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的训练场上,薄雾还没散尽,炭治郎已经握着日轮刀站在溪边。他深吸一口气,回忆着水之呼吸的要领,眼神专注得像是在面对上弦之鬼。作为队内公认的“沉稳担当”,他总想着把每一个招式练到极致,可偏偏骨子里藏着点不为人知的迷糊。
“水之呼吸·一之型·水面斩!”炭治郎大喝一声,日轮刀划破空气,精准劈向水面。水珠飞溅,如同碎玉般散落,可他收刀时没注意脚下的石子,“咚”的一声摔了个屁股墩,日轮刀“哐当”掉进了溪里。
“哎呀!”炭治郎慌忙爬起来,伸手去捞刀,却脚下一滑,整个人扑进溪里,溅起巨大的水花。等他湿漉漉地爬上岸,头发贴在脸上,羽织往下滴水,活像只落汤鸡,手里还紧紧攥着沾满水草的日轮刀。
“炭治郎!你没事吧?”善逸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抱着脑袋一溜烟跑过来,脸上写满惊恐,“是不是有鬼啊?刚才那声巨响吓死我了!”跑到跟前看清状况,他忍不住捂住嘴笑,“哈哈哈,炭治郎你怎么掉进水里了?该不会是水之呼吸太投入,被水‘反噬’了吧?”
炭治郎不好意思地挠挠头,水珠顺着发梢滴落:“不小心脚滑了……善逸,你来得正好,要不要一起训练?”
“不要啊!”善逸立刻往后缩,双手摆得像拨浪鼓,“训练太累了,而且万一受伤了怎么办?我还没娶到漂亮妻子呢!”话音刚落,身后突然传来一阵“咚咚咚”的沉重脚步声,伴随着粗声粗气的喊叫:“喂!那边的两个小鬼!快陪我打架!”
伊之助戴着标志性的野猪头套,裸露的上身肌肉线条分明,健硕的体魄配上冲过来的莽撞姿态,活像一头失控的野猪。他直接朝着善逸撞过去,善逸吓得脸色惨白,尖叫着躲到炭治郎身后。
“伊之助!训练不是打架!”炭治郎连忙拦住他,“我们应该循序渐进地练习招式,不是蛮干。”
“啰嗦!”伊之助一把推开炭治郎,野猪头套下的眼睛闪着好斗的光,“只有打赢别人才算厉害!快来和我打一场!”他说着就挥舞着两把短刀冲过来,刀风凌厉,却没掌握好力道,一刀劈在旁边的树干上,短刀卡在树里拔不出来了。
伊之助使劲拽着刀柄,脸憋得通红,嘴里还嘟囔着:“可恶!这破树竟敢挡我!”他猛地往后一用力,整个人向后倒去,野猪头套飞了出去,露出一张清秀得与体魄极不相称的脸。阳光洒在他脸上,长长的睫毛颤动着,一时竟让人忘了他刚才的莽撞。
善逸看得瞪大了眼睛:“哇!伊之助,你原来长这么好看啊!我还以为你头套下面也是野猪脸呢!”
伊之助瞬间炸毛,连忙捡起头套戴回去,恶狠狠地喊道:“不许看!不许说!再啰嗦我就揍扁你!”他再次去拔短刀,这次用对了巧劲,却因为用力过猛,短刀拔出来的瞬间,他向后踉跄几步,正好撞在刚爬起来的炭治郎身上。
两人一起摔在地上,炭治郎手里的日轮刀再次飞了出去,正好插在善逸脚边的泥土里,刀刃离他的脚趾只有一寸。善逸吓得浑身僵硬,眼睛瞪得像铜铃,过了好一会儿才缓过神来,抱着腿嚎啕大哭:“呜呜呜,我差点就变成瘸子了!太可怕了!我要回家!”
炭治郎连忙爬起来道歉:“对不起对不起,善逸,我不是故意的。”他想去扶善逸,却没注意到地上的水洼,又一次滑倒,正好压在善逸身上,把善逸的哭声硬生生压了回去。
“炭、炭治郎……你好重……”善逸憋得脸通红,艰难地说道。
伊之助站在一旁,叉着腰哈哈大笑:“你们两个真是太没用了!连站都站不稳!”他刚说完,就被地上的树枝绊倒,重重摔在地上,野猪头套又飞了出去,这次正好扣在了善逸头上。
善逸顶着野猪头套,眼睛都看不见了,手脚乱蹬:“什么东西套在我头上了?好可怕!有鬼啊!”他胡乱挥舞着手臂,正好打在炭治郎脸上,炭治郎没防备,鼻子一酸,眼泪差点掉下来。
混乱中,炭治郎终于把善逸头上的头套摘下来,三人瘫坐在地上,你看我我看你,突然一起哈哈大笑起来。刚才的狼狈瞬间烟消云散,训练场上充满了他们的笑声。
休息了一会儿,炭治郎重新站起来,拍了拍身上的泥土:“我们继续训练吧,这次我会注意脚下的。”他捡起日轮刀,走到溪边,再次摆出起手式。这次他格外小心,稳稳地使出“水之呼吸·二之型·水车”,身体如同水车般旋转,刀光在阳光下划出优美的弧线,完美劈中水面,激起的水珠整齐地散落。
“哇!炭治郎,你好厉害!”善逸由衷地赞叹道,眼里闪过一丝羡慕。
炭治郎露出温和的笑容:“善逸,你也来试试吧?雷之呼吸的速度很快,一定很适合你。”
“可是……我害怕出错……”善逸犹豫着,双手紧紧抓着自己的日轮刀。他虽然胆小,但内心深处也想变得强大,不想一直拖大家后腿。
“没关系,我们一起练习,出错了也没关系。”炭治郎鼓励道。
伊之助也凑过来,虽然语气依旧粗鲁,却带着一丝鼓励:“快点快点!不然我就先动手了!”
