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佐野万次郎知道梅和贞出..轨了,出..轨的对象还是自己的几个下属。
他会觉得生气,会觉得不甘,独占欲也在作祟。
所以当梅和贞被三途春千夜送回家后,佐野万次郎坐在客厅的落地窗前,旁边的小圆桌上摆放着熟悉的银制手铐。
以及——长到拖地的锁链。
梅和贞站在门口,隔着大老远都能看见那堆奇妙的东西。
“Mikey,我记得我是让你杀我。”她无奈地说道,“而不是让你玩..我。”
听到这话,佐野万次郎呆滞了几秒,苍白的面容慢慢浮现出了诡异的红晕。
他有多久没有这种感觉了?
这种活着的感觉。
原来他还活在这个充满痛苦和黑暗的世界上啊,身边还有被他强迫活着的她相伴。
在面对梅和贞时,佐野万次郎总是会像个没有个人意识的傀儡般被耍得团团转。
“过来。”他说道,“是你自己戴上这些,还是我帮你?”
下一秒,梅和贞就乖巧地脱下了红色高跟鞋,朝佐野万次郎走去。
她站定在他面前,但他低垂着头,眼中能看见的只有她白皙的腿足。
那上面有些老旧的粉色伤痕,就算已经痊愈不再流血,她的身上也还是会被留下这些刻骨铭心般的印记。
既有被人伤害的,也有她自己伤害的。
梅和贞就是这样矛盾的家伙。
尤其是在黑川伊佐那死亡之后,梅和贞变得更加奇怪。
“太累了,我懒得动,还是你帮我戴上这些玩意儿吧。”
于是佐野万次郎便照做了。
就像过去那样,无论她再怎么的奇怪,无论她再怎么的任性,他也会选择包容和纵容她。
因为她就是他必须要守护的珍宝。
“我看见了。”佐野万次郎边锁着梅和贞,边说道,“你跟灰谷兄弟有染,还在勾..引三途春千夜。”
他的语气很淡然,可他明明就是她结了婚的法定丈夫。
哈!真搞笑,笑得她眼睛疼,心脏也疼。
梅和贞盯着自己那只与佐野万次郎铐在一起的手,眼泪就这么流淌下来了。
“是啊,Mikey,那又怎么了?”她说道,“我是个坏人,坏到十恶不赦,所以你准备什么时候杀了我?”
佐野万次郎给梅和贞戴好项圈,上面印刻着自己和她的名字。
“这么希望去死吗?”他问道,“你真的爱我吗?”
——你真的有考虑过我吗?
在床上和床下,梅和贞对着佐野万次郎主动地和被迫地说过无数次我爱你,她也确实是真心实意地爱着他。
可是Mikey啊,那种话我不是也对你说过很多次吗?
“我爱你,所以请你一定要尽早杀了我。”梅和贞抓住锁链,锁链的另一端是佐野万次郎,“我真的快要撑不下去了。”
这既好也坏,因为梅和贞只会对佐野万次郎说出这种话,她想死在他的手中。
她在向他求救,即使是以死亡为救赎。
她与他们关系混乱,即使他们能给予她的继续活下去的解药根本不存在。
她从很早以前开始就已经不想再在这个世界留着了。
佐野万次郎没有说话,只是抓着锁链把梅和贞往顶层的房间里带去。
夜已深,这座别墅远离热闹的市区,在月明星稀的天空下闪烁着朦胧的光芒,如同以悲剧收场的童话故事般精致而又充满破碎感。
他与她do..了很久,换了各种body..位,play..法层出不穷。
他不像灰谷兰和灰谷龙胆那两个混蛋会问她谁更厉害,他只会默默地做着,爽也好,痛也罢,她都会毫无保留地喜欢。
情..到..深..处..时两人的声音都带着浓浓的眷恋。
梅和贞与佐野万次郎之间只有爱,没有恨,可他却是他们中最令她感到窒息和绝望的。
“Mikey,杀了我吧。”
在双双达到..top..之后,梅和贞再一次地说出了这种话,然后亲吻上了佐野万次郎的嘴唇。
他最开始面无表情,然后扬眉勾唇,突然又变回了曾经的那个少年。
因为佐野万次郎在漫长的折磨中想通了。
是时候结束这一切了,就让它回到原点吧,哪怕什么也不剩。
如果有来生的话……我的珍宝,我仅剩唯一的宝藏,我的梅和贞。
佐野万次郎回应着梅和贞的亲吻,然后又开始了新一次的..do..。
“好。”他的回答模糊在她的唇齿之间。
如果有来生的话,那到时候一定要再见。
梅和贞,我的挚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