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肯定的啦,轻轻一定会好好看的。”虽然她不知道夫君给自己什么东西,但这是夫君第一次要给自己的东西,她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只要能让夫君开心让她做什么她都愿意,只是暂时夫君是不能叫了,只能心里偷偷的叫了,等到自己好好看了那本书,夫君肯定会开心的,她又能叫夫君了。
[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夫君...]轻轻在心里偷偷的喊了几百遍夫君,越喊越开心,喊着喊着便苦恼了起来。
只是以后不能再叫夫君为夫君了,该叫什么好呢?
轻轻想着想着便困了,深深的进入了梦乡,连梦里都没舒展开眉头,在想着这个该叫什么的问题。
......
第二天顾去伤拿着锄头回来了,虽然是在冬天但他的脸上都是汗,穿的衣服也是破了几个洞,露出了里面被躺着通红的胸膛,新伤加上旧伤也早也分不清了,把锄头镰刀放在了院子里
“夫君!”轻轻早早的就在院子里等着顾去伤,她已经一晚上没有睡觉了,硬生生的在院子里等了顾去伤一个晚上。
顾去伤三更的时候就已经出去了,轻轻听到了隔壁屋门响了后就赶紧从睡梦中醒来跑了出去。
“夫...”后面的话还没说出来轻轻连忙捂住了自己的嘴摇着头,想了好一会儿,直到顾去伤不耐烦了才憋出一句话,
“伤伤干什么去?”伤伤是轻轻苦思冥想了一晚上才想出来的称呼,自己叫轻轻,夫君叫伤伤。
“穿好衣服好好回去待着。”这是什么称呼?
顾去伤这暴脾气一下子便出来了,去他吗的温润如玉,又出来想勾引人了,以为自己是什么那劳什子西们庆,喜欢逛窑子的男人啊,老子不吃这一套。
也不知道是从哪里学的这些子见不得人的勾引人的把戏。
“轻轻马上穿。”轻轻没有意识到顾去伤是在呵斥自己,以为夫君是因为外面冷,因为关心自己。
轻轻连忙跑进了屋把能套上的衣服都套上了。
顾家兄弟刚来到这里,怎么可能有女人的衣服,顾去伤把自己的几件衣服给了轻轻穿,他不打算给轻轻买新衣服,只要不死,留着自己能好好折磨她,其他都无所谓。
轻轻赶紧从冷冰冰的炕上拿了一件衣服套上,头不是头,尾不是尾的,衣服穿的颠倒了,领口那边套在了脚上。
但轻轻没有在意害怕顾去伤不等自己的,一迈步子直接摔了个脸朝天。
“嘶,好疼。”轻轻眼中的泪瞬间夺眶而出打湿了连带着脸上磕破了的血交织在了一起打湿了地面。
冬天的时候万物本就是更加的脆弱,轻轻身体还没恢复再加上她身体本就不算特别好的,就这样把脸直直的磕在地面脸便擦破了大半。
轻轻摔倒下了地面用手撑着自己费了好大力气才终于站了起来,连忙跑到了门口。
“伤伤你看我把衣服穿起来啦!”轻轻骄傲的展示着自己穿起的衣服。
“伤伤 ...”轻轻难掩自己心里的悲伤,自己出来后在发现顾去伤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走了。
“阿伤是嫌我穿衣服慢了。”
就这么轻轻就这样在门口站了一晚上像个望夫石一样,等到第二天快要中午的时候才等到顾去伤回来。
轻轻只是一晚上脸上的伤口便已经愈合了,她本身是一株雪莲,就有能够自愈自身的能力,所以伤口好开这么快也是自然的。
“阿伤,你怎么受伤了?”轻轻在昨天晚上摔伤的时候没有哭,在看到顾去伤的伤口的时候不争气的哭了。
顾去伤从自己袖口里拿出了昨天说要给轻轻拿的书,
“这是昨天说好要给你的书。”顾去伤把书放在了轻轻手上便走了。
轻轻翻开书看了看发现里面的东西她是一个都看不懂,
但也不敢告诉顾去伤,只能自己先拿回去先仔细看看了。
顾去伤回了屋便把门紧闭把整个人都泡在了木桶里,这是他每天都要经历的过程,泡在水里能够很好的舒缓他身上的疼痛。
顾去伤在把衣裳都褪了后露出了自己伤痕累累的身体,更明显的是胸口处用烙铁刻着的一个大大的奴字。
这是伴随顾去伤一辈子无法抹去的身份。
正当顾言和顾去伤好不容易才逃到这里准备与从前鬼不鬼,人不人的生活告别,却发现无法摆脱,一旦露出那个字便会遭到世人唾骂。
顾言的离去给顾去伤带来了很大的打击。
身上刚刚受的新伤还没等结痂就泡在了水里,浸染了整个水面,却让他更加的兴奋了起来。
顾去伤洗了澡之后没一会儿小雪莲便拿着一个药膏过来了,
“伤伤这是上一回你给我的药膏,我刚刚看见你受伤了,我觉得这个应该给你用。”轻轻献宝一样的把小罐子放在了桌子上。
“看了吗?这么有空。”顾去伤把药膏放在一边问着轻轻。
“看了的。”轻轻说的是实话,从刚才顾去伤把书给了自己的时候,除了拿药膏的时间,自己确实是实实在在的把那本书都看了。
“讲了些什么内容。”顾去伤一听便知她是在胡说了。
“说了...”轻轻支支吾吾的不敢看顾去伤,害怕他生气,害怕他对自己失望。
没等轻轻说完顾去伤便出去了,顺便把门锁了。
既然嘴上总是胡说连篇的,就饿她个十天八天的就老实了。
就连刚刚轻轻满心期待的拿着的小药膏也还是放在了原处,其他的无所谓,只是伤伤受了那么重的伤该怎么办。
想着想着便睡着了。
第二天叶轻轻是被一阵吵闹声吵醒的。
是于莲又来闹事来了,她自从那天被顾石带回家后心里就一直憋着一股气,被小兔崽子摆了一道自然气出不出去。
看见门紧闭着猜顾去伤不敢出来便命令顾石把门踹开,他倒要瞧瞧小兔崽子要躲到什么时候。
顾石因为身体胖的原因一下子用力过猛晕厥在了地上。
于莲见丈夫这副模样也没了之前的气势,跪趴在了地上哭着。
“老头子你这是怎么了?”
顾石口吐白沫,眼皮白翻,看起来很严重的样子。
“我可以看看。”叶轻轻看着于莲说着。
于莲这才注意到了叶轻轻,这个小女娘她从来没见过,看起来柔柔弱弱的,而且和小兔崽子在一个屋,谁知道存着什么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