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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之半_丁海寅10

    瑞雨最近因为挑大梁,晋升为了主录音室,而且帮助了患有抑郁症的租房阿姨走出来,和河元,谢昭蕴关系也越发紧密。

    和姜仁旭钢琴师的合作越发稳定,不过,姜仁旭也发现了在瑞雨身边隐约可以听到自己妻子的声音。

    第二天清晨。

    谢昭蕴缓缓睁开眼睛,起身穿着昨天的衣服,走出房间。

    她看到河元还在熟睡,长长的睫毛微微颤动,睡颜让她忍不住微笑。

    谢昭蕴轻手轻脚地走近,微微弯下腰,静静地端详着河元的睡脸。

    他的眉头舒展,唇角微微上扬,似乎在做着什么甜美的梦。

    谢昭蕴的心中涌起一股暖流,忍不住伸出手,想要轻轻触碰一下他的脸颊,却又在半空中停住,生怕惊扰了他的美梦。

    就在这时,河元的睫毛动了动,缓缓睁开了眼睛。

    他迷迷糊糊地看到眼前的谢昭蕴,先是一愣,随后唇角绽开一抹温柔的笑,声音带着刚睡醒的沙哑和慵懒:“早啊,昭蕴。”

    谢昭蕴有些慌乱地直起身子,清冷的脸上泛起一丝红晕,别过头去轻声说:“早,我本来想给你做早餐的。”

    河元坐起身来,揉了揉眼睛,看着谢昭蕴的侧脸,眼神中满是眷恋。

    他伸出手拉住谢昭蕴的手腕,轻轻一带,谢昭蕴便微微失去平衡,向前倾去。

    河元顺势揽住她的腰,让她坐在自己的身旁,然后将头轻轻靠在她的肩膀上,像一只撒娇的小狗:“有你在身边,就是最好的早餐。”

    谢昭蕴的身体微微一僵,随后放松下来,抬手轻轻摸了摸河元的头发,动作有些生涩却满是温柔:“就会贫嘴。不过既然醒了,就去洗漱吧,我去做早餐。”

    河元却没有松手,反而抱得更紧了些,抬起头可怜巴巴地望着谢昭蕴:“再让我抱一会儿嘛,我很久之前就想就这样一直抱着你。”

    谢昭蕴看着他那副纯情又撒娇的模样,心中满是无奈和宠溺,轻轻点了点他的鼻尖:“好好好,就一小会儿。”

    河元满足地闭上了眼睛,抱着谢昭蕴又坐了一会儿,才恋恋不舍地松开手。

    他站起身来,双手伸了个大大的懒腰,然后凑到谢昭蕴耳边,轻声说:“那我去洗漱,等我出来哦。”

    谢昭蕴看着他走进卫生间的背影,嘴角不自觉地扬起。

    她转身走进厨房,系上围裙,开始准备早餐。

    不一会儿,河元洗漱完毕,走进厨房,从背后环抱住谢昭蕴,下巴轻轻搁在她的肩头:“好香啊,昭蕴你好厉害。”

    谢昭蕴被他抱得有些不自在,却又不想推开他,只好红着脸说:“别捣乱,去摆一下餐具。”

    河元笑着应了一声,松开手去摆餐具。

    等谢昭蕴将早餐端上餐桌,河元已经正襟危坐,眼神中满是期待:“看起来好好吃,我要开动啦!”

