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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人下药,将军撞破

    寒夜如墨,凉风习习。

    藏在密云后的月亮露出了脸庞,却又略显羞涩,不是很光亮,朦朦胧胧,似那西湖上的雾气,笼着大地,也给皇城遍地的梧桐镀上了一层银辉,到处透着一股静谧…

    “你,作甚么?给朕滚下去!”

    此刻,皇宫深处却和这寂静的夜格格不入。

    “呵,臣要做什么?这不是陛下您逼我的么?”

    “说什么混账话?是谁给你的胆子,胆敢爬上朕的龙床,来人……唔”

    “陛下,您太吵了”说话这人声音魅惑无比,接着一只纤细不堪盈盈一握的手捂住了小皇帝墨翎羽的嘴,“不是您把我抢过来的么?我做的不是正如您所愿吗?呵…”

    “唔…唔唔……”墨翎羽挣扎着,他的思绪渐渐回笼:原来,自己为了掩人耳目,去南风倌找乐子,没想到喝了几杯酒便醉了,然后调戏了一个美人。只记得那人肌肤胜雪,一身红衣,旁的便记不得了…最后应当是回宫了,可这现在这般是怎么回事?

    只是,他不知道的是,那酒名为醉寒春,很烈,不说几杯,不胜酒力的人一杯便可放倒。

    正想着,瞥见眼前压着自己的这人也一身红衣,无疑更加确定了这人是自己调戏的那位美人儿,不过他着实想不到,他会胆子这么大…

    “陛下,您走神了?在想什么?”美人略显清冷的声音传入墨翎羽的耳膜。这时,墨翎羽才猛然回过神来,正欲说什么,却发觉红衣美人儿捂着自己的嘴…

    见状,美人似有所悟,松了手,可他却又将小皇帝的双手按到头顶上方 ,“您不专心啊?这怎么行呢?”说着,一手摸向枕头下面,掏出一个红色的瓷瓶。

    墨翎羽挣扎着并试着冷静下来,他知道,这个时候不能把人逼急,商量道:“你究竟是何人?快将朕放开!之前是朕的不对,但你也不该如此胆大包天,你放了朕,朕可以既往不咎…”他没想到这红衣美人儿力气这般大,明明看着瘦弱无骨的。见美人水里拿着红瓷瓶无动于衷,他心里还是有些紧张害怕的…

    墨翎羽:“快点放开!不然…小心朕诛你九族!”此刻他真的有点急了,只好威胁,希望能让其知难而退。

    “呵呵,哈哈哈……”傅雪突然大笑道,“诛九族?呵,您尽管诛,哈哈哈哈……”

    见他这样,墨翎羽倒愣住了,片刻后他冷静开口:“你这是什么意思?就当真不怕死么?”

    “呵,怕?我为何要怕?”傅雪猩红着眸子,咬牙切齿道,“真是笑话!我连九族都没了,又何惧一死?”

    墨翎羽:“此话怎讲?”他对眼前这人行为疑惑不已:莫不是个疯子罢?

    “呵,陛下您问我?不是您铁石心肠下的旨么?不分青红皂白就断定臣的父亲跟同国有勾结谋反之意,诛了我傅家九族,将我卖进南风倌的么?怎么,这会儿又假装不知道了?呵,真让人恶心。”

    “朕……我没有,这一切都是瑾玉怀做的,你也知道,朕这个皇帝从来没有实权,对于此事,朕可能有对不起你,可你也不能把责任全往朕身上推啊?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小皇帝急色道,他没做的事可别想让他背锅。

    原来这红衣美人儿竟是半年前被抄家的户部尚书傅深的独子。

    傅雪愣住了,的确,这大内皇宫可怕的不是眼前这个手无缚鸡之力的皇帝,而是那个叫瑾玉怀的人,高深莫测,从不喜形于色…不禁为之一颤…

    傅雪愣神的这档,墨翎羽也觉得奇怪。因为他觉得谨慎如瑾玉怀那样的人,不会做这种证据不足直接定罪的事情,何况做的这么绝。他觉得此时定有蹊跷,可他现在举步维艰,估计很难知道详情,还得从长计议。

    墨翎羽回过神,“美人儿?傅雪?”随即挣扎着。傅雪也一下子意识回笼,“呵,我管他是谁,你们皇宫的人肮脏一气,没什么好东西。”说着,打开了红瓷瓶,右手指尖拈出一粒药含在嘴里,然后唇瓣贴上了墨翎羽的嘴唇。

