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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发现我好像有点虐人上瘾了,罪过罪过,不过我本人是HE党,所以最后的结果不用担心,至于实弥的情况相信我,我一定会解决的。

    ??

    ?在开始阅读本章之前我需要大家先了解几个精神疾病的概念,本章出现的实弥与无一郎实际上都处在人格解体状态,不同于大家都有所了解的人格解离(人格分裂/多重人格),人格解体实际上属于一种大脑在经受了极度痛苦之后的自我保护状态(真的是经历了非常恐怖痛苦的经历之后才会有的状态。)

    以下部分摘自百度:

    (患者可能会感觉自己身体变得不真实,自己就像是一个旁观者、局外人。主要表现为失去对身体的拥有感、支配感,感觉做出的动作是身体自发完成的,不能控制自己说话或活动等;感觉脱离了身体,自己已不存在于身体内部;感觉身体的大小、重量、形状等发生变形。

    患者失去了正常的情感体验,如感觉很不愉快,对难过、愤怒、悲伤等情绪体验受限。有的患者会有感觉缺失,如失去痛觉、味觉、渴觉等。

    患者会感觉外部环境是不真实、不清晰的,患者会觉得自己像是喝醉了、在梦里、或者是处于一个异常的时空之中。

    患者可能会对时间和空间的感知异常,如感觉时间变慢、距离变近等;对外部环境的感觉异常,如看东西感觉变小或变大等。

    患者可能会过分关注他们身体和大脑的功能。)

    想要体会人格解体中的现实解体有个很简单的方法,各位戴眼镜的姐妹,稍微扭曲一下眼镜斜着戴它,出现的那种眩晕感和新配眼镜以后试新眼镜时出现的那种异质感就差不多是现实解体中不真实的一部分感觉。

    想要体验人格解体中人格解体感觉的姐妹们也有个简单的方法能让你们体会到,打开各位的手机把手伸出来通过镜头和屏幕看着手上下移动的那种不协调感大概就是人格解体的部分躯体感觉,当然还有更细致的五感丧失与失忆,大脑放空状态各位无法体会,也就只能这样了。

    无一郎的属于较为重度的人格解体,还保有部分情绪感受能力及表达能力,五感未丧失,但是让他痛苦的那段记忆被大脑锁定删除了,总得来说状态还算好,我这边设定的(重点:以下这是我自己的理解,并非专业的解释)一旦解除这种状态患者的所有知觉会重新的到解放,所以在短时间内患者的所有活动能力都会极度活跃陷入奔涌状态。

    而现在的实弥属于超重度状态,记忆模糊,五感衰退,思维开始变得缓慢,表达能力几乎丧失,专注力虽然会因为异样的感觉状态提高,但是这也会导致他失去对周围环境与自己状态的感知,凭借意志力和压榨体能可以在段时间提升战斗力,但是一旦力竭很可能会立刻猝死。

    顺便一提我对原著九柱的精神状态做了一个个人并不专业的感觉评估,从精神疾病方面来说,从严重到轻微的排序是:

    富冈义勇(感觉高功能抑郁症)

    时透无一郎(人格-环境解体)

    不死川实弥(重度焦虑)

    这几位,感觉属于疾病的范畴了

    蝴蝶忍(摸不清什么路数但是肯定比小芭内压力大。)

    伊黑小芭内(稍微有一点点偏执感觉)

    悲鸣屿行冥(抑郁情绪,一点点偏执)

    炼狱杏寿郎

    宇髓天元

    甘露寺蜜璃(无心理问题)

    而在我的文章里目前的排名是:

    不死川实弥(极重度人格-环境解体,躯体症状明显,感知障碍明显)

    富冈义勇(抑郁症未爆发状态正在好转)

    时透无一郎(同原著判断)

    以下是非进入精神疾病范围的

    伊黑小芭内(轻度偏执)

    蝴蝶忍(知道姐姐在看着她,队员牺牲减少,压力变小)

    悲鸣屿行冥(队员牺牲减少抑郁状态减退)

    宇髓天元(队员牺牲减少压力减少)

    炼狱杏寿郎(队员牺牲减少压力减少)

    甘露寺蜜璃(无心理问题)