    看着河元大快朵颐的样子。

    这简单的清晨时光,但是有了彼此的陪伴。

    河元和谢昭蕴在温馨的早餐后依依惜别。

    河元坐进车内,望着谢昭蕴离去的方向,心中虽有不舍,但还是启动车子,驶向奶奶家。

    一路上,清晨的阳光洒在身上,可他的思绪却早已飘远,想着与谢昭蕴相处的点点滴滴,嘴角不自觉地泛起微笑。

    到了奶奶家,那座老旧的房子带着熟悉又亲切的气息。

    河元走进堆满杂物的屋子,戴上手套开始清理库存。

    灰尘在阳光的照射下肆意飞舞,他一点点地挪动着箱子,回忆也随着这陈旧的气息渐渐复苏。

    当打开一个破旧的箱子时,满满当当的信件呈现在眼前。

    那些信件的信封已然泛黄,透着岁月的痕迹。

    河元微微一怔,这些都是许久以前朋友寄来的,自从自己搬出去独自生活,便再未触碰过。

    他随意地翻看着,脸上带着淡淡的笑意,沉浸在对往昔的回忆中。

    忽然,一封信引起了他的注意,寄件人是金智秀。

    看到这个名字,河元的手猛地顿住。

    那是他曾经的初恋,那个他曾付出真心,又花了极大代价才慢慢忘却的人。

    而能逐渐走出那段感情,很大一部分原因是因为遇到了谢昭蕴,她的出现,如同一束光,照亮了他原本有些灰暗的生活。

    河元深吸一口气,缓缓抽出信纸,上面标注的日期是五年前。

    他的手指轻轻摩挲着信纸,仿佛能感受到当年写信时金智秀的情绪。

    展开信纸,第一封上写着:“我现在很幸福,然后和丈夫在首尔有点不适应。”看到“我”字,河元便确定了,信中的人就是金智秀。

    他眉头微皱,心中五味杂陈,曾经熟悉的人如今已为人妇,虽已放下,但仍有些许感慨。

    他接着看向第二封,当看到内容时,脸色瞬间变得惨白如纸。

    “我现在很不幸,很痛苦,发现了河元妈妈去世的真相。如果你能理解我,那我就不那么累了。

    “阿姨的死和我的老公有关。”

    “河元啊,我很想你。”

    河元只觉得脑袋“嗡”的一声,手不受控制地颤抖起来,信纸在手中剧烈抖动。

    一直以来,他清楚地知道妈妈是在一场雪崩中意外离世,这是他心中永远的痛,也是他不愿轻易触碰的回忆。

    可如今,金智秀的信却暗示着妈妈的死另有隐情。

    他的脑海中一片混乱,各种思绪如麻般缠绕在一起。

    金智秀为何在知晓真相后如此痛苦?

    她又为何不当时就告知自己?

    如今时隔五年,这所谓的真相又会是什么?

    无数的疑问在河元心中翻腾,让他感到一阵窒息。

    河元无力地坐在地上,眼神空洞地望着前方,周围的一切仿佛都已与他无关。

    金智秀的面容在他脑海中不断闪现,曾经的甜蜜与如今的震惊痛苦交织在一起。

    此时,谢昭蕴已回到自己的小店。

    她走进店里,看着熟悉的书架和桌椅,心中却莫名地感到一阵不安,脑海中不时浮现出河元的身影,隐隐觉得似乎有什么事情要发生……

    河元紧紧攥着信纸,指关节泛白,内心在痛苦与疑惑中挣扎。

    夏日的午后,蝉鸣在枝头喧嚣。

    谢昭蕴换了一身衣服,守在自己的店里,一袭浅蓝色吊带裙穿在她身上,荷叶边轻盈地垂坠着,随着她的动作微微晃动,似在与微风嬉戏。

    蓝色牛仔阔腿裤,为她的身姿添了几分利落。

    颈间项链的细链,悄然隐在她白皙的肌肤间,与那对亮眼的黄色水滴形耳环相互呼应,而白色蕾丝发箍乖巧地拢着她的发丝,整个人散发着温婉的气息。

    突然,手机铃声响起,谢昭蕴看到来电显示是河元,心忽地紧了一下,赶忙接起。

    电话那头,河元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你能来陪陪我吗?一会就好。不方便的话,抱歉啊……”

    话筒那边,那压抑的悲伤,如同一把钝刀,轻轻割着谢昭蕴的心。

    此时的河元,独自坐在海边。

    他身着一件黑色桑蚕丝的宽松衬衫,领口微微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低调中透着奢华。

    衬衫的袖口精心挽起,恰到好处地露出线条流畅的小臂,肌肉线条在夕阳余晖下若隐若现。

    下身搭配一条浅灰色的修身西裤,裤型笔直挺括,凸显出他修长的双腿。

    脚上蹬着一双白色的休闲板鞋,简约时尚又不失活力,鞋边沾染的些许沙粒,似在诉说着他的孤寂。

    他那般俊朗的面容上,此刻布满了哀伤。

    高挺的鼻梁下,嘴唇抿得泛白,平日里总是熠熠生辉的眼睛,被泪水浸得通红,细碎的发丝被海风吹乱,落在他的额前,更添几分憔悴。

    谢昭蕴挂断电话,望着店里的陈设,心中满是犹豫。

    可一想到河元那带着哭腔的声音,她还是狠狠心,匆匆锁上店门,朝自己的车奔去。

    赶到海边,谢昭蕴远远就看到了河元的身影。

    她的心仿佛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脚步不由自主地加快。

    走近后,她微微喘息着,望着河元的背影,心中五味杂陈。

    犹豫片刻,她终于伸出手,缓缓捂住河元的眼睛,声音轻柔而颤抖:“河元啊,听,大海的声音。”

