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坐在我面前,脸色有些憔悴的棕发青年,我有些无奈。
“首领大人,上周我已经让实验室提取了一部分能量了,您直接过去使用机器就可以了,没有必要让我直接与您的精神接触。”
首领大人听到我的话,垂下了眼眸。
“林,我这一次真的很难受,使用机器或许没办法让我马上恢复精神。”
“求你……”
我心里有些无奈。
如果不是紧急的情况,我不想直接帮别人净化。
虽然在我出生的地方,大家都认为,拥有向导能力的人,理所当然就应该帮助战士。
可是我的向导能力和其他人不太一样。
有的人的净化能力十分霸道,虽然能高效地清除负面影响,但是会让人体验到来自灵魂深处的疼痛。
有的人净化能力温和,会在清风细雨间消除负面影响。虽然速度很慢,但是每次做完净化,都会感到神清气爽。
在我原本的世界,净化一般都是给人带来这两种感受。
可是我的净化很特殊,不属于这两者之一。
我净化的时候,会让人体验到灭顶的快k感。
是的,你没看错,就是你想的那种感觉。
我从14岁开始成为向导。
那时候的我能力还没进化,只是一个c级向导。
还未成年的我不懂为什么那些哨兵在被我治疗完以后,总是会满头大汗,脸色通红,甚至连站都站不起来。
一开始,单纯的我还以为,我把人给治坏了。
后来随着我的年纪渐长,我终于懂了。
用一个词形容他们的状态,那就是—发椿。
难怪那些哨兵,哪怕在升级成S级以后,还会回来,继续找我这个等级比他们低那么多的向导。
原来是没把我的治疗室当正经地方啊!
后来,我变得非常讨厌帮别人做净化。
我讨厌他们在我耳边喘息,讨厌他们的眼神,讨厌他们因为上瘾对我的依恋。
我在做净化的时候,开始使用更加粗暴的方式,用最强的能量在他们的精神里横冲直撞。
虽然我只是一个能力低微的向导,没有办法给他们造成伤害。
但是,我可以让他们难受!
然后……来找我的人更多了。
他们甚至会跪在地上求我,喊我主人,只为了让我再一次蹂躏他们的精神。
啧。
我的治疗室好像变得更不正经了。
就在我做向导的第十年。
我开始学会了,如何利用我的能力让哨兵们互相伤害。
我的净化很爽是吧?
那你们就去决斗吧,谁赢了,谁就先来。
当然,我做的很隐秘,没有让白塔发现异常。
毕竟,一个C级向导,要跨级净化那么多S级哨兵。净化不完全的哨兵陷入狂暴状态也很正常嘛。
然后,我就自食恶果了。
两个S级的哨兵,为了争夺我当天的预约,在治疗室里打了起来。
我就这样不幸的被波及了,直接被他们的能量击中,嗝屁了。
等我再一次醒来的时候,我发现自己来到了一个完全不同的世界,我的身体也变回了14岁。
然后,我遇到了我的衣食父母兼救命恩人—彭格列的首领大人。
说起来,首领大人变成现在这副模样,我要负很大的责任。
这个世界的我,似乎是彭格列某个骨干成员的女儿。
我刚醒来的时候,这个世界父母的尸体就躺在我的面前。
破败不堪的房间里还有两队人马正在火拼。
不知道为什么彭格列的首领会没有带任何手下,就这样孤身一人出现在我家。
也不知道为什么敌对家族会来我家暗杀首领,顺便把我这个世界的父母干掉了。
总之,当时的情况很不好。
敌对家族派了很强的杀手过来。
首领大人眼看着就要打不过了,只好带着我跑到一个房间,躲了起来。
看到他一副疲惫不堪的样子,我想着,如果他死了,估计我的下场也好不到哪里去。
毕竟,我只是一个柔弱的C级向导。
于是,抱着试一试的想法,我对他使用了净化。
好消息是,这个世界的我,居然还有向导能力,而我眼前这个瘦弱的棕发男子,也能被我净化。
他在我的净化下,精神迅速恢复,原本苍白的脸恢复了血色。
坏消息是,我的能力还是那么不正经。
在净化进行到一半的时候,比我高半个头的男人发出一声喘息,他似乎是因为腿软,几乎站不稳,只能伸手扶着我背后靠着的墙上,他的头也无力地垂在我脖颈边。
他急促的呼吸打在我的皮肤上,汗滴也浸湿了我肩膀处衣服的面料。
这幅模样,我已经在很多人身上都见过了。
看来是爽的不行了。
我感受到他的精神力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于是抽离了出来。
快感骤然消失的男人将头从我的身上抬起,棕色的双眼带着湿润看着我。
当他的视线落在我眼睛上的时候,他就像是一只受惊的兔子,猛地从我身上跳开。
但是他没跳多远,就因为腿软,扑通一下跪在我的面前。
现在的情况,只有眼前的男人能保护我了。
为了鼓励他,我只好使用我已经许多年都没有使用过的初次净化话术。
“没关系,每个人第一次的时候都是这样。”
“下一次,你就会习惯了。”
“你是天生的战士,能让你变得舒服,是我的荣幸。”
“呜哇!!!”
坐在地上的棕发男子在听完我温柔的鼓励话语后,似乎变得更惊慌失措了。
他双手捂脸,露出来的耳朵红的……红的就像是乳猪的皮一样。
其实我很能理解,为什么他会有这样的反应。
毕竟,他的精神力如果用我们那个世界的标准来看,最多也就A级。
S级的哨兵第一次在我这里治疗,都会受不了,更何况是他呢。
可是,当时的情况紧急,也没那么多时间让他恢复了。
我只能走过去,将他从地面上扶起,温柔地问道:“你还好吗?还能走吗?”
眼前的棕发男人被我扶来以后,踉跄了一下,可是即便是这样,他捂在脸上的手还是没拿开。
他的声音因为隔着手掌,听起来闷闷的。
“拜托你………不要再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