    “唔…唔,唔……”墨翎羽瞪大眼睛,剧烈挣扎着。可奈何傅雪力气忒大,挣扎间,药化作汁液悉数落入小皇帝喉间…

    皇帝寝殿外,梨花开的正盛,簌簌地落着,远远地,一个玉人之资的玄衣男子,缓步而来。

    薄如蝉翼的梨花,如同雪花一样,洋洋洒洒落在瑾玉怀的肩上,却又不似雪花,久久不化,香气四溢。此刻站在梨花树下的瑾玉怀心想,还不能操之过急,他试图让自己冷静下来。

    守在小皇帝寝殿门口的小太监眼尖,瞧见来人了,连忙告诉了身旁的大监。

    大太监李常德嘱咐小太监守好殿门,恭恭敬敬地对墨国的大将军行礼。

    瑾玉怀神情淡淡,卸下面具的脸被身旁的梨花衬得越发冷峻,“陛下还未歇息吗?”问这话的人显然是见到寝殿窗外透着光亮。

    这声音如冷夜清风,却又悦耳动听。

    李常德神色一紧,想起陛下的吩咐,急忙跪了下去,声色略显颤抖,“回将军的话,陛下尚有奏折要批阅,故还需要一些时辰……”

    这皇宫内谁人不知,战神将军势力强盛,心狠手辣了,杀人不眨眼。若不是为了自家陛下的安危,他也不想碰这尊佛的霉头。

    “是吗?陛下当真在忙?微臣有事要奏还请公公禀告皇上。”瑾玉怀勾唇冷笑,小皇帝什么德性,他还不清楚怎么会为了国事深夜不寐。

    “这……,将军,陛下有吩咐,谁都不许打搅,您看,要不…您明日再来或者告诉奴才,完了奴才回禀皇上?”李常德面露为难。

    瑾玉怀不理会李常德的阻挠,径自上前,抬手欲推门而入。却被李公公颤抖着拦在前面,“将军,您这样进去真的不行……恐殿前失仪…”

    李常德内心惧怕不已但他毕竟是小皇帝身边的人,替皇家做事,自是用力阻拦。

    瑾玉怀不耐的看了他一眼,李常德惊惧不已,慌忙退开,内心叹气:皇上,奴才可是尽力了,可将军他实在难以打发,着实拦不住啊…

    “你们在做什么?”突然想起一道声音。寒冽刺骨的声音传入二人的耳膜,墨翎羽瞬间感觉空气冷了几分,不禁打了个寒颤,傅雪还好,大抵经历了家破人亡便会这样吧。

    “陛下,臣在外征战沙场,生死一线,您却在这儿寻欢作乐,颠鸾倒凤?”瑾玉怀刚把殿门轻轻推开入内,见到的就是傅雪压着小皇帝唇对着唇这样一幅画面…他不禁有些愠怒,“还有,傅雪,你不知道自己现在什么身份么,居然勾引当今皇帝,真是不知礼仪廉耻!”

    傅雪欲要说些什么,却又生生咽了回去,他恨恨地盯了瑾玉怀一瞬,转而翻身拢好衣裳,翻过窗户,匆匆离去……

    墨翎羽见他就这样着一身轻薄的红衣离去,心里不禁思道:他会不会冷,会不会着了风寒……

    诶,朕想他做甚么…“陛下,在想什么?我猜…你想为他披件衣裳?”瑾玉怀掐着小皇帝的下巴质问道。

    “没有。”墨翎羽定了定神回道,他不想在瑾玉怀手里落下把柄…

    “没有?哼,真是没用被一个无甚气力的人压在身下,你还真是废物。”瑾玉怀讥讽。

    墨翎羽低头不语。因为他知道说了只会令自己更加不快,何况小不忍则乱大谋,不如沉默来得好…

    瑾玉怀见他不说话,更是气不打一处来,正想再嘲几句,看见床上那个红瓷瓶,便止了话语,拿起那个瓶子闻了一下,随之眉头一皱。不好,是化骨散。他不禁暗道,这傅雪好狠的心,竟想要置小皇帝于死地!但他怎么也想不到一个落魄之人有胆量只身来做这种杀敌一千自损八百的事情…何况被抓住是死罪…自己也真是,刚才竟然气的忘记抓人了……

    思绪回来后,瑾玉怀瞥向床边的小皇帝,心道怎么这会这般安静,也不害怕了,然而,却见小皇帝已然昏了过去,嘴角溢出一抹艳红的血。啧,这药效竟然如此之快,瑾玉怀再次暗叹小皇帝的无能,便出去叫了一个暗卫让他去太医院把苏子衍叫过来诊治。因为这毒恐怕只有活死人肉白骨的苏太医能救得了。

    因为小皇帝撒谎,瑾玉怀气愤不已,以前那个软糯聪明的小人儿终究是变了吗?罢了,此事先不追究了。他又看了一眼,一甩一袖子径自离开皇宫去了将军府…心里想着,这宫里,到底是时候该动一动了。皇帝遇害,居然无人前来救驾,而且这个傅雪也该查查了 …当初要不是觉得傅雪一心读书,远离纷争,况且傅深死前尽力保他,求放他一条生路,便找了一处院子安置…真不该心软留他一命,这傅雪怕是没看上去那么简单……

    另一边,南风倌的倌住景离卿提着酒,坐在屋顶赏月,景离卿喝了一口酒,眼睛盯着皇城,心里暗笑:好戏…似乎要开始了呢。片刻,讥笑着闪身回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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