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

    今日的贺泽烬依旧百无聊赖的坐在龙椅上。

    在他解决了所有兄弟登上皇位之后,几乎每天都在做着批阅文书的事情。

    无趣,一切都是那么的无趣,贺泽烬无比怀念登基前在战场上充满血腥与杀戮的时光。

    于是贺泽烬便那么做了,他不断地御驾亲征,直到周边的地区全部被东晋吞并为止。

    但这还不够,贺泽烬清楚,自己的内心依旧不满足于此,或者他渴望着更多的血,亦或是其他东西......

    “启禀皇上,军队已在殿外候着了,随时可以进军平沙国。”

    听到这个消息,贺泽烬的嘴角久违的扬了起来,是啊,只有这种事情才能让自己心情愉悦。

    可惜的是,平沙国不过是个弹丸之国,东晋的铁蹄不到三天便踏破了平沙国的土地。

    已然名存实亡的贵族们在几乎已经成为废墟的宫殿中慌乱逃窜。

    贺泽烬冰冷的看着面前的场景,说实话,这是一次无聊的出征,自己并未从中获得任何乐趣,或许他应该砍掉发现这个国家的将士的脑袋。

    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现在自己只需要推开宫殿的大门,砍掉这个国家皇帝的脑袋就可以结束一切了。

    但当贺泽烬推开皇宫的大门后,却发觉殿内空无一人。

    呵,伟大的皇帝居然抛下自己的百姓逃跑了吗?

    不,在宫殿的深处似乎有一个人影。

    不过她太过娇小,以至于贺泽烬一时间没有注意到。

    贺泽烬皱了皱眉,就像是有什么东西子啊吸引自己一般,缓缓向殿内走去。

    “女人?”

    贺泽烬定定的站在那女子面前,居高临下的俯视着她,即使在皇宫之外也能感受到的压迫感,而后者却丝毫没有畏惧。

    不,她害怕,贺泽烬知道,她只是在强撑罢了。

    有趣。

    “其他人......都已经逃跑了,平沙国只剩下我了,要杀的话,你杀我便是......”

    贺泽烬有些出神的看着眼前娇小的女人,内心升起的灼热的感觉是此生从未感受过的,那是什么?

    无论是声音也好,还是抓住衣摆的双手也好,都在止不住的颤抖,但表情却是那么认真,就好像要杀了自己一般......究竟谁才是那个亡国的人?

    这番举动不由得让贺泽烬发笑,但他笑的不是眼前这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而是一句话都没有听进去的自己。

    她的嘴一张一合的,是在说些什么可爱的话呢?

    好像是在说,大家都逃跑了,而她却留在这里。

    多么拙劣的谎言。

    贺泽烬相信,只要自己越过眼前的女人,在龙椅的背后绝对会找到许多人,包括自己要砍掉脑袋的人,但......

    贺泽烬并不打算这么做,就像是看到新奇玩具的孩子一样,贺泽烬勾起了嘴角,抬起手捏住女人的下巴,强迫她与自己对视。

    “你,叫什么名字?”

    “......绾宁。”

    “很好,那你现在,是朕的了。”

    ——

    几乎整个大陆上的国家都不敢相信,东晋的暴君放过了本应该亡国的平沙国,本是被所有国家所压榨对象的平沙国,一夜之间成了东晋的附属,令所有人都退避三分。

    而在东晋国内,同样有一条震惊全城上下的消息。

    一位皇后。

    新皇登基五年有余,后宫仍然空无一人,因为这位皇帝一直沉迷于对外征战,当在众大臣一致认为皇帝对女性无感的时候,皇帝突然带回了一个陌生女子。

    “皇上三思啊!立后是大事啊!”

    “爱卿们,朕已经三思过了。”

    贺泽烬靠坐在龙椅上,微笑着看着脚下匍匐的群臣,一只手有节奏的敲击着扶手。

    那是这位年轻皇帝不耐烦的信号。

    于是,朝廷内再无一人敢言,即使有人对于这位亡国的小国公主有任何意见,都只能咽进肚子里,如果还想保住自己的脑袋的话。

    “朕乏了,退朝吧。”

    贺泽烬其实也不清楚自己为何要这么做,只要看见那个女人,内心就会有种奇怪的冲动,明明被冒犯了,但却没有丝毫的恼怒。

    直到现在,贺泽烬的脑海中还是那女人故作镇定的,充满憎恨的表情,无论回忆几次都让贺泽烬的内心变得燥热。

    “呵......绾宁,是吗?”

    在她用那张可爱的小嘴说出那些无礼的话的时候,贺泽烬脑子里唯一的想法就是狠狠亲上去,让她说不出话来,但那样似乎会被咬伤......不过,那也很有趣,不是吗?

    他很难形容自己内心的感觉,也找不到解释的理由,但那又如何,贺泽烬根本就不需要搞清楚那感觉到底是什么,只需要做自己想做的事就好了。

    所以,即使自己的军队很快就抓住了她的父母,贺泽烬也很出乎意料的放了他们,还给了他们一大笔金钱。

    这不是为了谁,只是自己心血来潮的想法罢了。

    ——

    “启禀皇上,皇后今日依旧不肯用膳。”

    在御书房批阅奏章的贺泽烬听到这个消息,好看的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很好,已经整整三天了,她不要命了吗?

