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叫子期。他坐在桌前,拿起笔架上的毛笔轻轻蘸墨仔细的把这两个字写给我看,又教会我这两个字的读法。两个字写的行云流水,苍劲有力,我不会书法,却怎么都觉得好看,向他要来了这幅字,爱不释手。
“子——期——”闲来无事,我总是口中念叨着,一声一声,拖着长长的尾音,又或是轻轻地一唤。这时他也许伏在案上写字,或在院子里读书,但每当他听到,总是会轻笑着摇头无奈看我一眼。我理直气壮:“明明就是你的名字太好听了。”
日子一久我就缠着他给我也取一个名字。
“桃之夭夭,灼灼其华……”他缓缓念着,吐字清晰,像是在品味着春日里的和风,他眼里像是含了整片星空。
“就叫你,‘灼华’吧”他低下头看着我,眼中含笑,我一眼望便望进了那片璀璨星河。
“灼——华——”我轻轻念着,心跳不知为何速度越来越快,脸似乎也发烫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