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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圈虐恋文里的歇斯底里白月光(4)

    朝婂一时坏了心情,白老爷子接过管家递来的清单,也是神色骤变。

    许是怒极反笑,管家能以他的人格发誓,他绝对听到家主“哈”了一声。

    不得了啊。

    家主多少年未笑过了。

    “家门不幸!家门不幸!”白老爷子用力杵着麒麟拐杖,苍老面皮瞧着更为威严吓人。

    他没忍住又用拐杖狠敲几下地面。

    白氏氏族绵延已余千年,除了族谱上为首的那一位老祖宗,没想到竟又出了一个痴情种。

    而这个痴情种还是他最为看重的孙子,白家的下一任当家人。

    作孽啊。

    他昨天才得的好东西,今早朝婂就来,白老爷子用脚指头思考都能知道是他那位乖孙又胳膊肘往外拐。

    “都拿给她。”白老爷子口气不好,管家领命,出门后又被白老爷子叫回。

    “她现在在哪儿?来了也不先过来见我,真是没礼貌!她讨厌吃干巴巴软腻腻的糕点,喜欢吃水果喝果汁是吧,让厨房用心准备,别惹她又砸家里的东西!”

    “还有,中午的饭丰盛点儿,各种口味都备上,这丫头每回一来都各种不消停,说到底还是黍城这个做丈夫的没用,夫纲不振!不会教妻!废物点心!”

    管家嘴角微抽。

    这爆炸桶属性是会传染吧,最先只是二少夫人一人,后来,夫人与先生发生争吵时也不再那么讲究体面,再后来就是三小姐,如今连家主竟然也…

    家主您还记得二少爷是最得您心,也是您最引以为傲,在外面不停夸夸夸的继承人吗?

    废物点心这四个字。若是他记忆力没出错的话,还是二少夫人有一次不停大骂二少爷时,反复脱口的字眼,当时家主听了还很生气,当晚半夜心堵醒来吹胡子瞪眼得,天将将亮才勉强睡下。

    没曾想,家主现在自己也对二少爷用上了这四字。

    真善变。

    朝婂今天来白宅的另外一个目的就是要给两只藏獒梳毛。

    她很喜欢给猫猫狗狗等毛茸茸的小动物梳毛。

    看着原本凌乱的毛毛被她打理得平整、柔顺、不再打结,她会发自内心地愉悦。

    而且,整个梳毛过程于她而言也是一种享受。

    她会不由自主地放空自己,整个人变得平静,似经历了一场无声地洗礼,这洗礼浸没了她暴躁的灵魂。

    两只藏獒洗干净又被吹干毛发戴上了嘴套。朝婂盘腿坐在崭新的瑜伽垫上,与两个女佣一起给狗梳毛。

    藏獒毛发旺盛,不好梳。

    两个女佣小心翼翼,生怕弄疼了狗祖宗,朝婂就不同了,她下手又重又狠,弄得被她梳毛的这只藏獒嗷嗷嗷得叫,还扭头朝朝婂手腕咬去。

    !!!

    朝婂立马精神奕奕地咋呼告状:“大哥你看到了吧,它咬我,你这狗它咬我!要不是有嘴套我这只手肯定要废掉了!咬人的狗不能留,危险烈犬要杀掉,大哥我不管,我今天要这只狗死,我要吃它的肉!”

    佣人:“……”

    白黍柏:“……”

    不知何时过来围观的管家和白老爷子:“……”

    又来。

    同样的戏码几次了她演着也不嫌腻。

    就是苦了狗了。

    白黍柏眼珠都没颤动一下,他对上朝婂的视线,十分平静道:“烈焰从不咬人,它只是想制止你的动作,你太粗鲁了。”

    朝婂冷笑:“大哥又不是狗,怎么能这么笃定。”

    白黍柏默。

    与白黍城三分相似的俊美面庞上冷肃依旧。他静静盯了朝婂十几秒,敛眸上前直接取下了烈焰的嘴套。

    手腕被含咬、舔舐。

    朝婂拍了一下狗嘴,烈焰哼唧唧又凑上去,还翻身露出软乎乎的肚皮,急切求摸。

    朝婂才不会摸。

    狗狗是很可爱,可却是白黍柏的狗,她讨厌它,早就开始寻找时机要光明正大宰了它们、吃掉它们。相信到时候白黍柏一定会感到痛,没准还会哭。

    也许就是知道了她有害狗的心思,所以白黍柏今天才没去上班,一直守护在两只爱犬身边?

    嗤,狗东西还真是护着狗东西呢。

    朝婂扔下梳子不干了。

    两只藏獒要追她,被主人制止。

    单膝跪地、指法温柔地抚摸委屈到不行的烈焰嘴巴、脊背、狗尾、肚肚,白黍柏拿了一把新梳子给烈焰梳毛,力道适中,舒服得烈焰耳朵一甩一甩。

    一旁的追风也凑了过来,白黍柏没有厚此薄彼,象征性地给追风也梳了两下毛。

    ·

    朝婂洗完澡擦干穿上衣服从浴室出来,举着吹风机吹了一小小会儿头发,就不行了。

    手腕酸,好累。

    放下吹风机走到房间座机那儿拿起听筒,朝婂直接开口:“让章程到我房间来。”

    那边:“……”

    那边:“……”

    那边呼吸紧了紧,小心翼翼问:“二少夫人,请问您让章程保镖到您房间是要做什么?”

