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了乐师的房间,准确讲,是和太子一起在的,
有时候我与太子都觉得乐师太过热情了,可乐师看着又不像是喜欢太子的,当然以上是我的观察。
出了伶怡楼已是黄昏之时。
我今日太累了,便上铺入睡。
我做了一个梦,梦见了我与萧洺征分别那日,其实准确来说,算不上什么多正式的告别,我梦见了自己又掉进了玉池。
可能是从那日起,我特别怕黑了,也不敢一个人走在玉池边。
我爹说这是心理反应.,一朝被蛇咬,十年怕井绳。
我想应该不是,因为我以前也怕黑,只是萧;名征会拉着我,跟我说着话,让我不那么害怕。
我醒了,从床上坐起身,我摸了摸放在枕下的那块玉佩。
我听到有人进来了,我起身之际被人迅速带到了床上,我的头磕在软枕上,睁眼时见到了萧肆,我想动,但被点了穴位,“萧肆!你干什么!”
萧肆看着我,他抱着我,“你没碰过她们,对吗?”
我没再说话,他便叫着我眠生。
我扭过头,没说话,落着泪。
我能动以后推开了萧肆,“出去!”
我看着萧肆,他也正低着头看着我,我整理了下稍微有些凌乱的衣服,然后起身走出内室,坐到了书案上旁。
萧肆跟着我后面出来了,他坐在我的旁边。
我略微恢复了些理智,萧肆坐在我旁边,我没说话,捉着笔写我的书简,萧肆似乎是挺累的,有些昏昏欲睡。
也是,听说将军府夫人,也就是萧肆母亲病了。
这么多年了,我爹和大将军的事我基本上都知道了。
在我爹和将军年少时有过一段风花雪月,为什么没在一起呢?
因为我爹是男的;还是一介在衣出生,当时大将军的母亲去世了,大将军的多爹续弦后,娶了另一个高官之女,大将军继母是一个严苛的人,她也把大将军当亲儿,为了大将军的未来,她使了些手段让大将军与将军夫人发生了关系,后又用我爹的仕途威胁了大将军,大将军妥协了。
我回过神时,他已经睡了,趴在书案上,面对着我,我这才有机会好好观察他,他白相貌依旧俊朗,说不出那变了,依旧是身明亮的紫色衣袍,伏案而眠时,像是回到了少时
在尚书府,他让我帮他把风的时候
我收回目光,不再想。
后来的多日,我们白天没什么接触,晚上他翻窗进来,陪着我写书简。
我们一直是这样的模式。
直到宫中摆起的春日宴,京城许多世家都纷纷起轿入宫,我们都受邀其中,并且据我观察,我发现半夜总有人翻我爹房间的窗户.。
皇帝在几年前因为我落水一事,就下今凡是宫中宴席,皇宫长廊要灯火长摆,直至宴席散去。
但还是避免不了小人作祟,可能是范府父子在朝廷甚至是圣上面前都有绝对的影响力,所谓官大招人妒。
我身边突然遭起了乱子,两位公子不知为何被挑起了争端,我则在一旁,两人打架时,刚好不偏不倚撞上了正往一旁缩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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