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离开养殖场,本打算直接前往克劳德家,但看着自己灰头土脸,精神不振的样子,避免打草惊蛇,还是选择先回去,明天再行动。
“俺们如今只知道这大妹子怎么个惨法,但真相是一点不知道啊”回到屋里,赐宝来郁闷的瘫在板凳上
“再找个人打一顿?”唐仲蹲在地上摆弄着斧头,眉头紧皱,看的出现在也心情很不好。
“等明天,今晚别太声张。”枭灵犀找到张板凳坐下,吃药后腿确实不疼了,但还是习惯性的慢慢揉着“养精蓄锐。”
吴雨赞同的点点头,今天确实挺累,实在没有力气,身体和精神上都是,到时候万一情绪上头办坏了事,只会得不偿失。
“先去休息吧”裴佳佳站起身,看眼落地钟,也已经三点多,休息一会儿吃饭去了。
话落,浮桥首当其冲的和赐宝来往楼上冲,都想抢着去卫生间把自己清理干净。而这边唐仲为了方便,死皮赖脸的留下,结果就是房间里又多了个地铺。
“你不去找你的队友?”吴雨试图赶他走,这人滑溜的让人不放心。
“找那群傻蛋干啥”唐仲不在意的摆摆手“只希望他们给我乖乖待着,等着我们找到真相和出口再说”
“这么自信咱能找到真相?”裴佳佳好笑的倚着吴雨,也不知道这人的自信从哪来的。
唐仲潇洒的躺在地铺上,撑着头“包的啊”
“我们这么聪明,肯定啊”
“那要是没找到呢?”浮桥正好走进房间,听到这话也笑着把毛巾砸过去。
“那就死呗”赐宝来不在意的扑到地铺上,拿被子蒙住头。
“那我绝对不要死的这么恶心”吴雨想起那被砸的眼球突出的屌丝男,浑身难受起鸡皮疙瘩,裴佳佳点头表示赞同。
“有理”浮桥点点头,靠着枭灵犀坐下然后小声的问“你腿怎么样?”
“没事”枭灵犀微笑着把右腿往里藏了藏。
吴雨闻声担心的瞥了一眼,然后回头继续和众人打闹。
休整过后,众人又恢复了精神,这么热闹的环境,唐仲很快就和五人打成一片。到了时间,几人不情愿的起身前往教堂。在快到时,他们又碰到了之前的瘸腿老头,但发现不一样的是,现在老头鼻青脸肿,而且撑着的拐杖变成了两根。
那老头无意间向左边看了眼,就突然像见了鬼一样,张着嘴想叫出声,但牵扯到脸上的淤青又疼的闭了嘴,只能用力的把两根拐杖撑到飞起,医生要看见了,都得惊呼一声医学奇迹。
“……………………”六个人一脸懵逼加惊奇的愣在原地。
“你打的不会是他吧?”浮桥抽抽嘴角。
“你们不会也是吧?”唐仲惊讶的看向五人,最后得到五人肯定的点头。
“……”裴佳佳揽着吴雨一脸无语,没想到他们打人目标竟如此一致,那老头也忒惨了。但突然想起,竟然第一次他们逼问他的时候,没告诉他们旧牧场的事,顿时又不心疼改为觉得他活该。
“走吧”枭灵犀带头往前,中午没吃好外加腿疼,现在腿不疼后,真的感觉有点饿的慌。
“那也没办法,那老头腿瘸跑不快,真的很好抓”赐宝来戳了戳唐仲挤眉弄眼,莫名的有些臭味相投。
走近教堂,正中间的十字架已经不在估计抬走了,同样尸体也消失不见,地上没有任何的痕迹,仿佛无事发生。镇民们还是之前那副事不关己,面无表情的样子,在那排起长长的队接饭,宛如行尸走肉。吴雨甚至觉得他们就像一群机器,毫无感情,心里有些发怵。
六人快速的解决完晚饭,也顾不上好吃不好吃了,在这种身处一群人机的情况下,实在没有什么品鉴美食的雅兴。离开前,他们又发现了之前的爱哭鬼四人组,缩头缩脑的窝在角落,死了一个屌丝男,好像剥夺了他们的精神支柱。
但也都不是什么好东西,便不再关注,往回走去……
