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听完陈飓的那些话,上课都没有精神,无聊的用笔在纸上画圈,风轻轻带动树梢,发出“沙沙”的声响,又将记忆带回了那年盛夏……
桂林中学
“周若!今天我们去吃麻泡吧!”一个女生笑嘻嘻地说,带着半框黑眼镜留着狼尾的少女转过头道:“好呀可以的。”(注:周若中学时期剪的是短发。)女孩的眼里有一闪而过的狠毒但下一秒转换成了娇羞。周若笑了笑,下课铃便打响了,(注:女生名字叫栀樱糁。)栀樱惨和周若牵着手出了校门,两人有说有笑的走着,突然似一阵清风吹过两人消失在了拐角处,栀樱惨将周若抵在墙上。白色的两个花瓣相互纠缠,交合的地方像百合花一般雪白,少年人的力气很大是要把整朵花给摧残掉,周若有些受不住,她推开人,咬牙切齿的转头,如果不忽略那红的要滴血的耳垂,或许有人真的认为她生气了,雪白纤细的脖颈……(此处省略156字)
突然她只感觉眼前一黑便什么也看不见。
周若醒来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身上还换了件特别清凉的红色吊带裙,周若暗了暗神色轻松地解开了绳子,周若发现tm的栀樱糁给她下药,她现在解开脚上的绳子身上都已经烫的不得了,她颤抖着手将耳朵上的耳环取下来想掰开,手使不上劲于是她换了换又一个部分用力的部位,咬破耳环,将耳环里的白色粉末吃进肚子里,她抖着身体感觉天昏地暗拖着沉重的身体刚下床便一下子摔在了地上,姬现在只感觉全身无力,四肢百骸都叫着快让一个XX把你给XXX了,你的身体需要它,她咬了咬牙爬进浴室,颤巍巍的扶着墙起身开了淋浴,冰水兜头浇了下来,周若被冰水一激突然就清醒了不少,她瘫倒在地上任由着冰水淋在身上,她发着呆下意识的蜷缩着身体,冰水淋过耳垂将沾满血的耳洞清理干净却又怎么都弄不干净另一只耳环带着水珠静悄悄的晃着……
门开了,栀樱糁居高临下的看着,她冷笑着捏住了周若的下巴往日那傻白甜的样子不复存在,她娇俏的脸上现在却充满了很多,她缓缓开口道:“周若?你说为什么?为什么我喜欢的人都喜欢你,你告诉我为什么?!”尖锐的声音穿透耳膜,周若头昏的要命,她闭眼不想看见人,栀樱糁冷哼一声,恶毒的声音如炸弹一般将他炸得粉身碎骨,“周若,我叫了几个男人你好好享受吧!”说完便转身准备离开,周若发狠,一把将栀樱糁的衣服撕了,她尖叫一声,一巴掌直接糊在了周若脸上,抬腿一脚踹在了周若的腹部,周若痛苦的捂住腹部,她听着栀樱糁的脚步渐行渐远,不久便传来了几声杂乱的脚步声,那杂乱的脚步声在她的门前停了下来,为首的男人大概20来岁,一双多情的桃花眼在看见周若时,便转头让小弟们出去了,男人蹲了下来他对周若说:“宝贝~装得太像了!”说完还鼓了鼓掌。
周若:“……”
男人看着周若笑眯眯地问:“要不要我帮你呀~”周若低了低头,不说话,浴室安静的可怕,男人也不能就这样看着,周若颤巍巍起身,缓慢走出浴室开口“……”
周若不记得自己是怎么度过那一夜的了,只知道恶心太恶心了男人也不知道拉她X了几回,现在她只觉得身上恶心透了。
她麻木地穿好衣服报了警,警察来时她只是坐在床上低着头一言不发,不久父母来了,夫妻两见女儿第一反应是担心身材瘦小的妇女哭的一塌糊涂姆抱着女儿流着泪。给人去警局采了样本为首的男警察刚想靠过来询问却被周若叫停,她低着头冷静的说道:“帮凶是□□犯,真凶是栀樱糁,酒店内有视频房间里也有去查吧!”说完便不再言语,审讯室内安静的可怕,男警官让人去查了,周若在父母领回了家的路上,顺便洗了澡吃了药。她不哭也不闹就安静的望着窗外渐行渐远的风景,反观是周母已经哭成了泪人,周父一直在安慰着周母,她只是出神的望着窗外,回到家她沉默的进了房间,血腥味却直冲脑门,她望着出血的手腕,手上的刀闪着危险的银色光芒,她苦笑一声,温热的液体滴在手上,不知是泪还是血,就和断了线的珠子一样拾不起来也弄不回去,这世界上哬!无非就两种人,傻逼和恶人,她在想傻逼这辈子注定真的是个傻逼吧!什么是善良?就是一堆人恶人欺负一个可怜的老实人,然后再让一个人英雄救美吗?银色的光芒消失时她只觉得无比的轻松血色将白色的地毯感染的既鲜艳又美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