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江玉眠与程止聊了些什么，看到叶旌从远处走来，二人又装出平常那副谦敬的姿态。

    叶旌一身轻松的回来，一场没输，前十是板上钉钉，没跑的事。

    叶旌有些小骄傲的宣布的这个消息，声音不大，但却引来众人目光。

    一下子感受到这么多意味不明的目光，叶旌有些手足无措。

    江玉眠挡在叶旌身前，似是宠溺的说了一句，“嗯，真棒。”

    程止的恭喜的话还未说出，程止的名字又被报出来。

    叶旌让程止不要紧张，六成也足够，随即便拉着江玉眠一起走。

    看着程止上场，两人的目光也跟着程止收回，叶旌似是平常的问江玉眠。

    “你们刚刚说了些什么？”

    江玉眠：“……也没什么，就是讨论了一下要领。”

    叶旌带着疑惑的眼神里带着的是审问，继续开口到。

    “真的吗？江姐姐可不许骗我哦。”

    江玉眠感到一丝丝心虚，但还是义正言辞的说。

    “对，是的，没错。”

    叶旌也没有继续追问下去，于是把目光转移到比武台上。

    程止收回跟叶旌她们两聊天的那股子憨，随之取代的便是浑身的屑气。

    江玉眠觉得这身气质跟叶旌挺像的，说不上来的感觉，看着程止也顺眼一些。

    叶旌则觉得程止也不简单，刚刚说的那番话许是真的，眼神看着台上，心里却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烈阳照在程止面上，程止玩味的看着对面的对手，是一个怯手怯脚的女生。

    程止：“我劝你尽早认输吧，这样倒也不至于输的太惨。”

    那女生虽是有些害怕，但多少听到这话有些恼火，比试时多少有点凶狠。

    叶旌就在台下看着饶有兴趣的看着程止，时不时的还摆摆江玉眠的衣袖。

    反观江玉眠就不像叶旌那般放肆，满脑子想的都是那本书上的内容。

    江玉眠的直觉告诉她，那所谓的武林秘籍一定埋藏着一些鲜为人知的故事。

    台上的比试越发火热，台下的人们都欢呼着。

    那名少女已经气喘吁吁，程止看不下去，便好声的说。

    “尽早投降吧，大家也别都那么难看。”

    程止自认为自己的语气和举止都很大方，但奈何那名少女并不领情。

    程止也乐于与对方比试，只是每次程止差一点就要击倒对方时，对方总会及时出手拦下。

    次数多了，程止也不乐意，程止很不解的看向对面那名少女。

    那名少女还是没有认输，身上的衣物已经被剑法划开一些，但脸上坚毅的表情正告诉所有人，她不认输。

    程止不理解，程止并不想在这场比试中落得一个你死我活的下场。

    程止把剑握在手上，做出防备的姿势，对着对面那名少女，试探性的开口到。

    “你都这样了，为何还苦苦支撑，你分明知道这场比试的结局。”

    那名少女此刻眼眶已经蓄满泪水，声音止不住的颤抖，但手中的剑却是稳稳的抓牢。

    “我不想输，这是我唯一的机会，哪怕万分，我也会去试的。”

    这是程止下场时脑海中一直盘旋的一句话。

    程止并没有回头看那名少女，只是下台前，把自己的外衫给了那名少女。

    那名少女本身不想接，说自己怕弄坏，赔不起。

    但程止并未出声，把外衫给那名女子示意让她遮住一些。

    便转身迎着夕阳走向人群，程止摆了摆手，影子也约拉越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