善逸深吸一口气,闭上眼睛,回忆着雷之呼吸的要领。突然,他睁开眼睛,眼神变得无比坚定,身体化作一道残影,“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他的速度快得惊人,瞬间冲到溪边,日轮刀劈出一道电光,劈开了水面。
可他冲得太猛,停不下来,直接冲进了溪里,和刚才的炭治郎一样,变成了落汤鸡。他从水里探出头,吐了吐嘴里的水,一脸沮丧:“呜呜呜,还是失败了……”
“已经很棒了!”炭治郎连忙安慰道,“你的速度真的很快,只是还没掌握好刹车的技巧。”
伊之助不耐烦地说道:“这点小事有什么好哭的!看我的!”他也冲到溪边,想要模仿炭治郎的水之呼吸,却根本不懂要领,胡乱挥舞着短刀,结果脚下一滑,摔了个狗啃泥,脸直接埋进了水里。
等他抬起头,野猪头套上沾满了泥巴,看起来格外滑稽。善逸忍不住笑了起来:“哈哈哈,伊之助,你变成泥猪了!”
伊之助愤怒地抹了把脸,刚想发作,却看到炭治郎正在示范如何平稳落地。他立刻安静下来,认真地看着,虽然脸上依旧是那副凶巴巴的样子,眼神里却充满了专注。
接下来的训练中,三人状况百出。炭治郎练“水之呼吸·三之型·流流舞”时,过于专注于动作的流畅性,不小心撞到了树干;善逸练“雷之呼吸·二之型·稻魂”时,因为紧张过度,把日轮刀扔了出去,正好砸中了伊之助的野猪头套;伊之助想学善逸的雷之呼吸,结果跑得太快,一头撞进了灌木丛,半天没爬出来。
中午休息时,三人坐在树荫下分享食物。炭治郎带来了祢豆子做的饭团,善逸带来了甜点心,伊之助则不知道从哪里摸来了几个野果。
“炭治郎,你的饭团真好吃!”善逸一边吃一边说道,“祢豆子小姐的手艺真好。”
炭治郎笑着说:“如果你喜欢,下次我让祢豆子多做一些。”
伊之助狼吞虎咽地吃着野果,含糊不清地说道:“野果也很好吃!比城里的东西好吃多了!”他吃得太快,不小心噎到了,脸涨得通红,善逸连忙递给他水,炭治郎则轻轻拍着他的后背。
下午的训练内容是实战对练。炭治郎对战善逸,伊之助则自己对着树干练习。
炭治郎摆出防御姿态,温和地说:“善逸,你尽管攻击,我不会伤害你的。”
善逸点点头,深吸一口气,发动“雷之呼吸·一之型·霹雳一闪”,朝着炭治郎冲过来。炭治郎早有准备,使出“水之呼吸·四之型·击打潮”,刀身如同潮水般挡住了善逸的攻击。
两人你来我往,善逸的速度越来越快,虽然依旧有些胆小,但攻击却越来越果断。突然,善逸脚下一滑,朝着炭治郎倒过去,炭治郎连忙伸手去扶,结果两人一起摔倒,日轮刀都飞了出去。
就在这时,伊之助突然冲了过来,大喊道:“我来帮你们!”他挥舞着短刀,却没看清状况,一刀劈向两人之间的地面,溅起的泥土弄了两人一脸。
“伊之助!你干什么!”善逸抹着脸大喊。
“帮你们分开啊!”伊之助理直气壮地说道。
炭治郎无奈地摇摇头,捡起日轮刀:“我们不是在打架,是在对练。”
夕阳西下,训练场上的三人已经筋疲力尽,身上沾满了泥土和汗水,却依旧笑容满面。炭治郎虽然还是会偶尔迷糊摔倒,但水之呼吸的招式越来越熟练;善逸虽然依旧胆小,但关键时刻已经能勇敢地发动攻击;伊之助虽然还是莽撞,但已经学会了倾听别人的建议,不再一味蛮干。
“今天真是太开心了!”善逸伸了个懒腰,说道,“虽然很累,但是学到了很多东西。”
伊之助点点头:“明天还要继续!我一定要变得更强!”
炭治郎看着身边的伙伴,露出了温暖的笑容:“嗯,明天我们一起加油!”也为了祢豆子!一定要杀了无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