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在演讲中出现了意外,但好歹能让同学们早点回班。
杨宵礼心不在焉的回班。
不是,刚那个男的是谁啊,和张逸洲熟悉吗就抱?!
走进教室,杨宵礼径直走到自己的座位上,老师也掐着点来了。
早晨的第一节课是数学,是数学老师是一位很优秀的催眠师。
“都先别睡啊……”还没有通告他们,就看到杨宵礼举手了,他捂着鼻子,从指缝里还能看到血迹。
“老师,我头晕,还流鼻血了”杨宵礼一副虚弱不堪的样子,在没人发现的地方嘴角却不禁的上扬,轻轻道。
耶!来的太及时了!
刘竹闲一下子就看到了他同桌是个什么属性。
“去去去,你,去和他一起”数学老师说吧,被“宠幸”的刘竹闲还挺开心,毕竟不用被“催眠了。
当即,刘竹闲架起杨宵礼就往门外走。就是有点突兀,杨宵礼目测一米八八,而刘竹闲可能大约一米八吧。小小的身板架住大大的他。
数学老师的声音逐渐变小,刘竹闲的嘴角都快咧开了道:“不是我说,你就是典型的香蕉型人格”
“什么人格,你还会测人格”杨宵礼邹眉疑惑道。
他高中之前都是在国外,寻思着国外的学校里,也没有人测他的人格啊。
“哎~你这就不懂了吧,你个小老太……”
杨宵礼:“什么老太……”
刘竹闲:“不好意思,老外”
杨宵礼:“我是中国国籍。”
刘竹闲:“看吧,这就是典型的香蕉型人格,你外皮是外国人,但把你的皮给扒开,是中国心,是吧”
杨宵礼一脸鄙夷的看着他,说了句:“脑子里有泡啊,神经……”
…………他们教室距离医务室还不远,因为他们教室就在三楼,而医务室是在一楼大厅的左边。
刚到医务室里,杨宵礼和刘竹闲瞬间给看傻眼了,站在门口一动不动的。像俩人机似的。
画面太美丽,刘竹闲已经闭上了眼睛。
张逸洲在床上安静的躺着,而旁边的男生紧紧握着张逸洲的手抵在他的唇瓣上。
“坏了,我们成了恶毒男配了!”刘竹闲扔在托着杨宵礼的身子,在他耳边悄悄道。
这个动作,好像是在……亲他的手??这这这就是间接性亲吻了啊!!
杨宵礼一把甩开愣在一旁的刘竹闲,轻飘飘的走着,刘竹闲也发现了,他已经不流鼻血了,刘赶忙走了。
那男生还在持续那个动作,忽然,一个大屁股撅了过来,很是妖娆,那男生迫不得已松开。
杨宵礼硬生生的坐在他俩中间,恶狠狠的盯着那个男生,看的好像被正主抓到的小三!
那位男生:“??”
杨宵礼又一脸温柔的回过头来看着张逸洲,握着他的手,但不知何时他就醒来了。他盯着被握着的手。
“我艹你Ma”张逸洲一脸怒气,又抡起了拳头向杨宵礼砸去。
结果,毫无防备的他,高挺的鼻梁之中,两只鼻孔都流血了,杨宵礼感觉自己有点晕,随后就倒了。
看着杨宵礼被打,那位男生先是笑了起来,但后来就笑不出声,原因无他,杨宵礼倒在了他的怀里。他或许有些激动本来想大声的吼一句“滚”,但也有可能是太激动了,到了嘴边就说了句:
“呱……”
…………张逸洲也根本没在乎另一边的死动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的。
那男生尴尬的随后就往前一推,成功的趴在张逸洲身上,一动不动。
“你还想再来一拳吗?”冷冰冰的声音传入杨宵礼耳朵中,显而没有作用。
“三”
“二”
在数倒一时,杨宵礼捂着鼻子站了起来,并笑道:“哎呦喂~“呱哥啊”……”
男生也知道自己刚才的尴尬场面,再加上杨宵礼的嘲讽不禁面露难色,头上似乎冒出几条黑线。
男生看了看将要攀上张逸洲的手的杨宵礼,随机清了清嗓子,打开杨宵礼作乱的手道:“这位同学我并不叫呱哥,我是高三的优秀生许之,还有您现在严重打扰到张同学的休息了,请你离开!”
