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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莲花她正得发光!

    两位豺侍女细心为我整理着衣饰,其中一位年长的轻声提醒:“公主,豺后近来偏爱熏香,您若是闻不惯,记得坐得离香炉远些。”

    这个细节让我心中微动,豺族真的像传说中阴险狡诈吗?

    皇后早上那句 “来了这么久都不去看我” 倒是提醒了她。如今误会已生,正好借拜访的由头,探探皇后的口风,说不定还能套出些关于豺族的秘密。

    她换了件素雅的衣装,又备了些白山狼族特有的草药—— 这是她特意从族里带来的,据说豺后关节疼痛已是常病,这或许会有帮助。

    刚走到皇后的寝宫外,就见几个奴婢笑着迎上来:“公主娘娘,皇后娘娘早就等着您了,说您要是来了,直接请进。”

    豺后的寝宫比想象中简朴,空气中弥漫着清雅的雪松香气。

    “公主能来,我很是高兴。”豺后亲手为我斟茶,姿态优雅,眼神却带着几分试探,“听说天狼那家伙对你态度不是很好??”

    我接过茶盏,故意让指尖微微发颤:“多谢豺后关心,天狼殿下可能对我有些许误会,不过现在没事了。”

    豺后眼中闪过一丝了然,唑了口茶说道:“说的也对,那孩子从小性子急,现在所有的事情都过去了,既然公主能释怀,我们以后就是一家人了,有什么误会你们年轻人多相处就会明白。”

    明白什么啊?我还没明白我父亲到底是怎么死的!崔天狼现在那智商连我都干不掉,能干掉比他强大十倍的狼王,说什么我都是不会信的。

    但是豺后的话说得滴水不漏,我能感觉到她在暗示我不该提的就不要提了,以免日长梦多。

    茹雪飞把草药递过去,顺势坐在软榻旁:“劳烦皇后娘娘挂心,这点草药您留着用,能治关节疼。”

    “你这孩子,就是贴心。” 皇后接过草药,她状似无意地提起:“说起来,心澜那丫头总说想要见见你,她和你年纪相仿,性子温顺,和你定能处得来。”

    话音刚落,一个身着淡紫衣裙的少女款款走入,她温婉如水,举止间自带一股书卷气。

    这位叫崔心澜芊芊女子向我行礼,声音轻柔得像羽毛:“见过公主殿下。”

    “心澜公主有礼。”我马上回礼,虽然草原上都认定了我父王才是中原霸主,但这个叫崔心澜的妹纸好歹也是公主,这番客气真是不敢当啊。

    我再仔细打量她,好家伙,这简直是黑暗丛林里突然冒出来的一朵白莲花,我看得眼睛都发光了。

    崔心澜乖巧地坐在豺后身边,时不时帮她添茶,说话也句句得体,看得茹雪飞心里直欢喜——这不比崔天狼强一百倍!

    崔心澜侍立在豺后身侧,目光敏锐地捕捉到母后放在膝上的手指几不可察地蜷缩了一下,似是畏寒,便说道:“天寒地冻,儿臣恐香炉之火不甚旺盛,我刚命人热了香炉,现在也快好了,我里面去拿来给母后温热。”

    豺后抬起眼,看着女儿关切的神情,她轻轻摆手:“心澜,你一片孝心,母后心领了。此等小事,不必你亲自劳神,派个稳妥的下人伺候便是。”

    崔心澜却坚持道,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谨慎与恭敬:“母后容禀,这‘闻天香炉’乃是狐族秘制,用料讲究,火候拿捏需得分毫不差,香气方能纯正温润,有安神暖体之效。儿臣不敢假手他人,恐有差池,还是亲自去看看才安心。母后稍候,儿臣去去就来。”

    一直安静坐在下首的茹雪飞见状,心思微动,也站起身,朝着豺后盈盈一礼,语气温婉:“豺后殿下,我左右无事,便陪妹妹一同前去,路上也好有个照应,”

    豺后看了看茹雪飞,又看了看一脸坚持的崔心澜,最终点了点头,语气温和:“也好,雪飞你陪心澜去吧,有你在旁,本后也更放心些。”

    “是,母后/殿下。”两人齐声应道,随即恭敬地退出了豺后的寝殿。

    殿外的寒气扑面而来,与殿内的温暖形成鲜明对比。两人并肩走在通往偏殿库房的回廊上,身后跟着一排侍从,脚步声在空旷的廊道里轻轻回响。

    行至一半,崔心澜忽然停下脚步,伸手轻轻拉住了茹雪飞的衣袖,脸上露出一丝恰到好处的窘迫,低声道:“雪飞姐姐,我……我方才饮茶多了些,此刻有些内急,天冷确实容易如此……姐姐可否陪我先去更衣处一趟?”

