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日我若冷眼旁观,他日祸临己身,则无人为我摇旗呐喊
“嘿,小子,拿点钱给老子玩玩,看在老子今天心情不错的份上,就先不揍你了”,一个歪着脑袋嘴里叼着根烟脸颊好似因为吸 du凹陷下去的混混不客气的说。他身边还站着几个和他一样浑浑噩噩的人,身上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味道。
奈辛皱了皱眉说:“不要这是我给我母亲买药的钱,好不容易从政府那领来的救济金”。边说边把钱往怀里又藏了藏。
小混混明显很不耐烦:“废话真多那来吧你,你们几个给他点教训看看”伸手就要来抢奈辛的钱。
一个混混一拳砸向奈辛,被奈辛弯腰躲过,另一个混混立马又踢了过来,奈辛后退几步勉强躲过,这个一个小混混明显急眼了,直接从兜里掏出手木仓来抵住奈辛的头。
奈辛显然没想到小混混手里会有木仓,心想“完了,钱保不住了,只能想别的办法来赚钱了”似乎因为有木仓的缘故小混混也知道奈辛不敢轻举妄动便重一开始的拳打脚踢变成拿着棍棒打砸。
领头的小混混拿起钱后数了数嗤笑一声“喝,护的跟个宝贝似的还以为有多少钱呢,结果才这么点,勉强让我们哥几个搓一顿,滚吧”
奈辛恨不得马上离开可是身上的疼痛使他无法快速离开,只能一瘸一拐的朝着家走。可惜他没听见在他走后一个小混混跟那个领头混混说:“哥就这么让他走了?”。“呵,怎么可能,走我们跟上去瞧瞧,不是听他说还有个生病的妈,看看他妈长啥样,如果长得好看那就……”
可是发生的一切当事人奈辛都还不知道。
……
“我回来了,母亲您觉得今天还好吗?对不起,救济金被抢走了,不过您不用担心我没事。请您再等一等,汉顿大叔说等我到了16岁就可以先当个零工了,这样就有足够的钱为您看病了。”奈辛对着躺在床上睁着眼睛一动不动的母亲说到。在听到奈辛说完后母亲的手指颤了颤,嘴也有了一丝丝抖动好似要说些什么,细小微弱又带着嘶哑的声音在喉咙里婉转后又只剩下平静。
门外“老大,我看那老女人也风韵犹存呐,能不能在你玩完后,让兄弟我们也爽一下?”一个小混混轻生对领头混混说,领头混混听了后笑骂道:“呵,瞧你这出戏,可以,不过这事还要等到明天那小子出门后,现在我们先去搓一顿……”
门内“母亲,还记得当年去的游乐园吗?记得当时我们吃了冰淇淋玩了过山车和大摆锤,要不是当时体重不达标我们本来还可以玩激流勇进,哦对了当时还有一个黑色头发蓝色眼睛的男孩对着我们说了一堆莫名其妙的话,说什么,九头虫?盐灸员?真是的也不知道那个男孩的精神状态怎么样,现在有没有好点……”奈辛自顾自的说着可他却没有看见卧病在床的母亲开始抽搐颤抖好似想起了什么。
“母亲,等您好起来,我们再去一次吧?这次我们把没玩过的项目和没吃过的美食都吃一遍。”奈辛呆呆的说着,可他心里却清楚母亲这病可能,不,不会的!他一定能凑够钱为母亲治病的。
……
为了给母亲治病奈辛早早起来给母亲做了白粥并一勺一勺慢慢喂给她吃,收拾完家里的卫生后便出门赚钱去了。可他却不知道正有危险悄然靠近……
……回忆
“父亲,母亲,今天是万圣节,我们一起去玩吧。听别的小孩说今天广场上有扮装晚会呢!我要把自己打扮成蝙蝠侠!”小奈辛
“为什么要把自己打扮成蝙蝠侠呢?小奈辛?”父亲
“因为蝙蝠侠只在晚上出现!而且听说蝙蝠侠超级厉害”小奈辛
“那为什么不打扮成超人呢?奈辛?”母亲
“因为,因为,因为我就是觉得蝙蝠侠很强……而且那可是蝙蝠侠”小奈辛
