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传

    “袁毅……袁毅……”

    “你……该回来了!”

    这句句在呼唤回家的声音已经折磨他很久了,每次听到这些脑袋都会特别昏沉,好像有什么东西拽着他的灵魂一样,使他沉闷不以。

    好想……脱离这痛苦。

    “喂!小毅,你最近怎么回事?怎么有些心不在焉的,难道是因为没和哥一起住有些后悔了。”江苏宁又如往常一样贱兮兮的逗他开心,可这回好像不怎么管用了。

    “还是老毛病,不用担心”

    “你倒是淡定,可你有没有想过别人的感受,你知道当你朋友有多难吗?老是不顾自己,我还当你没有我这朋友呢!你学着依赖一下朋友有什么困难的,又不会掉块肉……”

    “好了,别说了我头疼”

    “害,小毅你老是这样”江苏宁看见他嘴唇都发白了,可袁毅这木头又不肯向他找寻帮助,就算他已经凑上去了都不肯接受他的好意更何况别人了。

    “那我去给你买瓶水,你可别和别人走了去”

    “废话真多”

    “我那是为了谁啊!袁小毅”

    “嗯,那你早去早回”

    “好的,我的小白眼狼”江苏宁点了点小毅的额头后,立刻去附近的小卖铺买了瓶袁毅平时爱喝的矿泉水。

    正当他要赶到时,一辆车在他的视线中经过,而车后本该是袁毅的位置却空空如也。

    “小毅……小毅!”他慌张的到处找袁毅的身影,可却怎么也找不到。他想起有手机可以联系,他立马拨打了小毅的号码,电话的嘟嘟声也显得紧张起来。他边找边听附近哪有铃声响起,他最后是在袁毅最后消失的路口找到了这部手机。

    人却不知所踪了,只留下手机亮屏后所停留的最后画面——《仙王》的小说界面。

    此时,仙都也出现了难得一见的异象,天边的彩霞覆盖了整个仙都,而那绚烂多彩且富有此许危险的气息,上次出现这等情况可是有大事件发生啊!

    仙都的所有修者都望着这彩霞,远远望去这彩霞的光茫中有一个散发光茫的法宝。

    “那是什么?”

    民众们都好奇的看着天边的异象,叽喳喳的吵个不停。

    “哎,我看啊这异象发生肯定是有仙人降临啊!你们别不信,看这光想起什么了没有”

    “这不正是渊灵仙君死时的异象吗?”

    “渊灵是这所有仙门中最优秀的弟子,他从不被人看好,被人歧视的望仙门中脱颖而出。成为一介强者后不仅没有怪门派的不公而且还帮助了他所在门派发扬光大。

    他将所有奉献给了门派,但门派的人丝毫不领情。他最后好像是以投靠魔族的理由处死在望仙门门口以示众人。”

    “一介翘楚就这样被毁了,这仙门的人真是拎不清。这样好的苗子就这样死了,他们才是该死的人吧!”

    “哎,别说了快看那!”

    只见不知从哪冒出的众多修仙者,目光贪婪的盯着这法宝。

    “喂!破魔宗的小鬼不必这么急着找死,这宝贝可是我云起宗势在必得的宝贝”长相阴森的老人趾高气昂的说着,仿佛这东西就必定是他的囊中之物。

    破魔宗的弟子听闻都有些不太服气,可他们的宗规不允许他们对长辈不敬,只能忍气吞声的对那老人行礼。

    老人看着这些小鬼脸上的表情心里暗爽,果然还是这些小辈好玩,那个狐狸一点都不好玩。年纪轻轻的怎么就像个老狐狸一样不经逗,心机这么多可会老很多呢!

    “玉隆长老不必如此欺负一介小辈吧!”此声一出所有的破魔宗弟子开心起来,抢着向身后的长老行礼。

    “祁羽墨长老,您终于来了。我们受掌门命令行事守在这里,可这位长老一来便如此,我们也不好对这位长老不敬”弟子们看见主心骨来了都挺兴奋的,行为也没了刚才的紧张,一个个的跟个毛头小子一样,所有的宗规就忘了个干净。

    “好了,你们的玉隆长老给你们开了个玩笑,不必在意也不要乱了阵脚。”

    “哎呀,羽墨啊不要这么严肃,要是小辈们害怕你了怎么办,之后你们的拜师仪式上肯定也不会有人拜你为师吧!要是没人的话我分你几个弟子也是可以的。”

    “玉隆长老可是老糊涂了,我还会缺人吗?不过是弟子我有的是人拜,只是我不愿意收那么多罢了。”祁羽墨笑眯眯的脸上挑不出一点毛病可这言语就好不到哪去了。

    “真是一点不让自己吃亏啊!你不好玩,不和你说了。”

