然而然,终有所成的五皇子年纪轻轻便已是保家卫国的小战神了。”

    “然后呢?祖母。”

    “然后我和你祖父就问了他我们同样疑惑的问题,那时的阿让眼神无比坚定地告诉我们,他入军营学武,同谋士修习谋略,让自己变得如此强大的原因是为了拥护太子尧乙登帝!”话说到这,祖母湿润的眼眶还是落下了一滴泪,而后哽咽道:“说出这番话的阿让,当时才十九岁。”

    听到这番话,夏星辰的脑海里立马就想象出了夺嫡之争的残忍。她以前在网上浏览过相关的视频,无一例外,大多数帝王怎么会容忍一个功高盖主的臣子在身边,更何况,这人还是自己的皇弟!

    “阿让回京的第一件事,欲要除掉李植德那帮宦官,可尧乙却屡次庇护,反倒将矛头对准了阿让!自此,便不断有流言传出,‘五皇子欲谋害太子’,流言愈演愈烈,更有甚者上奏让先帝下旨处死阿让,但在先皇后的力保下,先帝这才只将阿让囚禁于寝宫。”

    “后来呢?”

    祖母摇了摇头:“后来的事情祖母就不知道了,你若想知道,有一个人知晓事情全貌,你可以去问他。”

    “谁啊?”

    “你兄长苏风逸。”

    夏星辰倒是差点把苏风逸给忘记了,她之前没有猜错,苏风逸果然就是尧让身边的人。

    “哥哥!”夏星辰跑到正在练武的苏风逸身后,刚唤他一声,却被他突然直指过来的剑吓得举起了双手:“是我呀,哥哥。”

    苏风逸将剑收回,笑道:“有事情要同我说?”

    “是有点重要的事情。”

    随后,俩人就坐在凉亭处,苏风逸拿起茶杯喝了一口茶:“说吧,要同哥哥说些什么?”

    夏星辰自知尧让还在将军府,此事不能大声喧哗,便凑到苏风逸耳边,小声地说道:“我想知道陛下和太子的事情。”

    听到这话,苏风逸顿时就被嘴里还未喝下的茶呛到,猛地咳嗽了好几下:“小夕,你知不知道,议论皇家秘密,这行径是死罪!”

    “我又不会大声喧哗。再说了,我去问祖母了,祖母对于后面发生的事情全然不知,想来也只有你知晓了。”

    苏风逸放下手中的茶杯,刻意规避这敏感的话题:“这些事都是过去的事情,你不必深究;况且,你知晓了也没有意义,恐会因此惹恼了陛下。”

    “哥哥,我只是想了解陛下,并无任何不怀好意的目的。”夏星辰抬起双手,做了一个发誓的手势:“我发誓。”

    她当然知道苏风逸不愿说出这些过往的原因,毕竟在他看来,她的行为无疑是在打探皇帝有无把柄。

    终是犹豫许久,苏风逸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娓娓道来:“其实,根本就不存在所谓的夺嫡之争。即便是有,也在陛下将李植德一众宦官尽数斩杀时就已结束;太子也根本就不是被陛下手刃的,而是......自戕的!”

    “你说什么?自戕?那为何陛下要对外说是自己手刃的太子?”

    “因为这就牵扯到皇家颜面了。”苏风逸顿了顿,继续说道:“太子本就是仁君,但却是个被操控的仁君,太子无论是在战略上,还是谋略上,都难堪大任。而李植德那帮阉人正是利用这一点,试图架空太子的势力,加上当时先帝的身体日渐羸弱,只要将太子送上帝位,掌控皇权的便是这帮阉人。”

    “那太子就会成为傀儡皇帝了?”

    苏风逸点点头:“没错。”

    “那太子为何要自戕?”夏星辰认真地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什么,开口道:“哥哥你说的皇家颜面,不会是......太子当时有了心悦之人?”

    “你猜得没错,太子当时是有心悦之人。被阉人架空皇权是其中一个原因,真正的原因是太子心悦之人是被李植德刻意安插在身边的。她将太子身边的心腹一个个杀害了,目的就是为了完全掌控一个傀儡太子以及未来的帝王。”

    夏星辰的身体止不住颤抖了一下,想起尧让对自己说的那些话,以及之前的种种试探和行为,一切便都解释得通了。

    她苦笑道:“怪不得,怪不得无论我怎么示好,怎么拼命去证明自己的忠心,他依然无动于衷,依然对我无半分信任;也怪不得,他会对紫烟起杀心,原来这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我还以为是他无情无义,以为他就是一个疑心过重的帝王,却没想到......”