    茹雪飞不疑有他,立刻点头:“自然,我陪你。” 她只当是崔心澜脸皮薄,不好意思独自去,需要个伴。

    两人转而走向宫殿另一侧的更衣净室。此处较为偏僻,少有人至。确认四周无人后,崔心澜脸上的窘迫瞬间消失,取而代之的是一种与她平日温婉形象不符的凝重与机警。她迅速拉着茹雪飞闪身进入一间空置的净室。

    “心澜,你这是?” 茹雪飞这才察觉有异,疑惑地看向她。

    崔心澜确认四周无人后,突然跪倒在地:

    “公主大恩,心澜没齿难忘!”

    我吓了一跳,赶紧扶她:“你这是做什么?”

    她抬头时,眼中已含满泪水:“公主可知,若不是您愿意下嫁,我们豺狼族此刻早已大祸临头?”

    崔心澜握着暖炉,犹豫了片刻,突然抬头看向茹雪飞,眼神里满是认真:“姐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说清楚。关于你父王…… 白山狼王的死,其实不是豺狼族的本意。”

    茹雪飞的心猛地一沉,立即扶起崔心澜:“妹妹,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茹雪飞的心猛地一沉,她立即俯身,双手用力却又不失轻柔地扶起跪在地上的崔心澜,:“妹妹,你快起来,慢慢说。你这话……究竟是什么意思?” 她紧紧盯着崔心澜的眼

    睛,试图从中分辨出真伪。

    “是北渝前太子干的。” 崔心澜的声音低了些,带着几分后怕,“去年冬天,就在狩猎大会结束后不久,前太子派高手潜入王庭,其中还有几个年幼的弟妹,威胁父王说,要是不攻打白山狼族,就杀了我们。父王没办法,只能带兵出征。”

    原来前太子早就暗中绑架了豺狼王的几个子侄,逼迫豺狼族出兵。狼王早就识破陷阱,却没想到前太子还埋伏了第二支军队。而豺狼族的部队被威胁着堵住了狼王的援军,最终酿成惨剧。

    她深吸一口气,仿佛说出这个名字都需要莫大的勇气:“狼王死后,只有我被放了出来,我的兄弟姐妹们,还关在一个暗无天日的地牢里,用冰冷的锁链锁着……”

    “父亲每念及此,都悔恨不已。”崔心澜拭泪道,“那前太子一石二鸟,既除掉了狼王,又把我们豺狼族推向各族对立面。若不是公主深明大义,我们早就......”

    我看着她真诚的泪眼,内心波涛汹涌。

    所以,豺狼族并非真心与狼族为敌?

    但还有一个疑问——

    “既然是被胁迫,”我轻声问,“为什么事后不向各族说明真相?”

    崔心澜苦笑着摇头:“前太子手里还有人质,我们不敢轻举妄动。而且......”她迟疑片刻,“我们族内,可能还有他的眼线。”

    茹雪飞心中涌起一股强烈的保护欲。她用力握紧崔心澜冰凉的手,斩钉截铁地说道:

    “没事,有我在,你不用怕,只要妹妹不嫌弃,我们以后就是好姐妹了!”

    崔心澜曾听闻过茹雪飞在狼族中的种种事迹,内心早已仰慕其风采。此刻,这位她心目中如同星辰般耀眼的狼族公主,不仅知晓了她们族中最不堪的秘密,没有鄙夷斥责,反而如此坚定地站在她身边,甚至愿意与她义结金兰!

    她受宠若惊地抬起头,泪眼婆娑中带着难以置信的欣喜,用力地、重重地朝着茹雪飞点头,声音哽咽却清晰:

    “嗯!”

    离开豺后寝宫时,我的脚步有些发飘。

    信息量太大,我需要时间消化。

    如果崔心澜说的是真的,那真正的敌人就只有一个——前太子。

    但如果是假的......这就是个精心设计的圈套。

    走到城墙转角,我突然听见墙后后传来压低的争吵声——

    “......必须尽快行动。”是荀尧的声音。

    “现在还不是时候。”这个声音......是崔天狼?

    我屏住呼吸,悄悄靠近。

    “殿下,当断不断,反受其乱啊!”

    “我说了,再等等。”

    脚步声响起,我急忙躲进树丛。荀尧气冲冲地离开后,崔天狼独自站在原地,望着远处的出神,那一面正是狼族营地的方向。

    茹雪飞偷看他侧脸,那张与崔柏瑜一模一样的脸上,还摸不清他到底在想什么。

    那一刻,我突然很想知道——

    他既不是豺族,又记恨狼族,在这场错综复杂的棋局里,他到底扮演着什么样的角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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