    “可长老倒是有个孩子心性,当心让自己吃亏”玉隆长老都快郁闷死了,他不就逗逗小辈嘛,怎么还被说道了。真是的,下次不找他玩了。

    所有修士都想得到这法宝可谁都不敢第一个上前,他们害怕这东西有陷阱,不愿为他人去做那铺路人。

    可一处客栈上有双眼睛死死的盯着这宝物。“这就是先生的魂魄了吧!我一定要救他。”

    所有宗派的人都在互相试探,看看谁能当那铺路的石子,让他们规避风险。可就是他们谁都不敢去的时候,那客栈上的人影趁虚而入抢先摸到了法宝的一角。

    众人见无事发生也掺和进了抢夺大战。可那孩子再拿到它的一瞬间就护着它不让它收到丝毫伤害,那珠子入手清凉但在他胸腔时却意外的炽热。

    所有人都想让先生死,但我得保护他就像先生当年保护我时那样。

    他用自己微薄的灵力护着它,不让这密密麻麻的攻击落到珠子上分毫,他知道此行凶险但他义无反顾,那是他最憧憬的先生,不可以让他最后的希望也留不下来。

    “玉隆长老怎么不去抢啊!你不是最想要它了吗?”

    “羽墨你不是最该知道我为何不去,况且你不也没去吗?”

    “我……不一样”

    “那你的小辈总没有义务吧!你不也不让他们去抢。还是说你跟我一样对他心怀愧疚。”

    “我都说过我……不一样”祁羽墨的表层伪装破碎了,这可是自那以后他第一次失控,果然还是忘不掉他啊!

    “小鬼放下它,你或许会少受一些痛苦”

    “我不放,我虽然灵力低微但我一定要守住它。”

    “那就休怪我不客气了。”胧月运转灵根上的灵气集中于掌心准备给他致命的一击。地上的枫叶吹拂着在那抹红与枫叶交织的时候他的心里是满满的懊悔的。他没能守住最后的希望,他睁着朦胧的双眼看着一个一个丑陋的嘴脸在他身边抢着从他那里夺取的希望。

    他快死了,他不能就这么死了啊!他还没再次见到他的希望。他不想死,可这现实太残酷了。

    “这小子命怎么这么大呢!这么多攻击打他身上一点伤没有,只有胧月长老的最后一击才伤到这小子。”

    “这小子脖子上的金羽挺好看的”说着他就要去拽他脖子上的羽毛,可他还未触碰到时却被一股极其强悍的力量振飞出去。

    胧月长老被这力量伤到就连手中的珠子都振飞出去,这珠子在落到地上前就散发出刺眼的光芒,飞回了那将死的少年身前。在光芒全被耗尽时珠子炸开了。唯有少年不被那珠子所伤到,因为他那金羽在珠子碎片即将刺进他身体时将珠子碎片吸收了。

    离得远些的修士也不免多多少少受到了些伤害。

    “那是他的东西”祁羽墨突然的大喊吓到了正在帮忙的玉隆一跳。

    随即他也望向了那金羽“怪不到那孩子能撑那么久原来是他”

    “可他不是死很久了吗?他为什么不来找我。”

    那孩子在所有人的注视下活了过来,不仅活了,而且还吸收了他的所有修为,成为了第二个怪物。

    “你们都该死,你们为什么要断绝他的一切后路。”他醒来时耳边无数的人在教唆着他该杀了所有人为先生陪葬。

    可那金羽在他混沌的脑子里发着光想要将他从混沌中脱离,可总有煞风景的搞破坏。

    胧月看着这入魔的人,举起了她的伴身灵剑朝他刺去。他那不稳定的魔气与先生的灵气碰撞爆发,他看着那毁了自己计划的罪魁祸首心中的怒火再也抑制不住,他入魔了。

    他让魔气笼罩自己全身,从自己的筋骨中抽出一根肋骨化为自己最强悍的武器。他的经脉,鲜血融入其中,铸成了最为凶残的神器——嗜血剑。

    他用这把骨剑杀了在场所有破坏他、伤害他、阻止他的人,他们死的凄惨但这并不会让他开心分毫,因为珠子已经碎了他再也回不来了。

    他放过了那些无辜的人,也放过了那些从头到尾都没有动手的人。

    他在鲜血中重生,也在鲜血中失去希望。他知道所有人都在害怕他、在畏惧他,他早在失去他的时候绝定了自己的归处,也知道在报仇后该如何处理自己了。

    他将脖子上带的金羽从山崖上丢下,内心期望它不要在遇到自己,因为自己太过没用了。

    可那片金羽却被祁羽墨接住后愤怒的说道“你为什么要扔了它”

    “我已经成了这样,这恐怕是先生最不愿见到的情况,我不能让他看到如此不堪的我。”他走到祁羽墨身前最后看了看金羽呢喃道“我叫蒋云析,希望你在听到这名字是离我远远的。”

    在这之后所有人都不会在见到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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