    “后来,太子认为一切皆因自己无能才会铸此大错,害死了待自己忠心之人;当他后悔时,却是已经来不及了,他早就被那女子下了慢性毒,她就是要以这种方式掌控他。”

    说着,苏风逸又将茶杯倒满:“那一日,太子体内的毒发作,他倒在陛下的怀里,恳求陛下杀了他。可陛下怎会做得到?随后他自己拔出陛下曾在战场杀敌无数的长剑自戕了,那时他只恳求了陛下两件事......”

    “一件是替他杀了李植德那帮阉人,第二件便是当皇帝,替他稳固江山。”

    “然后,他就自己默默地承受了手刃太子,杀害皇子的流言,成为了他人口中的暴君!”夏星辰接下这话,内心甚是酸楚无比。

    “你们兄妹二人倒是对皇家之事如此好奇啊!”尧让靠在廊柱上,面无表情地盯着陷入沉思的二人。

    二人同时转过头,在看到尧让后,纷纷站起身,像极了被抓包的小偷,恐慌至极。

    “陛下,臣......臣只是......”

    “只是什么?”尧让朝着苏风逸走去,在他身前停下脚步,冷声道:“只是仗着你自己对朕还有用,仗着自己与朕的情谊,便拿着朕的过往随意议论?苏风逸,你自认为你很了解朕吗?还是说你很笃定,朕不会杀你?”

    苏风逸低下头:“臣不敢!”

    “不敢?朕还真看不出你有半分的不敢?”

    面对如此窒息的氛围,一旁的夏星辰看着尧让,低声开口:“陛下,是我逼着哥哥说的,与他无关。”

    尧让侧过头,神情冷淡的看着她。夏星辰明显感觉到,他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浓烈的杀意。

    “苏风逸只是一个局外人而已,苏清夕,你对朕的过往这般感兴趣,你还想知道些什么,朕来告诉你,岂不是更好?”

    “我......”夏星辰一时之间不知道该怎么接他的话。

    尧让突然嘴角上扬:“哦,他肯定没有跟你说朕是怎么杀了那个太子心悦之人吧?”他一步步逼着夏星辰往后退,语气冷淡:“朕就是这样一步步走近她,将她的双眼给剜了,舌头给拔了,最后......一剑砍下了她的头颅。”

    最后那句话落下的时候,他刻意加重了语气,将夏星辰逼到身体紧贴着廊柱,再无半分退路。

    “如何?这故事你可感兴趣?”尧让俯下身看着她。

    夏星辰通红眼眶里的泪水尽数落下,此时此刻,她说不清楚自己究竟是心疼这位承受一切的帝王,还是从内心深处惧怕他。

    而在见到她满眼泪水的尧让,不知她是被吓到了还是其他什么原因,这哭得梨花带雨的人儿竟将他搞得不知所措。

    “你这是害怕朕也用同样的手段对待你?怕了?”

    在他的猜测下,眼前还在落泪的人猛地抱住了他。因为身高差距大,夏星辰整张脸都陷在了尧让的胸膛里,由于没人看到她如此窘迫的模样,她忽的大声哭了出来。

    见状的苏风逸悄悄地转过身,紧接着便是以最快的速度跑开了。

    “苏清夕,把你的手从朕身上拿开,朕的衣裳被你弄脏了。”说这话时,尧让脸上露出了嫌弃的表情。

    可怀里的人依然不为所动......

    尧让再次冷漠开口:“你再不松开,朕就亲自动手了。”

    经不住他的威胁,满脸泪水的夏星辰慢慢地松开了他;随即哭声戛然而止,红着眼眶看着他:“你一定要这么凶吗?”

    “收起你的眼泪,朕不吃你这一套!”

    “那你吃哪一套,我什么风格都可以驾驭。”

    尧让饶有兴趣地哦了一声,开口道:“苏清夕,你说你心悦朕,对吧?”

    夏星辰乖乖地点头。

    “既然如此。”尧让指着不远处的池塘,浅笑道:“你跳下去,像你当初为了王兄的玩笑话而跳入池中那般,证明给朕看,如何?”

    “可......可是我不会凫水,而且我小时候溺水过,后来就一次也没下过水。”夏星辰实话实说,这并不是原主苏清夕的过往,而是属于夏星辰真实的过往。

    这么多年,她一直都是典型的‘海水恐惧者’。

    “哦?为了王兄你没有一点犹豫,怎么到了朕这里,就编造出你怕水?苏清夕,你以为朕不知晓你通水性吗?”

    夏星辰简直是无语极了,她要怎么跟他解释自己根本就不是苏清夕,而她本人的的确确不会游泳。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穿到苏清夕身上,苏清夕原本擅长的技能,她夏星辰是一点都不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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