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荣国府迎来新烂泥,臭鱼烂虾汇聚一堂

    四月维夏。

    在贾、王二姓权势施压,以及薛家银钱开路的条件下,薛蟠一案虎头蛇尾地了解了。

    有个金陵来的薛家小厮改了口供。

    道他家大爷当时只想说给冯渊点颜色瞧瞧,是他们这些做下人的想在大爷跟前露脸,才将人往死里打的。

    失手打死人之后,他本想着靠大爷的势力躲过,哪里想着居然会连累大爷入狱,日思夜想悔恨不已,闻听京城刑部来金陵调查此案,念着祖辈蒙受薛家恩惠,这才站出来,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个清楚、道个明白。

    罪魁祸首投案,此案便与薛蟠没什么关系,刑部当日便将人给放了出来。

    郑毅早在计划捕人的时候便就想到了此案的最终结果,刑部的动作在他的意料之内,没什么好纠结的。

    他能做的,也就是利用职务之便将那薛蟠揍一顿,再让薛家赔给冯家一大笔银子罢了。

    其他的,心有余力不足也。

    在应天府同僚担忧的目光中,郑毅早上到点进官署,晚上到点回家,偶尔还留在官署加个班,每天活得开心又规律,仿佛一点儿都不担心四大家族对他报复一样。

    放在四大家族的眼中,他倒真像是上头有人(皇帝),所以毫不在意他们有没有在背后搞小动作;落在皇帝党派的眼中,则认为郑毅此人既来自淮扬,必是新晋巡抚林如海送到京城的“自己人”,再加上他一来便着手打击四大家族,更是对他另眼相待。

    四大家族派系的人在一些小来小去的地方给郑毅挖坑,皇帝派系的人则当着四大家族派系的人的面将坑给埋上,反手给他送个陷阱……一来二去的,郑毅倒真认识了几个为人正直,一心为朝廷效力的皇帝党派官员,彼此互通有无,共谋来日。

    双方暗暗发力,局面达到了一种奇妙的平衡状态。

    当然,这都是后话了。

    *

    薛蟠自刑部大牢出来,自然是喜不自胜。

    贾家王家安排打点的再好,那也是大牢,怎么也比不上自己家。

    他倒是没个记性,满心只想着斗鸡赛马,聚赌□□;只可惜挨了一顿毒打,即便在牢狱中悉心养着也没有好利索,到了梨香院也只能趴在炕上,那些个风花雪月美人美酒,离他远远的。

    俗话说伤筋动骨一百天,他这一遭伤的何止是筋骨呢,还有脆弱的小心灵。

    郑毅这一手蛇打七寸,短时间内倒是治好了薛蟠无法无天的毛病,近来即便能下地了也乖乖的,玩儿的也是小来小去的,没作什么大妖,偌大的贾家倒是少了一个祸害。

    只可惜这呆霸王记吃不记打,没过多久,便将自己活死人似的三个多月全然忘了,又回到原来的状态。

    可见狗改不了吃屎果然是真的,古人诚不欺我。

    贾家有一义学,距离贾府不远,薛蟠身上的伤养好了大半后,便也凭着贾政这边儿亲戚的身份入学就读。

    说起这个义学,最初还是由贾家的始祖考虑后代处境设立的。

    毕竟这龙生九子,九子还不同样呢!后代发展情况不同,有争气的,便会有不那么争气的。不那么争气的自然是没有银钱请老师教书,而读书毕竟是当代改变命运的唯一出路,为了给族中落魄贫穷的孩子一个读书的机会,始祖便设立了这个义学。

    光有个义学可不行,还得要有银子来请老师、预备教材。

    于是始祖又规定,族中凡是有官爵的,都要按照俸禄的多寡为义学供给银钱。这些银两作为义学的学费,用于义学中的各项开支。

    族中学子大多都是贾姓本家与亲戚的子弟,俗话说得好,林子大了什么鸟儿都有。人一多起来,未免鱼龙混杂,有一些下流的东西。

    薛蟠就是顶顶下流的那个。

    原来他自打来了王夫人身边儿后,身子虽不能动,耳朵可还灵着呢,这不,在听说贾府有一家学,学中有很多青年子弟,被动安分了许久的小心脏又活跃起来,少见的来了点儿龙阳兴致。

    稍微能运动了之后,便也假借着上学的名义来族学中读书,实际不过三天打鱼两天晒网,心思不用在读书身上,反倒是对结交一些“朋友”比较上心。

    按照始祖留下来的规矩,族学中需得由贾家众人举荐出一位公认的有德行的老者走位塾长,专门负责管教子弟。

    也许是贾府实在没有能拿得出手的老者,贾代儒便上位成了塾长。

    这位塾长摆明不想掺和那些有的没的,对薛蟠这种仗着自家权势便横行霸道不思进取的学生采取了一种听之任之的态度,二人一个送礼,一个收礼,族学的这点儿乱七八糟的事儿便没传到家里。

