HE.21

    许之娮默了会儿,用手臂勒紧他腰背,舒服得叹出一口气:“你身上味道好好闻,下次我也可以用你的香水吗?”

    “买来送你,”他说,“想要什么,我都买来送给你。”

    “那,要是我想要的东西,你买不到怎么办。”

    “说说看,我一定满足你。”

    空气骤然静谧。

    片刻,靳商周觉察,他手心被塞进一个正方形盒子,外面裹着一层塑料膜,摸起来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他想低头看,却被许之娮用丝巾蒙住眼睛。

    她下午买的时候没打算这么做,可能是刚才被耿嘉扬那句“你第一个男人是谁”刺激到,她也有了真真实实想体验一回的冲动。

    以前常听佟惟说,那点事儿会超乎她想象得爽,她那时没感觉,可自从碰到靳商周以来,她还没做便已经有了爽感,甚至不敢想,真到那一步她不能*晕过去吧?

    “你不是说,如果我想要,必须找你吗。”她踮起脚尖,在他喉结缓慢印上一个吻痕,“你不是说,任何事情都可以满足我吗。”

    “你不是说——”

    她话还没讲完,男人低头含住她嘴巴,用右手抓住她左手、举起来叩墙上,手心生火,盒子外面那层保护膜将两人手心紧紧粘住,只要任何一方撤退都会扯破那层膜。

    他停吻,呼吸杂乱:“非要在我手没劲的时候?”

    “别的地方也没劲?”她铁了心钓他,没被抓住的那只手不怀好意伸到他看不见的地方,指尖躁动,“这儿也没劲?”

    “别折磨我,”靳商周手动不了,另一只手也没动,生怕扯破手心那层膜,“谁说你不懂调情,你是想玩死我吗?”

    下一秒,许之娮贴近他耳朵,清清嗓说:“是啊,我不懂调情,我不知道你管这个叫调情。”她手搂他,“那你喜欢吗?”

    他耳根烧红,烫得没命,“喜欢。”

    别钓了许之娮,他满脑子就循环这一句话,从她给他戴丝巾蒙住眼睛开始,他头抬起来就没一秒喘气的机会。

    她直勾勾地盯着他...,明明没灯,却觉得他身型在黑暗中比平日里挺阔。她愕然不好意思,欲拒:“如果你不愿意,那。”

    “谁说我不愿意,”他迎,“我真想死,被你玩死。”

    说罢,他扯开握紧的手,撕拉一声,保护膜被两人手心一分为二。

    他向后随便一抛,套砸墙上摔到地面,他高大身躯突然矮了半截。

    许之娮一伸手便摸到他头发,惊得叫出来:“你下跪干嘛?”

    “满足你,”他手滑上她腰,“你不是一直觉得我有那方面怪癖,恭喜你猜对了。”

    “你...你...你什么意思啊?”她慌张了。

    她就是初生牛犊没经验,也没看过,哪儿知道他说的怪癖是指什么。

    愕然感觉不妙,她忙转身扼住裙子,脸埋进墙根,“我认真想了一下,应该...应该是我对酒精过敏,又冲动了,真不好意思。”

    “那正好,”他笑,“反正醒来你也忘了。”

    这话让许之娮急了,她两只脚跺了跺:“我不玩了还不行嘛,你还是等我不清醒的时候再发病吧。”

    “不,”他言简意赅,“就今天,让你感受个够。”

    他越这么说,她越心慌,高跟鞋踩在木地板上发出咯吱咯吱的声响,逐渐激烈:“对不起对不起,我向你道歉,我不知道你真有病,你有病的话就去找医生治病。”

    “我也有病,我也有病,我也真是有病。”没事干嘛招惹他。

    何况是一个,二十八岁还没开.荤的成熟男人。

    听说,越晚开.荤,玩得越花。

    她也是敢想,愣神,裙摆被扇了一下,火辣辣的,她脸爆红:“你打我干嘛呀?”

    “别动,”男人手从她右腰侧滑到左边握住,裙子褶皱一点一点堆在她胯骨,“许之娮,你不清醒的时候,比现在还要坏。”

    “那你等我过敏,等我过敏,”她念念咒,跟祈祷似的,“快过敏,快快快,我一点也不想清醒。”

    昏暗中,男人轻笑:“你真是可爱。”

    “你干嘛?”许之娮身体僵硬,丝毫感觉不到凉意。

    可她的玫瑰裙子,已经被堆成一团,就像在她胯骨处栽了一圈玫瑰花。

    她控制不住颤抖。

    他把她翻过来,蒙着丝巾什么也看不清,却扑面而来葡萄袖的甜味。

    他半身前倾,不知在哪儿落下一吻。

    滑滑的。

    空气湿热,一塌糊涂。

    他把着她脚踝、把一条腿抬起来,和昨天一样,让她踩着他肩膀,用肩膀撑住她一半力气,往前靠了靠。

    他虎视鹰瞵地盯着...,什么也看不到,却滑了滑喉咙:“妻,好美。”

    “哪里美?”她稀里糊涂。

    “全部。”他情话撩耳,她也快醉了。

    “靳商周,”她喊,“摸摸我。”

    昨天看,今天摸,明天是不是该......

