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一个阴霾密布的午后,范浔的心中充满了绝望和无助。他被一群曾经的同窗逼到了学校最高的楼顶上,那是一片空旷之地,四周只有冰冷的水泥墙和远处模糊的天际线。风,带着刺骨的寒意,吹乱了他的头发,也吹散了他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
他们一步步逼近,嘴角挂着不屑的冷笑,眼中闪烁着恶作剧的光芒。范浔的背脊已经贴在了冰冷的栏杆上,他无路可退。他的心如同被千万只蚂蚁啃噬,每一声嘲笑,每一个挑衅的动作,都像是锋利的刀片,割裂着他脆弱的自尊和心灵。
“跳啊,你不是很勇敢吗?”为首的人挑衅地喊道,周围响起了一片附和的哄笑声。范浔的嘴唇紧抿,眼中闪烁着泪光,却倔强地没有让它们落下。他明白,一旦屈服,一切将彻底失去意义。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周围的一切声音都变得遥远而模糊。范浔的心跳声在耳边震响,每一次跳动都像是在宣告着生命的脆弱与珍贵。他抬头望向灰蒙蒙的天空,心中涌现出一种前所未有的平静,仿佛已经接受了即将到来的命运。
突然,一股力量从背后猛地将他一推,范浔的身子不由自主地向前踉跄。那一刻,时间似乎被无限拉长,他看到了自己的一生,那些快乐的时光、痛苦的记忆,还有未曾实现的梦想,都如走马灯般在眼前闪过。
当范浔意识到自己即将坠落时,他的心中并没有恐惧,反而涌起了一股释然。他闭上了眼睛,任由自己被重力牵引,心中默默念道:“还是……不甘心啊。”当然,命运的齿轮从不按常理出牌。就在范浔闭上眼,准备迎接终结之时,一阵强烈的光芒包围了他。
当他再次睁开眼,发现周围都是陌生的人此时一个妇女拉起她的手,带着哭腔说:“浔儿,你终于醒了,可担心死娘了”旁边的人纷纷投来关心的目光。这让范浔有些诧异,可他依旧保持冷静,笑着对妇女说自己没事了。等人们纷纷离开了,范浔便开始琢磨着身边的一切:“老天爷,这是给我死前最后的温暖吗”话语间流露出的满是自嘲。
他从床上下来,走到了桌子旁边,上面放着许多点心,还有一个弹弓,他将弹弓拿起放在手中仔细端详着。这时一个人急匆匆的跑了进来:“少爷,将你推入湖中的小畜生抓到了,少爷打算怎么处理”那人有些骄傲的摸了摸鼻子。范浔放下弹弓问到:“你是?”“什么!少爷,您不认识我了吗?我是贺辰啊”“是不是那小畜生”“我我我再去把大夫叫来”范浔连忙制止:“不用了,一时想不起来而已,你刚才说什么”贺辰挠了挠头:“抓到那小畜生了”话音刚落,门便被狠狠撞开,一个身上满是鞭痕的少年出现在二人眼前,紧跟着后面来了一个与贺辰一模一样的人:“哥,这小畜生还想跑”贺辰连忙走过去拍了一下那人:“贺时你干什么,少爷病还没好,怎么能让他见这种人,赶紧出去出去”边说边把贺时往门外推,范浔看着这一切,心想:看来,这具身体的主人,和之前逼死我的人是一类人啊,我倒是想试试欺负人的感觉。他走到少年面前蹲下,将少年的脸抬了起来问道:“你叫什么名字”少年满眼惊恐,半天才憋出一句话:“我不是故意的,别杀我”范浔没说话,还是一直盯着少年,少年磕磕绊绊的又说:“我……我叫李絮尧”范浔的眼神从冷漠变得温柔起来,眼前的场景,如同一面镜子,映出了他曾经的痛苦与挣扎。那个被霸凌的少年,那无助的眼神,那颤抖的身躯,无一不触动着范浔内心最深处的柔软。他记得,自己也曾是那样的少年,面对着无尽的嘲笑与孤立,每一天都像是行走在无光的深渊中。
他缓缓站起身子,往后退了几步,每一步都显得异常沉重,李絮尧抬头,眼中满是恐惧与不解。范浔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的波澜。过了一会才轻声开口:“让他走吧。”贺辰贺时两人虽然不解 ,但还是老实的将李絮尧拖了出去。
人刚走,范浔就瘫坐在椅子上,扶着脑袋回想着今天发生的一切。“怎么感觉这剧情这么眼熟”思考片刻他猛然抬头“这不是前几天看的网文里的剧情吗!所以不是幻觉,我好像穿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