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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什么让你产生了这样的错觉

    “只是各取所需罢了。”夏仁泽在寂静中开口回答,“夏玄需要一些好听的大话,实用的东西,而这两样,老师他都能提供。”

    屠锐想到那天夏玄说的话,看来姜熙在这种虚无缥缈的东西上很是得心应手啊,就是不知道他那些实用的偏方是从哪来的。

    “他当你的老师,是皇帝安排?”景安宁继续问道,对于姜熙这个人,他们得到的信息很少。

    他和太子一直深居后宫,前朝事很少参加,和皇帝的千丝万缕就更不清楚了。

    “是他选的我。”夏仁泽答道,“理由很简单,我们都有共同的目的。”

    “他的目的。”夏仁泽话说到此,看向盛懿。“他的妹妹,也就是你的母亲,被夏玄关了起来。”

    盛懿听到此拧紧了眉头。

    凤五闻言挑眉问道:“太子久居深宫,和林科他们是怎么联系上的?”

    “我和老师被困在后宫,但他们可以和宫外接触。”夏仁泽指向旁边的人。

    屠锐他们四人顺着方向看向夏绍轩。

    夏绍轩拿着糕点一块一块往嘴里扔,不紧不慢地说道:“林科是我联系的,我们从小就在一起习武。”

    “他是我们派去程怀礼那边的,但现在不知道为什么他...我们现在已经联系不上了,不过如今夏玄那还没有动静,想来他也没有想置我们于死地。”

    屠锐从夏绍轩那也拿了一块糕点吃着,心里想着这窝瓜挺厉害啊,这边谍完那边谍,藏得够深。

    “那你们总不能这几个人就想谋反吧,你们也有安排的人手吧,你们的人在哪。咱整合一下,我总觉得去瀛洲的路上要出事。”

    屠锐听着这些大致也了解了他们的行动,不过现在当务之急还是找些人保护一下吧,这瀛洲可不近。

    “我们的人,可能没法出来。”夏绍轩手撑着桌子吃完最后一口,浅浅地说道。

    “啊?被端了?”屠锐有些疑惑惊讶。

    “不是啊,他们在宫里呢,随便出来太惹人注意了。”夏绍轩坐起来看向屠锐。

    “谋反的兵,就藏在皇宫吗?这么光明正大?”屠锐真是有些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大家的路子还真是各有各的奇怪。

    “对啊,御兽监抓野兽的那群人就全是我们的人。抓野兽需要强壮的人,也需要很多人配合,所以他们那拨人待在御兽监十分合理。”

    “那岂不是没法出来暗中保护我们了。”屠锐震惊过后又马上意识到这个问题,人身安全最重要啊。

    说完她看向景安宁和盛懿,“咱们那个,本子联系一下?”

    “他们也没法跟着,杂耍班子最近出名了,档期满了,还都是那些高官们的宴席,现在离开不合适。”盛懿无精打采地答道。

    “。。。”屠锐眼神都无光了,“他们不是没进殿表演吗?怎么就出名了,还这么忙。”

    杂耍班子那批人本来是安排进殿表演的,以配合刺杀。

    但被夏仁泽取消了这个环节,再加上后面情况有变,杂耍班子就没有再表演。

    “对啊,就是因为没进殿表演,但他们觉得练都练了,就给那些宫人们演,这一传十十传百的,就忙碌起来了。”景安宁无所谓地说着。

    “我们干得不是谋反的大事吗,为什么这么草率啊各位。”屠锐欲哭无泪。

    “没事,夏玄给咱安排着人呢,军器局那边给了武器和人。”夏绍轩打开窗,示意屠锐向外看。

    “夏玄安排的..能是保护我们的吗?”屠锐看着后面统一着装的人,更悲了,“而且他们打扮得这么明显,这不是给人当靶子呢吗?”

    “军器局的人不可信,但武器我们总能用上。”夏仁泽打开身后马车的门,朝外走去。

    “干嘛去啊你们。”屠锐一看这两人怎么是打算走了。

    “去那边马车啊,我们就是想来看看你的热闹。虽然不是很想和姜熙一起,但这么多人,你说得对,的确是目标太大。”

    夏绍轩拍拍衣袖半弯着腰走了出去。

    “其实可以一起的,咱几个在一起多安全。”屠锐看着两个个武功高强的人离去,喃喃自语道。

    “他们应该是有事要和姜熙商量。”凤五侧目看着他们离开,关上了门。

    马车内就剩下五个人,前后两个门关上后都可以把门上的木质架子放下来当椅子。

    屠锐将一旁的架子放下来自己坐过去,让靠在她身上的西亚维躺在舒适的长椅上。

    景安宁欲言又止了半天终于还是忍不住问了,“这是怎么了,就这么困?”