    他好像做了很多梦,很多黑色的梦,醒来已经忘记了具体的内容,只是身体残留的情感让他面目狰狞的哭泣,身体像生锈的机器,驱使他好像都要耗费千钧的力量,但是不可以休息,他要战斗才行,他要动起来。

    于是在剧烈的颤动下实弥跌下了义勇的身体。

    “你…”未说出口的话被对方的样子堵回去,看着面无表情,几乎失去神采和时透无一郎一般空洞眼睛,义勇惊在了原地。

    一言不发的站起来,实弥双眼空洞的环视着四周。

    “鬼在哪里。”即使是面无表情的说着话,但是那平淡话语下饱含的憎恶和愤怒让此时身为咒具,理论上能以负面情绪为食的真菰与锖兔两人胆寒。

    “义勇你不要说话。”果断阻止了语言死却准备说什么的义勇,锖兔手里带汗的主动揽过了交流的任务。

    “主公大人命令我们带您回去汇报和下弦之六的战斗情况。”明白这种情况下任何和鬼无关的话题恐怕都会被会被略过,锖兔果断组织了这番话来安抚对方。

    明显和事实不符的话让义勇有所动作却被真菰踹着他的脚收了回去。

    “你是什么东西?”眼前和他对话的明显就不是人类,没有呼吸和心跳,这让实弥现在空白的大脑有了一瞬间的疑惑,但是在富冈的身边不是敌人。

    于是在简单的判定后实弥决定自己略过这个话题。

    “锖兔不是东西!”虽然实弥现在的状态很奇怪,但是该有的争论还是要有的,本来锖兔他们就不是人类了,被这样问肯定会伤心,于是为了维护他们义勇勇敢的站了出来。

    “我真是谢谢你了啊义勇。”几乎是瞬间青筋布满额头,咬着牙锖兔从嘴里挤出了几个字。

    而真菰则是面无表情的使劲碾着义勇的脚。

    被碾着的义勇有点委屈,他不知道他又错在哪里了。

    ???

    本来自动略过的问题因为这句回答重新回到了大脑,实弥现在有点困惑。

    “哈…”深呼了一口气锖兔组织着语言“我们算是式神一类的东西吧,炭治郎知道吗?”

    点点头,实弥一片空白的大脑出现了一个模糊的身影,他还要去他那里为玄弥求护身符。

    “就是他帮我们从地缚灵变成式神的,虽然如此,但是我们本质上还是亡灵,所以没有呼吸和心跳,所以你没有认为我们是人类,这样明白了吗?”

    点点头实弥表示他明白了,于是没有问题的他转身,忽视了全身因为消灭釜鵺而拉伤的肌肉向着总部的位置奔驰而去。

    “等等,你现在需要休息!”看着全速冲刺的实弥,义勇伸手想要追上他。

    “我们追不上!”虽然持久力没问题,但是受生前实力的影响他们赶不上身为柱的实弥的速度,于是他们化为了面具回到了义勇的身边。

    伸手抓住面具义勇深吸了一口气,全力运转呼吸法追赶着实弥,他的速度不如实弥,但是持久力很好,等他累了总会放松的,此时他是这么想的。

    但是他没有意识到现在完全把自己的身体当做机器,凭意志力驱动的实弥会有多不吝惜自己,全力压榨自己来达到目的。

    “可恶。”在追寻了半天没有赶上以后义勇也意识到了这件事,他开始理解实弥现在大概处在什么状态了,因为他也有那样的时候,虽然很少,但是他确确实实也有过那样的日子,完全把自己当做机器,为了目的不择手段的非常危险的状态,在这样的状态什么时候因为力竭而死都不奇怪,他终于知道为什么炭治郎对实弥的判定一直是大凶了。也意识到了现在的实弥到底有多么的痛苦。

    “炭治郎,我要解放力量。”他必须马上阻止实弥,任何拖沓都是在拿实弥的生命开玩笑,现在他已经全力前进了很久了,以他的持久力都快要力竭了实弥只会更加糟糕,但是实弥是绝对不会停下来的,所以他要有一瞬间就能打晕实弥的力量,所以他要使用那份力量,要让炭治郎抓紧他的缰绳。