“好啦好啦,不逗你啦,哈哈哈,看看这是什么?”母亲顺手拿出准备好的小蝙蝠侠衣服
“哇!是蝙蝠侠!我爱你妈妈!”小奈辛
“那我呢?小奈辛?”父亲
“我也爱你爸爸!”小奈辛
……回忆结束
奈辛还在街上捡垃圾就听见旁边有人说“唉,听说了吗?后街那头的房子着火了?”“哎?真的假的?”“啧,真的我刚刚还看到有几个小混混进去,然后没过一会房子就冒烟了”“不是说,后街那里住着一个寡妇和一个小孩……”
没听完奈辛就丢下手中的东西朝家的方向跑去。可是就如刚刚路人所说的房子已经着火了,奈辛看着那个大火心已经凉了半截面色惨白就向这大火冲去,一个路人拦住他不让他去说“:你疯了?那里还在着火!”奈辛痛苦的喊“:那是我家,我妈还在里面!”那个路人不说话了只是还拉着奈辛。
奈辛不断挣扎总算挣脱那个路人的阻拦,向大火中跑去。
可是已经晚了,火焰燃烧烟雾弥漫屋内温度过高在里面的人几乎不可能有存活的可能。
但是奈辛还在一遍一遍欺骗自己“不会的不会的,母亲的房间有报警器和灭火感应器不会出事的……”
可等到奈辛跑到母亲房门前才发现,门敞开着,母亲衣不蔽体,并且下半身的衣物破烂不堪有被撕扯和侵犯的痕迹。奈辛当机就愣住了“谁?到底是谁?为什么?”
可漫延的火势并不给奈辛思考的时间,就当火势要烧到奈辛时,奈辛好像感觉到了火焰,不,不仅仅是感觉而已,奈辛脑中忽然出现了一团火。这团火的出现让奈辛获得了控制火焰的能力。
奈辛感觉好像能做什么,他也确实这么做了,奈辛一挥手将火焰收回体内*,奈辛感觉身体好像多了些充沛感,奈辛不再过多考虑用被子裹住母亲就往外面的救护车跑。
…………
手术室的灯……灭了,推门而出的一位医生对奈辛说:“很抱歉……我们尽力了……去看你母亲最后一面吧”,奈辛知道母亲能救回来的可能性微乎其微,可当他真真切切的听到后,眼泪还是控制不住了,早在将母亲送进手术室就已通红的眼眶终于……流出了眼泪。他不能接受,他不想接受,他无法接受。他想大吼,他应该大吼,可是他只是呜咽着艰难的说出知道了,他不知道是怎么进的手术室,他只记得一直昏睡的母亲对他说的最后一句话是“不要让仇恨蒙蔽双眼,向前看吧……我不希望你做傻事……”,奈辛也不记得是怎么出的火化厂,他只记得曾经会陪着他保护他就在昨天还畅想着未来的母亲如今却成了他手里的骨灰盒。奈辛觉得心好痛,真的好痛,奈辛想不明白为什么啊到底为什么啊,为什么命运专挑苦命人,那些美好的回忆好似就在昨天,父亲笑着说:“看这照片上的就是之前爸爸的母校,当时追你妈的时候我还是校草呢!”而母亲则会笑着摇了摇头不置可否……可是如此的美好却终究成了回忆。
奈辛想不明白为什么,但是他知道现在他要做什么,母亲的si有问题,虽然母亲不想让他被仇恨蒙蔽,但他明白他必须为母亲鸣冤,这觉对是恶意纵火,以及母亲被人抢兼,他想找出凶手,对,对那个路人说的小混混,要,要找到,要找到那个路人,奈辛朝着捡垃圾的方向跑去,奈辛不知道那个路人在哪,但他觉得那个路人应该也是住在这个区域的,因为路人的穿着以及口音都是这个区域常见的,而且这个区域周边要么是无人区,要么就是富人区,他选了一个最笨的办法,挨家挨户的问,第一家开门是一个小姑娘……不是,第二家开门后被一个凶巴巴的老爷爷骂了……也不是,第三家开门过后只有一个老奶奶和一个小女孩……也不是……开了不知道多少家门奈辛身上带有淤青,裤子和衣服也破破烂烂,鞋子也因为打扰到一个生气大叔后被追着打而跑丢了一只,奈辛想着再问一家吧,再问一家吧,万一呢,万一就是下一家呢?
