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想着,事情都办完了,质子接风宴也还有几天,那边怎么也得消停会。
没成想,第二天,唐香玉练字时便有消息让他去主屋,说父亲有事找他。
刚收拾好要出门,永安王就踏入院内。
“儿臣拜见父王”唐杳玉行了礼,心里盘算着父王的目的。
“我让小厮找了你,为何不去?难不成还在埋怨父亲?你母亲这事的确有我一部分责任,但你也太……”小题大做还没说完。
唐杳玉就反应过来了,虽吃惊于母妃与父王之间的恩怨大到竟然让父王也插了一脚,但也是把这疑点扔到了脑子里,留了个心眼。
“父王,没有的事,儿子今日忙着准备给母亲的簪子,忙得忘了时节辰,是儿子的不是。”
说完,眼神暗谈下去,像是想到了伤心的往事。
见此,永安王也没再说什么,只是问了句:“今日我去忘忧院,看那梨树没了,这是怎么回事?”
听到这句,唐杳玉心里闪过了然“回父王,那梨花树是母妃生前在意的东西,想来即便去了也放不下,我就让人砍了去,打了副东西,以后让它陪着母妃。”
语八,扬起头直视看永安生的眼睛,带着一种疑感和真诚的目光“父王,我早就让人把母妃生前的院子封了,树也是昨天趁着偏院没封前紧忙挖的,现在在我这里,因为不想打扰您们,我特意把院子封了,您是怎么进去的?而且……”
“而且什么?”永安生急切地问。
“而且您也知道知道,母妃她是死于时疫,当天下葬的,那院子怕是不太好,但是说三天后才能让人清理,这也是我让人封了的原因之一,我记得早就让人秉告父亲了。”唐香玉眼神越发疑惑。
永安王查觉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人越年纪越大就越忧心自己的健康,永安王也不例外。
想来是他院子里出了些吃里爬外东西“嗯,我知道了,放心,父王只远远看了看”但他越发难看的脸色让唐查玉内心情悦程度直线上升。
紧接着,永皮王寒暄不下去了,立马大跨步才出院内,连唐杳玉拿那梨树打了副什么这种平时会关注的事都忽略的一干二净。
出了院子,还找了马车去看了城内最隐蔽的医师。
顺带忽略了唐直上脸上的琉清镜,或许是根本不在意。
这也是唐香玉意料之中,想到今天这拙略的小把戏,定出自那对母女,不过侧妃娘娘手段高些,不会留这么大一个破绽,怕是那位大小姐的主意吧。
今天反将她一军,拔了她的钉子,改天有得闹了。
“主子,后天是质子的接风宴,您要带什礼”
?”荣去问道。
倒也没问去不去,毕竟在这个位置上的人哪有什么自由可言啊!还是不如小时候在边界来的快乐。
如今的身不由己让荣云忍不住去回想儿时与主子和……应该是师父?啊对,是主子的师父,那会可真是乐益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