——————————————
七点三十四,熟悉的时间,教堂众人散去,爱哭鬼四人组也慢慢腾腾的从里挪出来,一副面色惨白,精神萎靡不振的样子,倒是和这里的镇民越来越像了。
四人走在回屋的路上,虽然时间还早,但都加快步伐想快点回到屋内,关紧门窗。
“铁柱哥,下一个是不是就轮到我们了”张牛牛跟在杜铁柱身后,心乱如麻,六神无主的扣着手,身上冒着虚汗,一想起之前老大的死样,又忍不住流出恐惧的泪水。
“滚开!”杜铁柱把他推开,脸上也满是不自在,但是还是强装镇定的把手插兜“昨天是你们三个去送死,可跟我没有关系。”
“你们不要装!”李大炮已经几乎奔溃,心底防线被暴击,眼睛布满红血丝,在那怒吼“之前打那疯女人你们可也是参与了,别以为能逃!”
“要死一起死!”
王七看情况不对,虽然也很恐惧,但现在内斗没有任何好处,还是静下心上前劝架,抵在三人中间。
“快走吧,只要八点半回到屋里,就会没事的!”
“时间不早了快走!”推着众人往回走,八点半像个禁忌一样堵在四人心口,都顿时默不作声的加快步伐往回走去。
——————————————
天色暗沉,夕阳落下,黑暗笼罩住这片荒凉的小镇,风莫名刮的更响,穿过其中漏风的房子发出呜呜的鬼叫,细细听还有破旧的木门被吹动吱呀吱呀的哀鸣。
八点半,这诡异的时间再次来临,杜铁柱四人的屋中也是有钟的,但并不会到点敲响。屋内除了呼吸声只有秒针在一直运作发出声响
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嘀嗒………
一声一声敲在李大炮的心上,他们五人本为了方便就把床搬到客厅,所有人睡在那,晚上就把客厅门窗封死,徒留一个完整的窗户可以向外观测情况。
李大炮躺在床板上,抱紧了自己的刀,毫无睡意,秒针运作的声音如同一把榔头一下一下的敲打着他,整个人紧绷着微微颤抖,他不敢闭眼,一闭眼就是死去的老大拖着肠子,和脱出的眼球问他为何要跑走。
当然心慌的不止他一个,但其它人都因为今日发生的事情,而疲惫的陷入浅眠。
李大炮正对着窗户,通红的眼睛时不时瞄向那处,可只见黑漆漆一片,外面丝毫看不真切,只能感到窗外呜呜作响的风声,像是在嘲笑咒骂着他,让他要为自己做的事忏悔。
“对不起…我错了,我忏悔,原谅我…对不起,对不起…我不要死,对不起…”李大炮开始举着刀合十忏悔,他留出眼泪,他还年轻,他不想死。
就睡在其旁边的杜铁柱烦躁的翻了个声,李大炮吓得一哆嗦,把自己再蜷缩些,继续嘴里小声絮絮叨叨
“我错了…饶了我…对不起…”手里满是冷汗,他慌张的放下手往身上擦擦,再次抬眼就看到窗户口有一个黑影一闪而过,整个人顿时愣住,心脏都仿佛停止了跳动,死盯着那处,缓缓的出现一双绿色的眼睛,那眼睛是雪亮冰凉的,他的嗓子像被人掐住,说不出一句话。
是那只黑猫!
李大炮愣在那,看着黑猫缓缓的抬起爪子,慢慢的贴上了玻璃,指甲和玻璃触碰发出轻微的声响。可这一声在李大炮耳中就如一声炸雷,顿时整个人就像按下了开关,尖叫着连滚带爬的叫醒所有人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李大炮四肢爬动,拉扯着还在修整的三人,泪水不受控制的滑下,头发也乱糟糟的,宛如一个疯子。
杜铁柱本就心虚没熟睡,被这尖叫声吓得直接起身攥紧了兜里的东西,看到是李大炮,气急败坏的一脚踹过去,把他踹到一边。
“大半夜叫什么叫?!真疯了?!”