    光天化日,孤男寡女共处一室,虽不觉二少夫人能胆大包天地在老宅跟自己的保镖偷情,但万一呢?

    万一她突然向往刺激中的刺激,对章程保镖霸王硬上弓呢?

    亦或者两人只是单纯调了调情、暧昧一下,没有实质性出格行为,这、这也不行的啊?

    二少爷有多在乎二少夫人老宅里谁不知道,这万一和亦或者若是成真了,二少夫人会怎么样他们想象不到,可他们却一定下场凄惨。

    无比无比凄惨。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高门圈里乱事多,什么奇奇怪怪惊世骇俗的事都有可能惊现,他们已经听过见过太多太多,这小祖宗又是个什么都敢干的,他们得防。

    不管是为了谁。

    “吹头发。”

    “……”

    “快一点。”朝婂直接撂了听筒。

    没一会儿门被敲响,朝婂说进,开门进来的是白黍柏和一个年轻女佣。

    朝婂:“?”

    朝婂:“站住,出去!”

    朝婂拧眉呵斥,质问:“章程呢?”

    白黍柏停下脚步冷漠瞥她一眼,偏头淡声吩咐身后的女佣:“去给二少夫人吹头发,仔细一点知道吗。”

    “是,大少爷。”

    “我不要她,我要章程,让章程过来。”朝婂厌恶这里的所有人,哪里肯让他们碰她头发。

    女佣依旧执行白黍柏的命令,一步步越来越靠近她,朝婂很郁燥,随手抄起一件东西就砸到地上,然后第二件、第三件、第四件。

    “我是要章程过来。”朝婂砸完后说。

    女佣显然是第一回经历这种场面,她被吓坏,惊恐回望,眼波流转之间盈盈似有水珠。

    白黍柏看也没看女佣,幽邃黑眸沉沉凝着朝婂。

    片刻,他按了按抽痛的太阳穴,用还算平稳的音线解释:“她是这两天才新来的佣人。”

    潜在意思就是她不属于你所讨厌憎恨的范围。

    朝婂没再吭声。

    她的话一再被漠视,她没必要再张口。

    拿上手机和绑头发的皮筋径直出门,朝婂来到院落休憩区,找到一个恰好有阳光又有阴影的摇椅躺下。

    果盘、果汁、话梅等开胃零食陆续被送来,朝婂几口将果汁喝完,狗来踹狗,人来沉默,手机里大声外放一群肌肉猛男唱跳,把对面白老爷子气够呛。

    一直到午间就餐朝婂才重新恢复活力。

    “我想吃辣的。”

    “不够辣。”

    “太辣了。”

    “我不想吃辣的了,我要喝酸甜口的菜粥。”

    “……”

    一番折腾,朝婂勉勉强强老实了几分钟,等她吃了半饱,就又开始找事。

    “我亲爱的爷爷。”咏叹调加朗读调,要多阴阳怪气就可以有多阴阳怪气。

    哪怕是朝婂有着一张分外赏心悦目的芙蓉面,嗓音亦娇娇柔柔,也改变不了这一点。

    “我想进体制当官,您给我安排个官当当行吗?”

    晴天霹雳不外如是。

    闷咳声一道接一道,朝婂满脸无辜,白老爷子边顺气边道:“你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别逼我动用家法。”

    “动呗,最好打死白黍城。”朝婂耸了耸肩,半点也不在意。

    紧接着,她看看镇定擦嘴的白黍柏,又看看白老爷子。

    又看看白黍柏,再看向白老爷子。

    反复几次,她索性把话说开了:“爷爷,大哥都能当官,而且官职还不小,我怎么就不行了,我比大哥差哪儿了,您可不能偏心啊?”

    不等白老爷子开口,她又道:“爷爷,等白黍城继承白家,成了新一任家主,那我可就是家主夫人了。说句不好听的话,届时白家主脉只有生白黍城的、白黍城生的、以及我和爷爷您。其他人,最典型的就是大哥和小妹,严格意义上讲他们两个也是旁支了。”

    “我亲爱的爷爷。”朝婂饱含情感地为自己叫屈:“我身为现主脉一员,身为未来的家主夫人,没要求当比大哥还大的官,已经够懂事了。”

    众人哑然。

    随即,“呵。”

    原来人在无言至极的时候真得会笑。

    “朝婂。”这是白黍柏第一次叫朝婂的名字。

    他慢条斯理地解开一颗衬衫扣,唇角微微勾起抹浅笑,却无端端比他端方肃正时来得危险。

    他望向朝婂,食指曲起扣在桌沿,一下又一下,给人以无形的压力:“黍城不在,你就乖觉一点知道吗,我说过,没人会无底线地纵容另外一个人,你不要试图跨过安全线,会死人的。”

    回应他的,是一双砸向他的筷子。

    白月光才不怕他。

    一个已然不正常、之后还会越来越不正常、又时常想捅死他的人,如何会怕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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