终于,奈辛找到了当时的那个路人,就当奈辛要问出口时,被路人先一步打断了,路人说:“我大概也猜到你要问我什么了,但是不可能,我不会回答你,也不会帮助你,我劝你也不要计较那么多了。”奈辛恍惚了说:“为什么?”他想问的有很多,例如,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你,你怎么知道我要问什么,但他最终也只说出了why。路人说:“你是着火那家的小孩吧,我知道你,你很孝顺,我也知道你找了我很久,你把这一片区域都快问遍了,但是很抱歉,我帮不了你,也不可能帮你。”奈辛急得快哭了不停的问:“为什么?为什么?”明明好不容易找到知情人,好不容易能为母亲鸣冤,可是为什么。路人只是冷漠的说:“我知道你想做什么,但是你无法承担后果,我也无法承担后果,跟何况活着的比si了的跟有意义,哪怕你想拼个鱼死网破,但我也只是想好好的安安稳稳活着,我还有我的家庭。”奈辛说:“我知道啊,可是,哪怕只有这一点点的可能,我也想知道为什么,我母亲到底做错了什么,我到底做错了什么,我也想知道,到底是谁,我也想问问他为什么!我求你了,我求求你了,好吗?”路人沉默了,过了许久他才说:“人,总是要经历生离死别的,我知道你没做错,你的母亲也没做错,并且,你的父亲他曾是个慈善家,他也曾帮助过我……”奈辛说:“那为什么……”还没说完又被路人的话打断了,路人说:“如果我在年轻五岁,你这忙我帮定了,如果我在年轻三岁,你这忙我也能帮,可是现在,没有如果,我也有我的家人,我不能再去冒着个险,我要为我的妻子我的孩子考虑,我不能就因为帮你,而毁了我的家庭。”奈辛明白了知道了,路人不说既是为自己的好也是为他的好,可能是因为那个混混背后的势力吧,也有可能那个混混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奈辛也知道,如果是他自己面对这种事可能也会因为自己的家庭而顾虑拒绝回答,是他……太强人所难了,可他也只是想要一个答案,奈辛叹了口气说:“我知道了,谢谢你,以及对不起为难你了,我为我对你的打扰而感到抱歉。”奈辛转身就走了,他走的决绝以至于错过了路人那复杂的表情。但也许就算奈辛注意到了也不愿意在说些什么,他知道路人没有必要帮助他,即使自己的父亲也曾帮助过路人,他也不想打扰路人的生活。
奈辛茫然的走在大街上,一切发生的都太快了,他刚接受父亲si亡,母亲瘫痪,就又要接受母亲被人害si,当一切回归寂静的时候,等他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他什么都没有了,他处理了母亲的后事,处理了着火的家,变卖了被烧毁的房子,虽然他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有人卖一个烧毁的房子,但是听到买房子的人名叫布鲁斯·韦恩后好像又不是怎么的难以置信。他拿到了一大笔钱,可他只觉得好笑,在父亲出车祸去世后一堆亲戚一哄而散将财产瓜分的时候他没有这么多钱,在有讨债的来讨债的时候他没有这么多钱,只能变卖家产,卖掉了一幅幅美丽的画卷,一本本经典的藏书,一个个昂贵的首饰才堪堪还上债,在母亲瘫痪在床边的时候他没有这么多钱,可这他日思夜想的钱却在他最不需要的时候出现了。
