宾客们满脸通红,喝得尽兴!蔡宜从酒席中撤下来,脑袋昏昏沉沉,杵着钱四往安置好的厢房走去,她边走边揉着太阳穴,躺在床上沉沉睡去。
厢房一片宁静,清风从窗口爬进,吹响了沙沙的床帘。姣好的女子迷迷糊糊地睡着,翻动一下身子面朝床外,里衣松散露出半边□□,湿热的呼吸打在他的指尖,痒痒的。
浑身仿佛被摊在火架上炙热烧烤着,□□微微湿润,腿间不自在地开始摩擦,她冒着热汗,从梦中惊醒,浑身湿透。
“蔡蔡,梦里同谁共赴云雨呢?”酒酿般低醇的声音在你耳旁发出,心脏扑通一声,瞳孔急剧收缩,张开的嘴唇又被大手遮住,直接遮了半边脸。鼻腔中的空气越来越少,身体软弱而无力,细颈周围的筋脉寸寸紧绷跳动,舌腔连同鼻孔大口喘息着,她被男人一手压在床边上,发丝尽散开,蔡宜只觉得意识变得昏沉时,这人猝然松开,身姿端正地坐在床边与她直直对视。
胸腔不断收缩,她瘫软在床头,微吐着舌头咳嗽着,眼角被刺激地发红。
想必是被用了药,酥软的饥渴感逐渐袭来,蔡宜睁着雾蒙蒙的眼珠子,指甲扎进皮肤浸出血丝,颤抖般说着:“李渡!”
近旁的男人正欣赏着满床的春色,一双瑞凤眼凝神专注,眼角微微翘起,睫毛浓密,高耸的鼻梁下薄唇轻轻翘起,碎发张扬慵散,几处用辫子扎起。
骨节分明的大手摊开女子抓得死紧的手指,随后盘坐在床间,衣衫半开,手用腿支撑着,眼睛一眨一眨地盯着蔡宜说道:“蔡蔡,记我这么久.....我很高兴呢。许久不见,甚是想念啊。”
轻吟声快要从唇中跑出,脑子里快速思考着解决办法,最后一阵死机,李渡他就是个疯子!她压抑着急促的呼吸声,求和般说道:“李渡,咱们有事好商量,我们坐下来慢慢谈,我....”
“恐怕这次蔡蔡不会答应的”,他暗自摇头道。
算了只要这次让她走,条件什么好说,蔡宜正准备询问。李渡一把扯开外衣,朝她身子压来,浓厚的青木香包裹全身,身子燥热的仿佛蒸发一般。
他肆咬着女子的朱唇,从她脸颊上轻咬吞吐,低喘调笑着:“都怪蔡蔡一走了之,家里人一直催我要后继有人。妻子都跑了,孩子跟谁生去?”
恶心的触感席卷全身,一瞬间竟抵抗住这一阵阵高潮,空洞的眸子瞥向他,沙哑着喊着他的名。她很少喊他,态度向来漠视,李渡有瞬间的卡壳,眼眸闪过苦意,他还是温柔靠近听她想说什么,细软的牙齿扎进皮肤,血液丝丝冒出,他掰着女人的牙齿,漆黑的瞳孔翻滚着浩荡的黑气。
“蔡宜,这咬人的习惯还是一点没改。”
蔡宜盯着男人发黑的面庞,身体仿佛沉沉地陷入沼泽地,挣脱不开。
外面呼呼地飘着大雪,砸在房瓦上,石路边,人群上。雪花从门缝中挤出,落下满地的银白。
寂静的土房里,少女长着一张恬静的面孔,单薄棉衣下包裹着苍白纤瘦的身体。蔡宜摇了摇僵硬的手指,继续埋头写着誊抄过去的作业,本子上的名叫李添。
第二天清晨,她带着书本朝学堂走去。
皇帝驾崩由皇后代管朝政,皇后宣天下女子进学堂,考取功名。
蔡宜家贫,父母都已不再人世,村子里有位老先生,先生觉得蔡宜是个读书的好料子,经先生推荐,蔡宜跑到洛都学堂旁听,平日里就在学堂打杂赚取学费。
“喂,丑八怪,我本子带来没!”说话的人语气张狂刁钻,带着十足的恶意。李添用手一把扯过她的单辫,扯拽间把辫子放在鼻尖嗅闻,但又匆忙地转着眼珠子环顾一下四周,见蔡宜正忙着整理书桌,松了一口气,悄然放下后扯高脖子说道:“干得好,丑八怪,你以后就在我旁边听课,我叫你干什么你就得干什么!”
下拉的眼皮忍不住轻轻跳动,但又恢复平静,蔡宜乖巧地坐在一旁,平静地说道:“是”。
别争,蔡宜,君子十年报仇都不晚,何况你呢?这是先生训诫时说的话。
小时候,蔡宜的嘴很甜,哄得邻里邻居每回见到她总忍不住塞点吃食,小女孩脸上总挂着欢喜的笑容跑回家,期待着娘亲的夸奖。那个时候的她不懂母亲为何总把自己包裹地严严实实的,只觉得父亲很忙,很少回家。
牛车远远地停在路边,小手被娘亲牵着,蔡宜忍不住回头看,但又被女人紧紧抱在胸前,美丽的女人用力挤出一丝笑容,温柔地说着:“蔡蔡,记住娘亲的话,以后不管看到什么听到什么,不要管。”
蔡宜睁着圆噔噔的大眼,问道:“爹爹为什么不走?”怨毒的表情一闪而过,她扯着嘴角说着:“以后蔡宜只有娘亲,没有爹。”
牛车晃晃离开,男人站在自家门口,被酒熏红的身体摇摇晃晃,浑浊的双眼盯着手里的票子,用舌头舔了舔。
后来那段岁月,蔡宜明白了一些事情。蔡宜有了一个继父,她和娘亲是被卖给他的。每到深夜,蔡宜总能听到呜咽声和抽打声,蔡宜哭哭地找着娘亲但都被阻隔在门外。
破布塞进女人的嘴里,再用绳子拴住。她呜咽着,赤红着双眼,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浑浊的热气扑在她的脸上,他干得兴奋骂道:“臭婊子,你女儿正看着,看给你兴奋的,别急待会让你们母女俩一起伺候,养了这么久得效劳效劳俺了。”
蔡宜被绑在高凳上,身子剧烈挣扎着直接连同凳子砸在地上,鼻尖冒出汩汩血液。男人料完一炮尿之后,正准备前进被女人死死得抱住大腿,青紫血痕的身体死死地撑着,哀求道:“求你.....求你不要”但又被一脚踢开。
十二岁的蔡宜模样开始长开,男人早已蓄谋已久,直接绑了母女俩就等着今天!他蹲下身子,兴奋地咯咯笑,粗糙的大手正要抚摸,脑子轰隆一声,血液从头顶上方喷薄冒出,女子丢下手中的刀慌忙着解开女儿的绳子,扶着她往门口跑,脚踝被拉住,她尖叫般被扯过去,蔡宜想去推他,硬生生地甩在门口,鲜血噗呲的声音.....
男人一刀刀捅到女人的身上,血到处飞,喷在蔡宜脸上,最后倒在女人身上,杳无声息。
身体僵硬的倒在地上,骨头被磕断,蔡宜躺在着血珀之中,声嘶力竭地喊着,喊到咳血,喊到说不出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