    薛蟠出手大方,族学内的孩子少有能这般大手笔的,故而还真有些个贪图薛蟠吃穿用度被他给哄上手的少年。

    和薛蟠有瓜葛且最知名的多情少年有两个,众人不知道他俩是那一房的亲眷,也不知道他们的姓名,只因为二人生的温柔腼腆、妩媚多情,便以“香怜”、“玉爱”来称呼他们。

    这日,薛蟠到学里来,也不为读书,只为流连于二人的美色。

    他歪着脑袋,斜倚在支起来的胳手臂上,一双眼睛滴溜溜地转,瞧瞧左手边的香怜,再看看换个方向,瞧瞧右手边儿的玉爱,真真是潇洒自在。

    香怜约莫十二三的年岁,生的纤巧婀娜,露在外面的肌肤肤白似雪,竟不见半分瑕疵。偶尔在教书师父背过身去时朝薛蟠娇嗔地投过一眼,勾的薛蟠心神荡漾,还没等他享受这一刻呢,香怜便又将视线移开了来,只做出一副用心学习的模样。

    薛蟠炽热的目光紧紧地盯着他握着笔时的手腕,一股无名邪火自口中下移到小腹,好不闹心。

    正巧先生有事儿出去了,薛蟠的胆子愈发大了起来。

    眼见着前面的学生们都是低着头温习书本,他便故意地碰掉了书桌上的毛笔,借着弯腰捡笔的功夫,手不老实地抹上了香怜的鞋、脚腕,又沿着脚腕,慢慢上移。

    “嗯哼~”

    香怜眼波微动,轻轻睨了他一眼,贝齿半咬樱唇,足尖稍稍向后收去。

    一只温热的手掌却不由分说地拢住了那段纤细的足踝。

    薛蟠唇角含笑,不动声色地直起身,宽大的袖摆如云般遮住了二人之间的动静。

    隔着光滑的绫罗,能觉出底下绷紧的线条,衣料窸窣,指尖不经意间触到一抹温润。

    香怜身子轻轻一颤,似风中初蕊,却终究没有挪开。

    这般情状,倒让薛蟠的举止愈发大胆起来。

    他的指节顺着流畅的肌理缓缓游走,如同品鉴上好的暖玉,一寸寸丈量着少年人独有的清韧。手下的动作绵密而执著,终是停驻在微曲的腿弯处……即便隔着衣料,也能感受到其间蕴着的筋骨是如何清隽。

    薛蟠只觉得自己触到了一抹温润光泽,恰似天然去雕饰的羊脂玉。

    他的动作放得极轻,指节在那隐约可见的弧度旁缓缓流连,似在赏玩一件稀世珍品。

    香怜身段本就柔软,此刻裙裾层叠垂落,衣料随着动作泛起细微涟漪。

    他微微偏过头去,贝齿轻抿下唇,将几欲出口的声响尽数咽回喉间。

    这般情状自然分毫不差地落进了右侧玉爱眼中。

    见香怜独得了薛大爷的青眼,玉爱指尖悄悄缠上薛蟠腰间玉佩的流苏。

    他眸光低垂,并不直视,只是那捏着络子的手在簌簌轻颤,像春风里不安的柳梢,娉娉袅袅地摇晃。

    薛蟠如苍蝇搓手那般猥琐地嘿嘿笑,随即松开一只手,转而摸向玉爱挂在自己腰间的小手,又沿着宽大的衣袖,往深处探去。

    玉爱配合地往下滑动身躯,以方便薛蟠的动作。

    轻巧的骨骼,肋骨,随后便是消瘦单薄的胸骨……

    玉爱面上依旧一副认真看书的模样,白皙的团脸上一片认真之色,樱桃一般红润的嘴唇上开合着,他在默念书上的内容,但他搁在薛蟠腰间的手,指尖却微微蜷起,泄露了一丝紧张。

    他低着头,那水杏般的眼珠,极快、极轻地向左一瞟,眼风像带着钩子,在薛蟠那张得意的胖脸上一掠而过。随即嘴角牵起一个极浅的梨涡,他似笑非笑的瞧着薛蟠,那神色既像鼓励,又似嗔怪。

    薛蟠得了这默许,心头更是痒痒。

    他见无人注意,竟得寸进尺,手指顺着胸前的曲线,又往下探了几寸,在那柔软的小肚上轻轻一掐。

    玉爱这次终于没忍住,喉间溢出一声极轻的闷哼,像是被口水呛到了般,他抬起袖子假意掩唇咳嗽,眼波却彻底横流过去,水汪汪地瞪了薛蟠一眼。

    那眼神里没有怒气,只有一股化了蜜的娇嗔,他的眼睛在说:我的冤家!怎的就这般忍不住呢!也不看看这是什么地方!

    薛蟠看得浑身酥麻,恨不得立时凑过去啃上两口。

    他强行按捺住,收回手,从自己腰间的荷包里摸出一块碎银,随后又沿着玉爱的手伸了过去,叫他摸到自己掌心中的好东西。

    玉爱只觉得冰冰凉凉的一片,斜眼看去,心中顿时喜不自胜。忙不动声色地用指尖捏住,收到手中,轻轻掂量。感受着手心传来的分量,他笑得更真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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