    河元的身体瞬间僵住,那只捂住他眼睛的手,带着谢昭蕴独有的温度与柔软。

    他的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缓缓抬起手,覆在谢昭蕴的手上

    粗糙的掌心与她细腻的肌肤贴合,像是两个孤独灵魂的碰撞。

    他的泪水,顺着谢昭蕴的指缝滑落,洇湿了她的手心。

    坐在椅子上的两人,吹着海风。

    金智秀一直面临着亲人间的抉择,丈夫的错误,造成了河元母亲的去世。

    她不能公之于众,因为她爱她的丈夫,也不能心安理得的生活,因为河元和阿姨对她很好。

    五年前知道真相后,就联系河元,将信邮寄过来,但是迟迟没有回应。

    但是这个没有被读的信却让她很心安,她很累了,所以选择一个人出去走走,

    谢昭蕴问“河元,你的事情解决了吗?”

    河元看着远处的那片海“算是吧,智秀知情却拼命隐瞒,害的她很痛苦,我想等以后见面再听她说。她希望我不知情,那如她所愿吧。”

    “河元,不管怎么说,之后智秀回国时候,我们好好听。我知道,你很难受,但请让自己接受一点适当的不幸,适当的幸福。”

    河元星星眼,抿唇“嗯,换作是以前今天肯定会失眠,不过昨天知道有你,睡得很安稳。谢谢”

    谢昭蕴将嘴边的头发拿下来,看着他那一副奶狗纯情样,笑得灿烂。“哎呦,怎么能这么说呢,可惜了以后,你不用凌晨喝咖啡了,也不用去我的店里一个小时打卡了。”

    河元也嘴角上扬“不会,即使不工作我也想去看看你,只是看见你就很高兴,哪怕工作很晚,很累。”

    “啊,原来我们河元这么喜欢谢小姐的哇。”

    他们在习习海风下拥抱,咸咸的风轻轻拂过发梢,带着大海独有的气息。

    他微微收紧双臂,将她更紧地纳入怀中,像是要把彼此的身体与灵魂都融合在一起。

    靠在他坚实的胸膛上,听着那沉稳有力的心跳声,所有的不安与疲惫都在这一刻烟消云散。

    海风似乎也懂得他们的情意,愈发轻柔起来。

    远处,夕阳将天边染成了醉人的橙红色,与波光粼粼的海面相互映衬,宛如一幅绝美的画卷。

    余晖倾洒在他们身上,镀上了一层温暖的光晕。

    脚下的细沙柔软而温暖,他们的脚印深深浅浅,被海风轻吻着,又被新的沙粒慢慢覆盖。

    一只海鸥从他们头顶悠然飞过,翅膀划过天空,留下一道优美的弧线。

    夜色渐深,墨蓝的天空开始泛起点点星光。

    他们坐在礁石上,周围的一切都安静下来,只有海浪轻拍礁石的声音,像是在为他们的吟唱着摇篮曲。

    月光如水,洒在海面上,泛起点点银波,与他们相依的身影。

    半个月后,金智秀回国了。

    她已经知道了河元和谢昭蕴在一起,还打趣着“你们真的很配。”

    回来后最后才约的河元,两人最后说了什么就不知道了,不过面上都很开心。

    不久,金智秀和丈夫一起移居巴黎,大家也是他们出发前才知道的,姗姗来迟的送行。

    金智秀给每个人都送了礼物,给顺昊的防晒服,她老是说家里的庄园晒人,给谢昭蕴的是在中国旅行买下来的拨浪鼓,给河元的是他们小时候学韩语的书,给瑞雨的是来自中国景德镇的瓷器盘,毕竟他们的交集点就是碗,分别时,已经是互相影响的朋友了。