张牛牛和王七也相继起来,眼中均是警惕。
“猫!”李大炮也顾不上疼,把自己缩到了一旁的角落,胡乱的指向窗户,整个人已经彻底崩溃,哭着尖叫“有猫啊!”
杜铁柱听完也顿时惊惧的看向窗外,但空无一物。捏紧兜中之物仿佛有了底气,大着胆子往那处走去,靠近后向外小心张望,窗外依旧是那副凄凉的样子,只是风好似小了些,竟起了雾,这下更加看不清东西。
检查无误后,杜铁柱内心的惊恐化为了被人戏弄的愤怒感,气冲冲的走向角落里的李大炮,一把薅着他的领子拎起来,给了他一巴掌
“一惊一乍的干嘛?什么都没有!不要发疯!”
李大炮已经无视这种疼痛,只是一个劲的忏悔,泪流满面,已经听不进画了。
“疯了,彻底疯了…”张牛牛也被带动的开始流泪,不甘心的敲打着自己的头。
一时屋内气氛降至冰点,充斥着惊恐与不安。杜铁柱把李大炮甩到地上,忍着害怕开口“哭什么哭?!不就是一只猫和一疯女的?!几个大男人哭什么哭?!”
王七远离着三人的闹剧,默不作声的挪到窗户向外看去,风好像停了,只有那雾越来越重,充满了未知的事物,好似屋中有无数双眼睛在盯着他们。
王七浑身起了鸡皮疙瘩,紧张的转身想要远离,可突然听到外面传来一阵歌声,如箭一样穿进了他的耳朵
“安静!”王七抹了把汗喊道,顿时屋内一片寂静。
歌声在远处,但在缓缓接近
“Cloud and mist rise云雾起
In the moonlight月光下……”
优美的歌声透过玻璃传进四人的耳中,几人都聚到窗前,紧紧的盯着雾中歌声的来处,歌声还在响着
“…But the child has no doll.可怜的孩子没娃娃
Look for it. Look for it. Look for it.找啊找啊找娃娃……”
歌声越来越近,明明是很优美的声音,可在几人耳中就像是催命曲。忽然声音消失了,几人握紧了手里的武器,挤在一起,呼吸都紧张的停滞。
随后在他们的正对面再次传来歌声,更近了,仿佛那人在缓缓的朝他们走来
“The bad guys follow her可是坏人跟着她
Moonlight Wine云飘飘月光洒,
Then come on, come on那就快啊快啊……”
歌声再次戛然而止,秒针嘀嗒嘀嗒的运作,众人内心越发煎熬。过了许久外面都没有任何动静,可几人贴的更近,窗外全是白花花的雾气,这下连门口的路都看不清楚。见闻歌声消失,四人叹了口气又大起胆,探头贴近准备试着向外看去。
突然!