    “随她去。”

    贺泽烬不由得感到恼火,只不过是自己一时兴起带回来的玩物罢了。自己已经饶了她的国家和父母,甚至让她坐上了东晋最尊贵的位置,到底还有什么不满意?

    “回皇上,依臣大胆的推测,皇后娘娘许是想家了。”

    “......”

    贺泽烬若有所思的看着自己的宰相,想家了,当真如此?

    “去寻些平沙国的玩意来。”

    看着退下的宰相,贺泽烬不自在的撇了撇嘴。

    他这么做才不是为了讨那个木头一样的女人欢心,只是怕她在大婚前将自己饿死罢了,不过,若是真能讨她欢心倒也不赖。

    好在宰相的提议真的奏效了。

    坤宁宫的佣人说,自从看到平沙国的国花之后,那个女人终于愿意用膳了,即使不愿意承认,但贺泽烬的内心确实松了口气。

    只是一些花就能让她开心吗?但贺泽烬所能做的远不止于此。

    于是她下令,将坤宁宫建成平沙国的样子,这不是什么有意义的事情,但贺泽烬就是想这么做。

    也正如自己所料,那个女人慢慢开始在宫中走动了。

    但她从来都不会和自己说话,即使自己站在她的面前,也只是行完礼就离开,可即便如此,贺泽烬每日都会鬼使神差的来到御花园......

    “多谢皇上,将坤宁宫翻新。”

    但今日有些不同,在御花园相遇的时候,她主动的向自己走来,用那可爱的小嘴诉说着言不由衷的感谢。

    那是她来到东晋之后第一次和自己说话。

    贺泽烬感到心情很好,但同时感到喉咙干咳,就像是被什么迷住了一样,贺泽烬缓缓的抬起手,在女人疑惑的目光中吻了上去。

    他从来都不是一个习惯演示欲望的人。

    当两个嘴唇碰撞在一起的时候,贺泽烬一瞬间感觉自己的意识飘远了,只是在遵循自己的内心。

    啊,和自己想象的一样美好......但,这还不够,他依旧感觉很渴。

    于是他捏住了女人的下巴,将她的牙齿撬开,更深的探了进去,无论女人怎么推搡都不为所动。

    不够,自己还需要更多......

    “嘶——”

    舌尖突然传来的刺痛,随后口腔立刻传来铁锈的味道,贺泽烬下意识的松开了女人,随后抬手摸了摸自己的唇。

    正如自己所料,被咬了。

    看着跪在地上乞求饶恕的女人,贺泽烬丝毫不感到恼火,相反,他的心情格外的好。

    下一次,即使口腔里充满血液,他也不会放开,一直到其中一方窒息为止。

    然而这一天并不用等很久,因为很快便到了成亲之日。

    似乎是在意识到自己无法改变成为皇后的命运,女人在自己面前自愿褪下了衣襟,就像是赴死一般。

    那一晚,贺泽烬完全失去了自制力,这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同时他感到危机,因为他对这个女人的渴望完全超乎了想象。

    “绾宁......你是朕的皇后......”

    本以为尝过一晚就会失去兴趣,但却变得一发不可收拾。

    自那以后,贺泽烬逐渐变得坦诚,他开始正视自己的感情。

    比起死气沉沉的绾宁,他更喜欢那日在御花园的绾宁,事实上,若是她愿意对自己笑,那就再好不过了,贺泽烬甚至认为自己可以做任何事。

    于是他命人在绾宁可能经过所有地方都种上蔷薇,那是平沙的国花。

    每次当绾宁经过那里的时候,都会不自觉的露出笑容,就好像将这里当成了自己家一般。

    “碧月国今年进贡的怎么尽是些妇人家的东西。”

    “似乎是因为天灾,收成不景气。”

    在自己面前整理贡品的宰相的话引起了贺泽烬的兴趣。

    他命人将那珠宝呈上来,拿在手中把玩了一会,一支做工上乘的玉簪,价值不菲,但除了讨妇人的欢心再无他用......

    但贺泽烬刚好需要。

    他命人将这簪子送去了坤宁宫,接着,第二日贺泽烬就在绾宁的头上看见了那根簪子,接着用别扭的声音对自己表达感谢。

    于是贺泽烬破格的免了碧月国一年的税收。

    再接下来的几年之内,所有国家进贡的时候多了一条不约而同的约定——选择皇后喜欢的东西,而不是皇上。

    日子一天天过去,两人的关系似乎越来越近,从一起用膳甚至到外出游船,贺泽烬感觉自己每日都沉浸在幸福中,对绾宁的要求

    他再也没有外出征战过,因为每天都很有趣,只要看着绾宁就好。

    贺泽烬本以为这种日子可以一直持续下去,让绾宁忘掉之前的事情,一直待在自己身边。

    直到......那该死的男人出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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