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忽然想起以前我和我弟真的是水火不容,把家里闹的鸡犬不宁。
小时候在异地读书,我觉得每个城市的人有人热情也有人排外。
我简直是不幸中的不幸,遇到的人排外大于热情。
其实那个时候还小,自己也挺懦弱的,性格唯唯诺诺的,一味的忍让真的只会让那些恶小孩变本加厉。
直到现在我还一直相信那句话:有些人就是天生的坏种。
伤口已经愈合,但是已经留下了一道疤,我清楚的记得她把水洒在我的床上,跟其他人说我尿床;我也还记得跟她们玩游戏时不让着就被在大庭广众之下扇巴掌……
在那之前她们欺负的另一个对象小圆,后来小圆转学走了就轮到我了。
后来的几年都是我纯想死的几年,我跟爸爸说,他似乎只觉得是小朋友的玩闹,也许他也没想到那么小的孩子那么坏,这件事他也就没去处理。
那段时间我很喜欢写日记,我原本是有个哥哥的,但是他很早很早之前就因病去世了。
我就天天给他写日记啊,写完一本就给他烧过去,这个行为确实挺神经的,但那个时候确实是我的寄托。
我讨厌弟弟是因为他那个时候夺走了父母的关注,如果哥哥在他就能保护我。
初二那年,我整整一年都没有和我爸好好说过一句话,按部就班的搞好学习,他却总以为我在跟他耍架子。
突然有天,我跟我妈说我想死,她抱着我痛哭,那天饭桌上爸爸一直默默流泪。
人类的情感是非常复杂的,有的时候爱和恨是可以同时存在的。
后来莫名其妙的我弟总对外人说他是哥哥,他是个比较独立的男孩,暑假的时候去打零工,挣的钱发了一部分给我,从前的相看两厌也变得相情相爱。
又收获了一个家人的爱,这也是非常难得的。
跟父母的关系也时好时坏,上大学后我就很少主动跟他们联系了。
就像以前非常想过生日,却一直是个幻想,大学的朋友说给我过生日我说我不喜欢过,心中知道以前非常渴望得到的从来没有拥有过,后来就不想要了。
所以每次打开对话框也不知道我应该说些什么。
不过在我最难过的时候,我遇到了非常非常非常地好的女孩子,她有点傻傻的、对人很真诚、还是个很有正义高的女孩。
现在变得开朗活泼也是因为她,很感谢高中的时候深交这么好的人,倒也不是发生了什么大事,生活是慢慢疗愈的。
也许是因为她明媚的光太大了,慢慢的也就影响了我。
我们经常一起打游戏,两个都有点笨,作业写的满满的,成绩却一点都没有提上来;我们坐在后排下课了她趴在桌子上睡觉,我就趴在她的背上睡。
老邹也喜欢跳舞,带着我也接触了一点,我们偶尔还会看对面的帅学长、下课了一起跑去饭堂,还有一点就是我们经常上课迟到,还有五分钟才从宿舍楼跑下来,有一次我们彻夜长谈,天亮了真的没精力去上课,索性让其他人帮忙请假,我们就在宿舍睡觉。
后面这个请假方式还被很多人效仿,起不来的时候就让同学带请,后来班主任发现这个问题太多了,就直接早读的时候来查寝。
我很感谢遇到老邹,是她让我变得越来越好。
好了,现在先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