一张蓬头垢面的脸就这么出现在他们视线中,干枯的双手撑住窗户脸贴向玻璃,这张脸布满了皱纹表情狰狞,眼睛凹陷毫无血色,但却亮的吓人,她在笑,露出了雪白的牙,随后嘴部清抿,如同诅咒一般唱出
“ Go kill him快去杀了他!”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就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几道尖叫声骤然响起,猝不及防毫无防备的贴脸,使本心虚惊恐的众人都吓得后退。李大炮则直接尖叫着倒下,然后如同丧尸般四肢爬动回缩到自己的角落,又开始忏悔;张牛牛已经直接跑到旁边奔溃的放声大哭,骂着该死的屌丝男;王七也已经无法再维持冷静,也惊恐无助的缩好攥紧手中的匕首;而杜铁柱则是满头大汗的蹲下,握紧兜里的物品说不出话,不敢再望向窗口。
秒针转动…嘀嗒…嘀嗒…
歌声停止,外面又毫无动静,杜铁柱抬头瞄了眼窗户,那个女人已经不在。
这就是那个疯女人,他挣扎着起身,冲过去把窗帘拉上,随后才喘过口气。看着屋里的众人,扯出一抹强颜欢笑。
“没事,我们把门窗都锁好了,她进不来。”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他话音刚落,屋子大门口就传来剧烈的敲门声!本就是老旧的木门,只上了那已经生锈的铁锁和一把堵住门的断腿椅子,如今在剧烈的敲动下,明显的就发出了不堪重负即将破开的声音。
几人一时不知如何动作,被巨大的恐怖包围,李大炮表情崩溃的捂着嘴流着泪蜷缩着,张牛牛和王七无助的挪到和杜铁柱这边。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巨大对面敲门声,一声一声反复砸在他们的身上,杜铁柱紧绷着,他知道这屋大门肯定很快就要坚持不住了,烦躁的一拳打向墙壁,让其余三人抖了抖,最后余光撇向了角落里还在呐呐自语的李大炮。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大门逐渐不堪重负,貌似立马要倒下,杜铁柱知道这时只能保住自己,其余什么都不要管了。径直走向李大炮,将其提溜起,他现在是最没用的东西。
被提起的李大炮先是一愣,但感受到被带去门口,顿时明白过来他的用意,立即开始剧烈挣扎惊叫
“不!哥!不不不!”泪水涌出“哥我还年轻我不想死,哥我不想死!”
杜铁柱毫不动摇的钳制住他,他知道看这架势,那疯女人不杀人肯定不解气,但死的人绝对不能是他!
可是两人体格相差太大,力量悬殊,李大炮全然挣扎不出。只能任着杜铁柱打开了客厅大门把他扔出去,但他奋起抓住门框不松,抱有最后的希望求助一旁的张牛牛和王七。
“张哥王哥我求你们了”李大炮崩溃的大哭,抓住门框“我不想死,我才二十,我不想死,求求你们了,救救我,求求你们了!”
张牛牛不忍想上前帮助,但被王七拦住,他们都清楚,如果死的不是李大炮,那绝对就是他们几个,只好收回迈出的脚。
李大炮看其收回的步伐,彻底死心,同时被杜铁柱几脚狠狠的踹在手上,吃痛松开了门框,接着迎接着他的,就是被立刻关上的客厅门,和前方哐哐作响,马上就要被砸开的门。
黑暗中,李大炮仿佛看到了死亡,他心如死灰般的起身,捡起一同被甩出的匕首。
“哐邦!”大门被砸开,雾气涌进,门口是那拎着斧头披头散发一脸惊悚笑意的女人,她一步一步的走来,地步发出刺耳的吱呀声,同时还有那只黑猫。
李大炮一脸灰败的笑着把匕首举起,充着她,等女人靠近突然向疯了一样刺去!女人侧身躲开,黑猫怒叫一声,靠着墙壁跳上对着他的手狠狠一抓!
“啊啊啊啊啊啊啊…”匕首落地,李大炮捂着冒着血的手跪落,他知道他死定了。抬起头,就看到女人已经举起了斧头,一脸狞笑,对着他狠狠劈下,眼角流下泪,闭上眼,呐呐自语
“…对不起”
“咔扛…”锋利的斧头落下,轻易的砍破皮肤血肉
“…咚咙…”落地
丝特芬妮眼神冰凉看着眼前的尸体,嘴角翘起,继续唱到
“Cut off his head砍了他的头~”
随后眼神盯向一旁那紧闭的门,慢慢走去。
客厅内的三人已经吓破了胆,李大炮的血顺着门缝流进来,猩甜的血腥味让人作呕,可都无人敢动。
“扣扣扣,扣扣扣”客厅的门被敲响,轻轻的,有礼貌的,可更加让人紧张。
“咚咚咚…”被拉上帘的窗户也传来敲击声,两面的敲击声,配上屋内的走针声,几人不知如何动作。
“哐哐哐!哐哐哐!哐哐哐!”敲门声变得强烈,沉重!
