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随着火焰的指引,药研藤四郎在奇迹岛森林中心的树上找到了艾斯和海涅,只是——他们变小了。
“您的腕力从20吨变成了20千克,大将。”检查完后药研藤四郎说了这个结果。
海涅对此并不意外:“或许是火焰使用过量的后遗症,毕竟,那是通过媒介发出来的,生命力。”
艾斯的记忆还没有恢复,他莫约五岁的年龄,缠着海涅要找露玖和达坦。
“我知道你,你是海涅爷爷,老头子说遇到麻烦只要找你就好了。”小艾斯吐了吐舌头牵住海涅的手说,“你也要加入老头子受害者联盟吗?”
有艾斯的加入,岛上热闹了不少,小艾斯喜欢一头扎进森林和动物们‘玩耍’。
海涅今天揉了揉被揍的豹子,明天安慰下被抢了蜂蜜的熊,后天抱抱被抢了妈妈的袋猫……
海涅沉默了一会,抱着袋猫找到了艾斯。
成年袋猫很高,不总是能看见自己的育儿袋,她将果子放入袋子后就继续捕食了,艾斯在袋猫的育儿袋中吃着果子,被海涅找到后,艾斯冲着他怀里的小袋猫哈气。
“哈?怎么还告状的啊,你这家伙!”
“艾斯阁下,它才三岁。”海涅带着笑意将艾斯拎出来,将小家伙送进它妈妈的袋子中。
艾斯被海涅抱在怀里,有些沮丧。
海涅揉了揉他的脑袋:“两年后,我们去看达坦女士和露玖女士,还有卡普阁下怎么样?”
“两年吗,还有好久诶。”
……
“药研殿,今天艾斯阁下也没有出来吗?”海涅将烤鱼放在一边,开始烤下一条。
药研藤四郎喂完平安后,将穿好的鱼递过来:“恢复记忆后,他已经三天没出来房间了。”
海涅叹了口气:“一直不吃东西是不行的。”
在艾斯第五天还没出来时,海涅推开了门,发现了被饿晕的小家伙。
海涅沉默了。
艾斯醒来后,海涅和药研久违地忙碌了起来,一个烤肉一个烤鱼。
海涅已经记不清上次这么忙碌是在什么时候了,这么能吃的人他只见过卡普和路飞……
“抱歉,平安,今天的小零食可能没有了,下次我们会添给你。”
平安的天塌了下来,它看见那只幼崽两脚兽张开小嘴巴吃着它的零食,小零食正以每秒两份的频率减少中。
“还是没有吃饱吗,艾斯阁下。”
“多谢款待,我吃饱了,海涅老师,药研先生。”
……
在这两年,海涅时常出海,去给艾斯的友人带来‘艾斯’还活着的消息。
在航行的路上,总会有海军、海贼、革命军窜出来试图拐走海涅,这些人都被一一拒绝。
两年后,艾斯长到了15岁的模样,在他离开时,岛上的动物们眼含热泪,他挠了挠脑袋:“哈哈,有这么舍不得我吗,不然我多留几天……”
动物们一哄而散。
“在继续你的冒险前,我们要去风车村,艾斯阁下。”
艾斯握住了脖子上的佛珠,笑道:“那是当然了,海涅老师,我还想去看看马尔科和大家。”
……
路飞正抱着少年限定版艾斯哭,艾斯没办法只好揉了揉弟弟的脑袋。
海涅没有打扰两人的叙旧,他也有要做的事情比如,拉出藏在垃圾桶里的娜美。
“许久不见,娜美阁下。”
“啊哈哈哈哈哈哈,许久不见,海涅……”很快女孩自暴自弃起来,“是贝尔梅尔让你来带我回去的吗……”
海涅判断出她是偷溜出来的,轻轻敲了敲她的额头。
“你可以做任何你想做的事情,娜美阁下,现在,请写一封长达两万字的家书,我会代为转达。”
娜美举起海涅转了个圈:“太好了海涅,我现在就去写,以后也会按时写的!”
索隆:盯——
药研打了个哈欠。
索隆:继续盯——
药研:……
打完一架后药研神清气爽,索隆在一旁自闭了一会,很快燃了起来。
“下次我是不会输给你的。”
宴会上,路飞鼻子里戳着筷子跳舞,长鼻子君和狸猫在一旁哈哈大笑。
“是驯鹿才不是狸猫!”
乔巴发出了抗议,海涅用揉岛上动物们的手法揉了揉怀里的小驯鹿,小驯鹿舒服的哈气,沦陷了。
妮可.罗宾一直没有上前。
海涅认出了她,那个在革命军总部,只有一面之缘的女孩儿。
“看来你很喜欢这群伙伴。”
“是啊,海涅先生。”罗宾递来一杯果汁,“龙先生说,如果见到您麻烦向您发出入职邀请。”
海涅接过果汁说:“这是你们的时代。”
……
露玖的眼泪止不住,她抱着失而复得的珍宝说:“回来就好。”
艾斯鞠着躬,达旦一直看着,给他脑袋上来了一拳,紧紧拥住他。
“混小子,你还知道回来……”
艾斯抱住她:“嗯,我回来了,达旦老妈。”
第一天,艾斯觉得自己可能会在达旦老妈的怀抱中窒息。
那天晚上,村长拄着拐杖颤颤巍巍地走来,艾斯在人群中央,将筷子插在鼻子里跳舞。
一阵怒吼声传来,艾斯捞过喝醉的海涅拔腿就跑,村长挥舞着拐杖追了三座山头。
第二天,准备跑的艾斯被卡普逮住了,脑袋上挨了几拳,艾斯觉得自己可能要在爷爷的拥抱中窒息……
第三天,艾斯陪露玖说了许久的话,露玖揉了揉他的脑袋:“我知道你还是喜欢冒险,一定要保护好自己,好吗?”
如果是海涅及时将人拉出来,艾斯觉得自己可能会在妈妈的眼泪中溺死。
一段时间后,海涅将艾斯放在了白胡子的故乡。
已经解散的白胡子海贼团团员们有一部分留在了这里,有一部分去了海上。
“萨奇,我……”
“欢迎回来,艾斯,马尔科应该在广场陪老人们聊天。”
……
海涅来到山上,靠在爱德华.纽盖特的墓碑前举杯。
“敬新时代,爱德华阁下。”
爱德华.纽盖特长眠于此,海涅将一束花放在墓碑前,重新戴上帽子。
“我们走吧,药研殿。”
药研拎起箱子走到他身旁,他们重新回到奇迹岛,时不时招呼下远道而来的客人。
报纸上的纷扰与他们无关。
一个寻常的晚上,海涅从酒窖中翻出来香克斯寻来的白葡萄酒。
“我无比期待着,孩子们的未来。”
报纸上记载着革命军大闹玛丽乔亚的消息,记载着艾斯重回海上的消息,记载着‘草帽小子’成为四皇的消息……
海涅突然很想喝酒。
在火堆旁,海涅举杯:“我期待着孩子们的未来药研殿,敬未来。”
药研叹了口气,帮海涅拨去新长的白发,做完一切后说:“敬孩子们的未来大将。”
清脆的响声在风中散去,海涅注视着这个世界,期待着新时代发展与变革。
‘旅程仓促的结束了,遍体鳞伤的他离开了这个地方,他并不感到忧伤……’
‘他们/她们——这群有同样目标的人,总会在不同的时间点再次相遇。’——叛乱者《理想城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