奈辛将大部分钱存进了银行,拿着小部分钱去租了一间房,他跌跌撞撞的走向床然后扑倒在床上,人总会在安静的时候回忆过去……
…………
“哈哈哈哈哈哈,你跑不掉了小丑”小奈辛穿着蝙蝠装对着穿着小丑装的父亲说,而父亲则是非常配合的说:“啊!可恶的蝙蝠侠我一定会回来的!”小奈辛笑的合不拢嘴,这时母亲穿着警 装说:“哦!感谢蝙蝠侠再一次抓到了坏人。”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
笑声渐渐从脑中消失,眼泪划过眼角,消失在枕边,虽然回忆后带来了悲伤,但是奈辛也想到了还有一个能帮到他的人,蝙蝠侠……
奈辛起身看了眼窗外夜黑风高,虽然很危险但是哥谭噩梦不正是伴随着危险。奈辛翻出窗户(他也不知道为啥要翻窗,可能是因为跟帅?也可能是为了给自己壮胆)。
…………
果然不出奈辛所料在一个小巷里听到了哀嚎声和打斗声,转进去一看,就看到蝙蝠侠正压着几个人打。好像感觉到视线,蝙蝠侠抬头便和奈辛对上了视线,没过多久可能就几秒的时间那几个人就被打趴下了。
奈辛鼓足勇气对着正看这他露出“不赞同眼神”的蝙蝠侠说:“请问您能不能……”可是到最后却没声了,因为他也知道虽然蝙蝠侠是超级英雄,可他没有义务要帮助自己。奈辛有点失落就想走时,被蝙蝠侠叫住了。蝙蝠侠用着很沉重的嗓音说:“换个地方说。”天知道奈辛心里有多激动面对着小时候的偶像虽然现在也没多大,但是很快就平静下来了。蝙蝠侠对着耳机说了几句就回头看着奈辛示意奈辛跟上,到一个空逛无人的角落后蝙蝠侠停了下来用着“不赞同眼神”看着奈辛似乎想知道刚刚他想说什么。奈辛虽然被盯得发毛但还是说出了自己的诉求:“您好,蝙蝠侠先生,请问您能帮我查一下是谁在后街的那个房子放火的吗?我,我会付钱的。”蝙蝠侠好似听到什么无语的事情表情十分复杂,这时从不知什么地方冒出来一声笑声,蝙蝠侠和奈辛转头朝向那个方向,躲着的人见暴露了也干脆直接出来笑着说:“B,这真是我听过最好笑的事”,蝙蝠侠先生又露出了“不赞同眼神”说:“夜翼,认真夜巡”夜翼装作好像什么都没听到样子,漫不经心的对奈辛说:“告诉你也没事,不过你竟然不知道我们是不要报酬的吗?放火的就是当初抢你钱的混混。”奈辛听到自己想要的后将银行卡直接递给夜翼,被蝙蝠侠拦下,夜翼又问:“那么知道答案后的你又要干什么呢?去杀了他们吗?”奈辛摇了摇头见他们不收钱就独自转身离开了,他只是要一个答案罢了。可他不知道,在他离去后发生了什么,蝙蝠侠盯着夜翼说:“为什么告诉他。”夜翼说:“哦别这么扫兴嘛。B也许他会带来什么惊喜呢”蝙蝠侠却说:“如果他被仇恨蒙蔽双眼,以他的能力杀了那群人,绰绰有余,那么他就成了杀 人犯”夜翼被怼的哑口无言小声说:“我觉得他不会”蝙蝠侠瞪了他一眼说:“接下来的一周你不用去夜巡了,我会让罗宾代替你。”夜翼委屈的说:“嘿,B你不能这样”蝙蝠侠说:“事实上我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