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预言家请睁眼。”
“预言家请选择你要查验的玩家”
“11号……算了,还是10号吧。”
……
“预言家请闭眼。”
“狼人请睁眼。”
“刀7号,可以吗?”某位胆怯的人故作一副天真无邪的样子
“可以。”
“赞同。”
他?观察着自许‘好人’的杀戮。
暗中的窥视,有谁知晓呢?
“狼人请选择要刀死的玩家。”
“7号。”
“狼人请闭眼。”
“女巫请睁眼。”
“你有一瓶毒药,要用吗?”
“不用。”
“天亮了。”
“昨晚死亡的是7号。”
“请7号玩家发表遗言。”
那位7号的与希小姑娘倒是出乎意料,平静,似早已知晓现今的命运。
“真遗憾,不能再与诸位共同破局了。”
“嗯~那就希望‘黑暗’来临——”
“共赴,救赎的死亡。”
7号消失于位置上。
他低下头,默念,“The unknown darkness brings redemption.”
是位,欺诈的‘大善人’。
光,至9号,“我就是一张猎人牌,反正输或赢,于我而言,都无所谓。”
又到10号,他像是知道什么,“我是…全场唯一…真预言家,昨晚和……前晚,我验了7号和4号,他们都是……我的金水。女巫是谁啊?能先报出来吗?”
发言结束,到了11号,“我不知道说什么,我就一张民,昨晚就死了7号,说明女巫没用毒药,女巫是谁?先报出来吧。”
猎人装民,是为了什么呢?
到了12号,也就是那个宣称经常玩的那个,脸色似乎不太好,“我也是民,如果11号、1号,也说是民,那游戏不就太不合理了吗?所以我踩一下11号和1号。”
又到了他自己,呀,可真,有趣。
“各位,我,其实是女巫,第一晚刀口是6号,对于之前的隐瞒我很抱歉,实在是有些胆怯,不敢多言,希望各位可以原谅我的隐瞒。如果不信,预言家也可以验我。”
光移向2号,齐通明,“咳咳,那个我真的是一张民牌,我也不知道说什么,但我有些怀疑11号,当然,也有可能是我多疑了。”
没有理由,怀疑已至。
又到了3号,“我是村民牌,是真的,我觉得这位2号说话未免可疑,我踩一下2号和4号。”
一切都很正常,一切都很,诡异。
不对,有什么,忘记了。
‘狼人杀……警长’
还有,什么?
4号发言:“我是一名神职,说实话,我觉得3号发言有些匪,所有我觉得3号是狼。”
5号发言:“你是神?我看你是狼吧,上一局发言你就没说出什么,现在还说是神,3号匪?我看你更匪吧。”
6号发言:“我才是预言家,昨晚我验了10号,他才是狼。我之前还验过5号, 5号是好人。”
那位法官木偶出声,“现在开始放逐投票。”
许桉垂下头,微微思索着,刚才,这位法官先生的存在感,趋近于零。
现在,应当投4号了。
“4号:6票
6号:2票
5号:1票
10号:1票”
“嘻~”
“各位玩家,经过投票,白痴被放逐了。”
“白痴是一个特殊的角色,他在白天被投票放逐时不会死亡,而是会失去投票权。在接下来的游戏中,白痴仍然可以参与发言和讨论,但不能再投票了。”
“可怜的白痴,懦弱而又愚蠢的玩家,实在是——”
“太有趣啦!”
那位木偶法官,实在是开心,微笑着,蹦蹦跳跳,嘲讽着,无知的玩家。
“天黑请闭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