    “讲话讲到半夜,再次变回人有点兴奋吧。”屠锐有些疲惫地答道,西亚维讲话讲到半夜,她也是回话回到半夜。

    “怎么突然变回来了?”凤五坐在最旁边语气平和地问道。

    “联系了一下百科全书,现在是可以自己控制形态了。算是好事一件吧。”

    屠锐随意答着,大家知道她所谓泰华山仙士身份是假的,但她身上的确有不可解释的东西,他们也都不会追问。

    是很相信她。

    “舅舅只是因为和夏仁泽都恨夏玄才选择他吗?”盛懿手臂搭在桌上小声说道。

    “还想这个呢,那显而易见啊。”

    屠锐靠在门上,看着盛懿这愁眉苦脸的样子就知道他又要想一路了。

    凤五打开了一点窗户,透过缝隙向外看去,外面的人正在整理器具。

    “夏玄派的是军器局的一个领队,这几年陆续造出许多大型武器,很受重用。”

    屠锐和景安宁也顺着缝隙看去。

    是一个戴着面具的女人。

    “她不是中原人。”凤五在一旁补充道。

    景安宁坐得位置有些偏,只能看见半边青铜面具,听到凤五这么说,有些惊讶。“不是中原人?夏玄亲生的孩子都不信,为什么会信她?”

    “不太清楚,但她的能力的确非常强,制造的军器在西南那边击退了很多敌人。”凤五答道。

    “哇,你咋知道这么多。”屠锐收回视线看向凤五,她知道的真的很清楚。

    “从程怀礼那看到的。”凤五关上了窗,侧头转了回来。

    “她和程怀礼还有关系?”景安宁脸色沉重起来。

    “我天,那这真是,人家那里有那么些武器,这真要弄咱,分分钟的事啊。”屠锐回想着刚才看见的那些中小型武器,都有点发怵。

    “夏仁泽他们让你带了什么?”凤五问道。走之前夏仁泽他们给了凤五许多东西。

    屠锐捏着布包,“还是那几样啊,毒药烟雾弹啊什么的,还有一些稍微大点的武器,驽啊斧啊锤啊的,不过跟人家军器局的比不了,差的不是一点两点。”

    听声音外面也差不多整理好了,门外也上了人,马车平稳起步。

    屠锐一看盛懿还是一脸思考的神情,有些奇怪了。

    “你现在这么在意这件事,就只能说明一件事。”屠锐一本正经地说。“那就是你舅舅的确更偏爱夏仁泽,但这也没什么啊,你这独有的血缘关系就已经甩开他一大截了。”

    “你也感觉到了。”盛懿丧着脸,“舅舅对我其实很好,很客气,但就是太客气了,不像亲人。”

    “哎呀,这不是很正常的事吗,咱虽然是亲外甥,但相处的时间还没人家十分之一多呢,肯定没人家那种熟悉程度。”屠锐身子前倾,拍拍盛懿佝偻的背,安慰他说。

    盛懿依旧垂着脑袋。

    “他是选择了夏仁泽,但不管理由是什么,夏仁泽也只是选项之一。而你不是之一,是唯一。”

    景安宁交叉着双臂,坐在一旁徐徐开口,“只是因为相处时间不长而已,你多和你舅舅聊天就行了。”

    “你说得也对,这段时间可以和舅舅多接触接触,毕竟我才是他的亲外甥。”

    盛懿边说边直起身,肩膀微微挨着景安宁,一副想通了的神情。

    “...”屠锐看见这场面,眼神一转,疑惑地看向凤五。“我刚说的话不就是这个意思吗?”

    怎么我的安慰他没听进去。

    凤五勾起嘴角笑着,轻轻地摇了摇头。

    西亚维睡了半天,终于醒了过来。

    “我的天,你可算醒了,我还以为你要睡一路呢。”屠锐一看西亚维坐起来了,起身坐到旁边空出的位置上。

    木架子和带棉垫的座位触感还是不一样的。

    “饿了。”西亚维刚睡醒还有些懵,呆呆地看着桌面。

    凤五从手边的柜子里拿出一包糕点,递了过去。

    “谢谢。”西亚维接过糕点,打开后转头看向屠锐,“你饿吗?”

    “我不吃,你吃吧。我要眯一会儿。”屠锐摆摆手,让西亚维自己吃。

    景安宁倒是有些稀奇了,“怎么感觉这次更像人了。”

    之前就像小孩一样,这次说话动作就像长大了一样。

    “我看到了很多人,学到许多新东西。”西亚维一边吃一边回答。

    “是吗,学到什么了。”景安宁看他这吃饭姿势都变得文雅了,逗小孩一般问道。

    “人和人相处的距离不能太近。”

    “不能太近?”盛懿听完有些没反应过来,“你和屠大仙昨晚不都睡一起吗,这不是挺近的吗?”

    “那不一样,我们互相喜欢,可以比别人近一些。”西亚维语气十分自然地答道。

    “......”

    屠锐感受到了空气中的寂静,闭着眼默默转过头,恨不得把自己的脸藏进缝里。

    他又在胡说八道些什么啊,苍天,谁来救救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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