    他摇了一下头,甩掉胡思乱想,伸出一根指腹在她...揉了揉,绸缎直接暗沉。

    她有这种要求就说明,她开始讲不清楚了。想到下午在她手机屏幕看到的两条刺眼消息,他使了点力:“今天都去哪儿了?”

    “商...商场。”她吞吐。

    “还有呢?”

    “清...清吧。”

    “哦,”他收手,“是不是遇到谁了?”

    明明他是下位者,许之娮却乖得不行,也是个实诚人:“遇到,耿嘉扬。”

    “谁啊,那谁啊,”他好故意,扯掉丝巾,勾着一侧唇角、仰头探她反应,“你喜欢他?”

    “谁喜欢他,”她立即摇头,“耿嘉扬是混蛋。”

    “那,谁是好人?”

    “你。”

    “我?”他坏笑,“我是谁?”

    “...嗯,”她小脸认真,红扑扑的,“爸爸。”

    “?”他愣了,“叫我什么?”

    “你别停行不行?”许之娮突然来劲,刚要收回踩他肩膀的腿,却在下一秒被他拦腰扛起来,“靳商周,你疯啦?”

    搞半天她是装的,装到叫爸爸那一步,实在绷不住了。本来想叫老公,但仔细想了想,叫爸爸也许可以熄灭他燃起的焰火。

    却没想,后果比叫老公还要灼热一千倍,医院都快给干烧了。

    “跟我装?”靳商周把人扔床上,居高临下看她,“那就记住,我是谁。”

    “靳商周,你也坏。”她嚷出来。

    “声音小点儿,”他笑,“隔音很差,下午你不在,隔壁哭个没完。”

    许之娮忙捂住嘴巴,小声呜咽:“人家只是太伤心了,才不是你想的那样。”

    “对啊,我就是那个意思,”他一本正经,“你以为是什么?”

    “我......”她没气了,“我也以为。”

    男人笑出声,“妻你也太好玩了,真想把你捆我身边每时每刻都陪着我。”

    “滚呐你,我又不是狗。”

    “嗯,我是狗。”他把她往床边抱了抱,吻她肚子让她腿分开距离,“知不知道,小狗喜欢一个人会有什么表现?”

    她不安,唇齿打颤:“摇尾巴?”

    “是舔舐,”他眉梢漾笑,“我要舔你了,主人。”

    不儿?这河里吗?许之娮愣住,瞳孔震惊,堂堂靳氏掌权人背地里居然说出这么下.流的话,这对吗?

    她来不及思考,听着扑通一声,靳商周又跪了下去。

    “你又干嘛?”她快被玩死了。

    以后只要看到靳商周下跪,时间久了估计能吓出心脏病来。

    还没听到男人回答,他隔着一层薄薄的布,倾身覆她...。

    她眼睛看任何东西都变模糊,比过敏的时候更不理智,也没力气。

    这下真河里了。

    她揪住靳商周衣领,东倒西歪。

    男人握住她腰禁锢位置,没停吻。

    她脚不受控踢他,他在她脚踝咬一口,完事儿继续当她的狗。

    “……………”她越骂,他越卖劲。

    干脆拨开阻挡,过渡天衣无缝。

    除了一些不堪字样,还说什么反正记不清,只记得情绪几近崩溃时,她唇齿打颤哭着蹦出一个“*”。还有余温,留给呼吸。

    佟惟果然没骗人,她分神想着。

    什么都还没开始就已经这般面红耳赤,以后该怎么办。

    察觉她在走神,靳商周撤退距离,站起来吻她,她嫌脏,他掐住她脖子深吻,吻到快要窒息才松开她,嘴唇凌乱不堪。

    她用指尖抹了抹他嘴巴溢出的水,她的,眼泪汪汪:“以后一定等我清醒。”

    “嗯?”他不明白。

    “好爽。”她哭哑着嗓说。

    给她尝到甜头,她就像变了个人,靳商周喜欢得紧:“那,你对我满意吗?”

    “哼。”她边哭边点头。

    他用手擦掉她泪,“哭什么?”

    “我从来不知道,我也会说脏话。”那连续不断的脏话,居然是从她嘴巴里骂出来的。她一向得体,虽然都是装的。

    男人笑了,“就为这个哭?”他说,“我喜欢听你骂,以后骂狠点。”

    “那...那,”她眼眶红红,抓他衣领,“不用等以后,我现在就满足你。”

    她话音刚落,靳商周又跪了下去。

新书推荐: 星月归途 蝴蝶骨 心动热吻 女主打算修仙 卧底攻略剑尊那些事 钟情难抑 爱上我的多金九尾狐跟班 雪咩咩 送你鲜花 云间徐行 我的二婚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