    回到房间,柔和的灯光氤氲出暧昧的气息,昏黄的光线轻轻洒落在每一个角落,将周遭的一切都染上了一层缱绻的色彩。

    谢昭蕴本就清冷的气质,在这暖光下更添了几分动人的韵味。

    她微微仰头,睫毛轻颤,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紧张,缓缓凑近河元。

    她的动作轻柔而缓慢,像一只小心翼翼的小鹿,最终,她的唇轻轻碰了下河元的唇,蜻蜓点水般,似有若无。

    触及的瞬间,心脏猛地一颤,脸上泛起一抹红晕,下意识地想要退回去。

    然而,河元,这个平日里纯情的少年,此刻眼中却闪过一丝炽热。

    他的动作迅疾而有力,长臂一伸,一把揽住谢昭蕴的脖子,微微用力,将她重新拉向自己。

    两人的距离瞬间拉近,谢昭蕴能清晰地感受到河元温热的呼吸喷洒在自己的脸上。

    河元的唇带着不容拒绝的力量,再次贴上谢昭蕴的。

    谢昭蕴的双手下意识地抵在河元的胸前,微微挣扎了一下,便在那愈发温柔的攻势下,渐渐放松了力道。

    房间里安静极了,只有两人微微的喘息声交织在一起,仿佛是一首缠绵的乐章。

    窗外,夜色深沉,偶尔传来树叶沙沙作响的声音。

    随着亲吻的深入,谢昭蕴的双手已环上了河元的脖颈,而河元则将她搂得更紧。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静止,整个世界都只剩下彼此的温度和那愈发浓烈的暧昧气息。

    在一间布置得温馨雅致的产房外,男人焦灼地来回踱步,修长的手指不时地揪着衣角,平日里温柔又带些忧郁的眼眸此刻满是不安与期待。

    他身着一件深墨蓝色的宽松毛衣,柔软的针织纹理间透着文艺的气息,外搭一件版型挺括的黑色呢子大衣,长度刚好到膝盖,下身是一条同色系的休闲西裤,简约而不失格调,脚上蹬着一双擦得锃亮的深棕色皮鞋,衬得他身形愈发高挑。

    终于,产房的门打开,护士微笑着告知:“母女平安。”男人紧绷的身体瞬间放松下来,快步走进产房。

    妻子躺在病床上,脸色略显苍白,却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头上,眼神却满是柔和。

    男人走到妻子身旁,轻轻握住她的手,声音带着一丝颤抖:“辛苦你了。”

    妻子微微摇头,虚弱地笑了笑,示意他看向一旁婴儿床里的小婴儿。

    那小小的人儿,皮肤粉粉嫩嫩。

    紧闭着双眼,小嘴巴不时地吧唧几下,两只小手无意识地挥舞着。

    男人看着这个初临人间的小生命,眼眶微微泛红,那忧郁的眼眸中此刻满是惊喜与疼爱。

    他小心翼翼地将婴儿抱在怀里,动作生疏却又无比温柔。

    婴儿似乎感受到了父亲的气息,皱了皱小鼻子,发出几声轻轻的哼唧。

    男人的心瞬间被融化,声音轻柔得仿佛怕惊扰到这脆弱的小生命:“宝贝,我是爸爸。”

    妻子看着这一幕,脸上露出了笑容。

    她伸出手,轻轻抚摸着婴儿的小脸,眼神里满是母性的温柔:“她长得好像你。”

    男人轻轻坐到床边,让妻子也能更清楚地看到孩子。

    夫妻俩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怀中的小婴儿,满心都是对这个新生命的喜爱与期待。

    接下来的日子里,家里弥漫着忙碌却又温馨的气息。

    男人学着冲奶粉,换尿布,虽然动作笨拙,却无比认真。

    每次小婴儿哭闹,他总是第一个冲到婴儿床边,眼神里满是担忧。

    夜晚,小婴儿突然啼哭,男人迷迷糊糊地从床上坐起,揉了揉眼睛,轻手轻脚地走到婴儿床前。

    他轻轻抱起小婴儿,在房间里缓缓踱步,嘴里哼着不成调的摇篮曲。

    小婴儿在他的怀抱中渐渐安静下来,男人看着妻子恬静的睡颜,嘴角不自觉地上扬。

    这个家,因为这个小天使的降临,变得更加完整,而他们的爱,也将如涓涓细流,伴随着小婴儿慢慢长大。

    五十年后,河元和谢昭蕴在儿女的陪伴下,先后去世。

    “宿主,旅途结束,请问要立刻提取记忆球吗?”

    谢昭蕴还没从年老的身体适应了这具久违的年轻躯体,“我不是老了吗?”

    系统“宿主在剧中的衰老属于不可抗力,回归系统空间就会恢复,对这个时空的你来说,甚至宿主可以理解为长生不老的感觉。”

    谢昭蕴眼眸带着感伤“我还能遇到他吗?”

    系统“可以的,演员的作品很多,需要看几率。”

    “提取记忆球吧,我想好好睡一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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