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清晨,一缕阳光透过窗帘的缝隙洒在陈满的脸上,他揉了揉惺忪的睡眼,回想起昨晚的遭遇,心中依然有些恍惚。他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昨晚的恐惧和无助感再次涌上心头。他起身走向窗边,看着窗外的景色,心中暗自盘算着逃跑的路线。
然而,梁子洲早已料到他的心思。他走出洗浴间,看着陈满的背影,淡淡地说:“别想着逃跑。跑了也没用。”
陈满的黑眼圈极为重,一看就是彻夜难眠的状态。
“哦,我也跑不动。”陈满疲惫地回答,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他转身看向梁子洲,眼中闪过一丝愤怒和不甘。
梁子洲站在浴室门口,腰间仅围着一条浴巾,裸露的皮肤在阳光下闪耀着铜棕色的光泽。他的肌肉线条流畅,身材健美,仿佛经过精心雕刻。陈满不禁感叹,人与人之间的差距怎么这么大。
梁子洲拿起毛巾,擦拭着头发,不经意地露出更多的肌肤。他的动作优雅而从容,仿佛一切都在他的掌控之中。他看着陈满,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弄坏了我家的锁,那你就自己赔好了,顺便做一下家政。”
“你这人怎么蛮不讲理的,不就一个锁吗,还要我给你当保姆,想都不要想!”陈满直立起身,满是不服。他瞪着梁子洲,眼中闪过一丝愤怒。
“那我可就杀了你。”梁子洲淡淡地说着,开始穿上衬衫。衬衫紧紧贴着他的肌肤,展现出他紧致坚实的肌肉和宽广的肩膀。他的身形挺拔,站在镜子前整理着衣衫,仿佛在进行一场时装展示。
陈满的眼神不禁被吸引,他盯着梁子洲的身形,心中暗自惊叹。他搭话说:“能有多贵啊,不就是一把锁嘛,骗我也不至于用那么拙劣的借口。”
梁子洲叹了口气,说:“那你是不知道这把锁花了师傅两个月时间,私人定制的。”他的语气中带着一丝自豪和惋惜。
陈满心中一惊,他没想到这把锁竟然如此珍贵。他看着梁子洲,心中暗自盘算着如何弥补自己的过失。
梁子洲开始教导陈满一些家政事务,陈满特别生气,但还是该怂就怂,并且认真听着。心里骂了一万遍!
“这些衣服,要洗。”梁子洲指着一堆杂乱的衣物说。陈满无奈地走过去,开始分类整理。在梁子洲背后做了无数个友好手势。他从未做过这些琐碎的家务,但为了自由,他只能硬着头皮上。
“这里也要。”梁子洲指着靠近阳台的鱼缸说。陈满走近一看,里面是几条金鱼在游动。他小心翼翼地喂着鱼,生怕弄出声响。
“这里,全部都要擦一遍,这些碗,洗一遍。”梁子洲继续吩咐着。陈满开始忙碌起来,他的动作虽然生疏,但逐渐熟练起来。
“然后,这个,这个,这个……”梁子洲指着各种物品,让陈满擦拭。
陈满不满,但是又有什么好说的,心里戏和背后的小动作做了无数次,陈满嘀咕着,神经病,大脑残!压制可怜的陈满。
“不要在我背后说小话,听得见。”梁子洲冰冷冷的一句话让陈满闭上嘴,这人怎么听得见的?梁子洲还没出门,穿的像是衣冠禽兽,站在那里接着吩咐下去,陈满看着他指挥来指挥去的,满是不爽,但还是一一答应下来。“嗯。哦。知道了。”
“好了,那么介绍一下。”
“我是梁子洲。”梁子洲说到,并拿起桌上的纸笔,挥挥洒洒的写下梁子洲这三个大字,飘逸大气的字迹,随后扔在桌上,陈满拿起来欣赏似的看,随后唯唯诺诺的说了一句,“梁子什么东西?看不明白。”随后把纸张一扔,掉落在地上。也算是某种意义上的报仇。
陈满没看明白那个字是什么字,尴尬再一次弥漫在两人之间,陈满忽然察觉氛围不对,急忙挽回,“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梁子树?”说到名字的时候明显语气淡了下去。
“嗯。蠢货。”梁子洲回怼陈满,语气冷淡,拿起掉在地上的纸张,或许只有陈满这么认为。
“我不是蠢货!你个混八蛋!”陈满怒斥着,梁子洲把纸张放回去,翻到后面的那一面,再一次签上自己大名,只不过这次工整了一点。
“那你还随便给人起名字,没礼貌。”梁子洲是这样说陈满的,陈满虽然怒气冲天,但是这次是他理亏,鼓着怒火用力拿起桌上的纸张。
哦,梁。子。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