    “我知道了。”深吸一口气从义勇那里明白这一点的炭治郎盯紧了义勇,不激烈战斗,情绪没有激烈起伏的话他应该能控制好义勇不暴走。

    “嗯”顺着血脉相连的联系知道炭治郎那边准备好的义勇回想着前几次疯狂时的感觉,逐渐的,他的身后出现了飘忽绚烂的深红光带,眼睛由深沉的潭水变为了澄澈的红水晶,细长的瞳孔穿过层层障碍锁定了实弥的位置。

    灾厄眷属的力量哪怕只解放一点也是可怕的,哪怕实弥现在压榨着全身在前进着,义勇也在数次跃动间就赶上了他。

    身后是熟悉的气息,但是异常的速度令实弥疑惑,于是他转过头,随后陷入了昏迷。

    接住被他砍晕的实弥,迅速检查他的身体,在发现只有肌肉因为消耗过度在颤抖以外全身无碍以后义勇终于舒了一口气。

    “怎么样?”虽然传来的是安心的感觉,但是炭治郎还是担心的问了一句,让听见实弥奇怪状态一直双手交握祈祷的玄弥希翼得看了过来。

    “问题不大,只是消耗过度了。”把实弥背在背后,义勇踏步前进的同时回复着炭治郎。

    “太好了…”吸了一下鼻子,炭治郎安抚性的对玄弥报了这个不算太大的喜讯。

    但是虽然身体没有大碍,通过义勇回忆模糊体会到那种状态痛苦的炭治郎还是隐晦的皱起了眉头和身边的耀哉对上了视线。

    那是精神几乎被摧毁时才会出现的感觉,是大脑刻印在基因中最后的求生欲,自我保护开启的状态。

    沉浸在真白的知识之中,炭治郎在浩如烟海的,彻底摧毁生命精神的方法之中找到了关于这方面的记载,极为糟糕的表述。

    更糟糕的是他们并不能帮实弥解除这种状态,相反还要尽力维持这种状态,因为这本质来说其实是一种自我保护,如果当事人并没有处理深埋于那之下绝望情绪的能力,那么贸然解开这种保护只会让情况变得更糟。

    他们唯一能做的就是等待尽可能长的时间,让时间抹除那剧烈波动的情绪海啸之后柔和的帮他一点点走出来。

    在此之前他们要尽力维护实弥现在的心境不能让情况变得更糟。

    斟酌了许久,最后炭治郎还是在耀哉的示意下把这种事情说了出来。

    “哥哥他,现在竟然这么痛苦吗?”痛苦到抹除了情感和知觉才能活下去?

    “这是骗我的吧,你可是神官啊,难道神明大人就没有能救哥哥的办法了吗?”几乎是颤抖的拽着炭治郎的袖子,玄弥希望在他脸上看到任何可能性,但是炭治郎只是无比痛苦的和他对视着。

    他找遍了所有的方案,这次哪怕像之前带真箛锖兔下山时,那种拼凑起来勉强能用的方法都没有,真白并不擅长这方面的事情,也厌恶插手生命的精神,所以之前也从没研究过这方面的知识,所以除了职责里包含的摧毁生命体精神的方法以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记载了。

    “呜…”远在蝶屋的真白沮丧的垂下了头,她好后悔。

    听完炭治郎的描述本以为事情很糟的耀哉没想到他还是低估了事情的糟糕程度,简直比义勇那时候还要糟,并且这次炭治郎没有处理实弥事情的能力。

    “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接实弥回来,然后让他留在总部,我会想办法的,玄弥你先不要太着急,等我想想办法至少能让他留下来,最起码得把身体休养好。”握紧拳头耀哉脑子里流动着各种想法又被他一一否定删去。

    无助的看着耀哉和炭治郎,玄弥痛恨此时的自己居然什么忙都帮不上,他不能再去看哥哥了,因为他这个让人讨厌的弟弟会给他现在本就脆弱的精神带去负担,这么想着玄弥无声流下了眼泪。

    没有安抚的方法,一切语言在绝望的现状面前都苍白不堪,炭治郎与耀哉只是在昏暗的屋子里默默陪伴着玄弥直到天亮。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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