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釉顾星临
#白釉潜规则
#少爷人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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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页上挂着好几条关于白少爷的热搜,白少爷看了自己十几万的粉丝数其中还不乏他的“黑粉”,一时间怎么也没想明白他为什么能上热搜。
其实心里大概也是明白的,因为顾星临也或许是因为自己本身,有人看不惯他了,也或许是他挡了谁的“星路”,诸如此类的,有些平台的热度并不看点击率,只看你舍不舍得花钱。
白釉没必要去认识圈子里那些对他有意见的人,自然也想不出是谁做的,原以为顾星临是干这行的,应该有更好的解决办法。
谁成想顾星临直接把两人的合照发在了微博上@白釉:我男朋友!!
正主亲自下场反而把这一缸水搅得更浑了,某人却还在心里沾沾自喜,小东西不会感动得哭了吧。
“男朋友?”白釉看了眼顾总的微博过后看向顾总。
顾总眼神闪烁耳垂泛红:“我这是帮你,你不要自以为是,得寸进尺。”
“哦。”吃过晚餐后的白釉带着顾星临回酒店,路过一家自助琴趣用品店直接拉着人进去消费了一波。
回去的路上顾总浮想联翩,果然把小情人感动坏了,今晚是不是能这样那样酿酿酱酱。
顾星临还没在脑海里意y完直接被人拉进了门抵在门板上。
白釉把手上提着的玩具往地上一扔连带着关门的声音刺激得顾总一激灵,总算是回过神来。
房卡插上电,屋内明亮的灯光却显暧昧。
桃花眼多情却也温柔,也因为如此总能骗人,顾星临骗过他无数次,但好像又从未欺骗过他。
白釉抓住顾星临的两只手腕把人摁在了门板上,隔着玻璃镜片看人的神情不咸不淡。
这个姿势让顾总很有危机感,看着白釉的眼神不自觉地咽了咽口水,强行自我安慰一波今晚小东西很主动嘛。
直到白釉的那张看起来很好亲的嘴巴里说出了让顾星临久久难以平静的言论,他说:“顾总,我要草(一种植物)你。”
这句话首先它是个陈述句,不是个问句,其次白釉用了“要”,也不是“想”,看着他认真的语调和神情仿佛在告诉你接下来要发生的事,而不是征求你的意见,顾星临被白釉的这句话说的心里发毛。
白釉用膝盖往顾总的腿间顶了顶,还不等顾星临回答就靠近咬上了顾星临的唇瓣,这是一个漫长且回味无穷的法式热吻,就算是还了上次抓娃娃输了的赌注。
顾星临的唇瓣被吻得通红,加速的心跳加快了血液的流动循环,在热流下涌的同时冲动直抵大脑。
他家小东西主动是主动了,可是主动起来是为了草他啊,顾总欲哭无泪,他努力挣扎着却又没有用尽全力,惦记着他家小东西身体不好其实也没有太过强烈的拒绝欲望,难道真的是自己的身体食髓知味了?
不不不,顾星临摇了摇头,他打死也不承认这件事。
看着白釉微微蹙眉似乎有点不舒服的模样,顾总自觉地停止了折腾一动不动地维持着这个并不怎么能够彰显他的威风的姿势,后知后觉地才发现是他家小东西学坏了,而他被骗了。
“不要好不好?在下面不舒服吗?”顾总小心翼翼地同白釉商量着。
“可是他会让我在上面。”白釉意味不明地看着顾星临,这是第一次他发现“你爱我还是他”这个命题的好用之处。
艹!顾星临在心里暗骂了一句,心中的思绪万千。
白釉也不逼他,任由他思考,到底是要答应的。
“那我们约法三章。”顾星临梗着脖子和白釉谈条件,这是他最后的倔强。
白釉实在是有被顾星临可爱到,言语间带上了几分笑意:“你说。”
“从今以后你喜欢我要超过他。”顾星临想毕竟我都为你牺牲这么大了,说完以后又改了个措辞,“不行,不能超过,要超过很多很多很多。”
“好,我喜欢你。”白釉在他的耳畔低语,“一天比一天多。”
顾总的耳垂泛着红,或许是受不了白釉突如其来的热情和撩拨。
“还有,在外面我永远都是1。”顾总对做1这件事有莫名的执念,可以看得出他上辈子是下了多大的决心说服自己脐橙这么多年的,“在床上不能乱来,要听我的。”
反正白釉惦记他的辟骨不是一天两天了,而自己本身也没办法真正地拒绝他,怎么能被另一个自己比下去,倒不如就这样算了,顾星临如是想。
“好。”白釉拉长了尾音的一个好字总归带着些许无奈。
顾星临的手腕挣扎着动了动扬着下巴道:“那我不想在门上。”
可是自己就是想在门上怎么办?上辈子的白釉对于做艾的场所只有床,这辈子偏偏想尝试一些别的场所。
厨房里,影音室里,浴室里,客厅里,办公室里……
各种体味,各种花样,他想和顾星临都试一试,至于上下这件事,那就看心情。
顾总说错了,他不是X\冷淡,他一个月当中也有那么几天会有较为强烈想要做艾的欲望,或许是顾总X\\欲太过旺盛才对。
“顾总,我帮你咬,然后我们在门上试一次。”白釉同他打着商量。
顾星临的眼睛瞬间亮了亮,还装作不是很开心的样子:“那你先放开我。”
“你乖一点。”白釉松开了掣肘着顾星临的双手,转而解开顾总的皮带拉链一拉,布料随着白釉的双手滑落到了脚踝上。
(以下省略一千字)
顾总既然答应了那就任白釉施为,
不得不说,顾总看似不着四六,关键的事情还算是一诺千金。
顾星临的身材很好,毕竟风流这个词也不是安在谁身上都合适的,宽肩蜂腰窄臀……
只是现在的顾总明显羞涩,口是心非的顾总也挺有意思的,白釉如是想。
不得不承认的是,在下面的时候的确也很舒服,顾星临的语调沙哑,他说:“可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