杜铁柱知道肯定没有办法了,默默退到张牛牛身后,并掏出怀里的东西,赫然是一把枪。整个客厅没有其它任何的出口,只能杀了那个女的和那只猫,他才能活下来。
门和窗户都在被敲响,如催命鼓,他们无能为力,只能静等死亡。
“哐哐哐哐邦!”门被砸开,三人都紧绷住,准备反抗。门口赫然是那疯女人,只见她举着斧头就冲过来,杜铁柱在后面把张牛牛往她方向推去,随后举起枪开始射击
“去死吧女疯子!啊啊啊啊啊啊啊”
丝特芬妮毫不慌张的接住扑过来的张牛牛当挡箭牌,张牛牛就这样突然的,中数枪后死不瞑目。杜铁柱紧张的后退,却没注意被李大炮残留下的包绊倒,只能胡乱射击。
场面一度混乱,子弹四处乱飞,同时伴随着王七的尖叫声,一颗子弹无意的穿过窗帘击碎了窗户,顿时一道黑影窜进来直扑过去,咬住了他握着枪的手。
“啊!”毫无防备的杜铁柱被咬住,枪落到地上。看疯女人走来,赶紧挣扎着起身去重新抓枪,却被黑猫对着□□来了一抓,剧烈的疼痛使他顿时发出尖叫。
就趁此时,黑猫顺着他的身体向上攀爬,最后从他的嘴往里钻去,杜铁柱挣扎着要去阻止,可马上就感到一个活体钻进了他的喉咙,爪子撕扯着内里,剧烈的疼痛同时逐渐喘不过气,眼睛向上翻去整个人倒地抽搐。此时整只猫已经全部钻入,他的喉咙和胸腔都明显的鼓涨,一个活物在里蠕动,没过多久其腹部的衣服被顶起,最后被爪子刺破,露出来一道巨大的伤口,黑猫用爪子撕破腹部皮肤爬了出来,身上被血液浸湿还有碎肉,落地无所谓的甩了甩身上的碎肉,最后用冰冷的眼神盯向最后一人。
“Empty his body.掏空他的身体啊
Finally catch his blood最后接住他的鲜血吧”丝特芬妮又唱起来,接着捡起枪把玩着向那人走去。
“唔…呕”剩下的王七目睹了一切,看着地上那嘴角撕裂,腹部拖着不知名脏器和血淋淋的黑猫,浓郁的血腥味使他剧烈的反胃,直接呕出,眼角带着生理盐水。随后连滚带爬的跪下,给疯女人磕着头。
“大人对不起,对不起!坏事都是他们干的!我可从来都没参与啊!饶了我吧!对不起!”
“哦?”丝特芬妮感到好笑的蹲下“真的吗?”
“真的!真的!”王七像抓住了希望,他确实没有参与殴打她的活动,只是在一旁看戏。
“啊~”丝特芬妮站起身转身,好脾气的说“那要这样的话…”
王七眼中满是希翼
“给你留个全尸吧”
说完转身怦的一声打中了他的头,王七表情困惑,仿佛不理解为什么他还是死了。
丝特芬妮把枪随手一丢,俯视着王七的尸体
“有时无动于衷,也是罪”
说完,满意的扫过屋内的尸体,随后提步往外走入白雾,雾已经开始消散,黑猫跟在她身后,染着血的爪子走在地上,好似一朵朵梅花。
丝特芬妮一蹦一跳的拎着斧子开始接着唱道
“Moonlight vanishes云雾散月光消
The child holds the " crayon" and touches it with a " brush". 孩子抱着“蜡笔”笑,用“画笔”沾上“颜料”
It is expected to draw bright flowers and leave them home画出鲜艳的鲜花,留下躯体回家家…”
歌声渐行渐远,直至周围回归寂静,风又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