杨宵礼听了他的介绍,不禁翻了个大大的白眼,阴阳怪气地说道:“哦~原来你不仅是呱哥还是stronger啊!打扰?我看是打扰你干坏事了吧!哎呦喂,您是高三的优秀生啊,这么牛逼某度能搜到你吗?”杨宵礼愤怒地瞪着他。
他也不懂自己为什么看见stronger亲吻张逸洲的手会这么生气,可是张逸洲不是“喜欢”他吗?为什么还和别人……哎呀,我只是咽不下这口气,我哪样比不上stronger!杨宵礼这样安慰自己道。
听到“坏事”一词,一直在“装死”张逸洲转过头来,警戒的看着许之,察觉到他的目光,许之也赶紧解释:“我……我只是太担……”
“好了,我知道了,许同学非常感谢,你能送我来医务室,如果没事,你可以先走了。”张逸洲从来都不擅长处理人际关系,所以他称得上是朋友的只有他同桌和陈童。我没有别的了。
“听见没,让你走呢,嘛呢,快走吧。”杨宵礼摆了摆手,很猖狂的道。
许之白了他一眼,不舍的走了。杨宵礼一转头就看到了张逸洲撇了那一张脸,语气不好:
“你呢,还不走呢?”
“我能和他一样吗?再说了,你给我的那封信我还没拆呢~”杨宵礼笑眯眯的回应他。
“滚一边去,傻逼玩意”张逸洲再次下了逐客令。
这时,下课的铃声缓缓响起,广播里放的进行曲,杨宵礼也听到楼上的声音,“轰轰隆隆”的,像地震似的。
“啊,拜拜了,我的暗恋者,哥要去领操了”杨宵礼又成为了许之的模样,依依不舍的道。
“多吃蔬菜多睡觉,少看许之多看哥”
“你是亚里士多德的妹妹吗………………张逸洲最后问。
“什么!”只可惜广播声太吵他没听见,遗憾的离开“心动男嘉宾”。
“珍妮玛士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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操场外围,阳光斑驳地洒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上,就在这时,一阵低沉而威严的声音穿透了这片喧嚣,是教导主任那熟悉而略带几分严厉的语调。他站在操场入口,身着笔挺的西装,目光如炬,扫视着四周,瞬间,周围的嘈杂仿佛被按下了静音键。
“咳咳,我就讲几分钟,别的也不多说,那个……班主任,把你们选的领操的人站在前面……”
五分钟过去了,那威严的声音仍在激情澎湃。
十分钟过去了,说的话也慢慢结束了……
“来了奥!”
说吧音乐响起。每个年纪的“领舞”都在前面有力的跳着,而身后的学生也是跟着群魔乱舞。杨宵礼那时嘴上说着“不会跳”可现在他比“爱豆”还会扭。活力四射,要是换做他来拉磨,那可不得了!
在第一排的刘竹闲看着,硬是憋了半天,眼睛都流泪了。
太感动了!杨宵礼好“骚”啊,没脸看了,幸好马上结束了,也不知道折磨的是谁。
这个课间操总共三十分钟,加上主任说的那些废话,也跳不了多少。一会就消失了。
这场“演唱会”是终于终于结束了,张逸洲也是逃过去了。
再回班的过程中,他“心不在焉”的瞄了几眼医务室的方向。他害怕那个死装男再次找到张逸洲。
但是!张逸洲不是喜欢自己吗?!
心里总有些相互矛盾。
张逸洲从医务室缓缓走出,阳光斜照在他略显苍白的脸上,为他镀上了一层柔和的金边。
现在已经是第四节课了。
校园已逐渐回归宁静,只有远处教室里偶尔传出的读书声。他轻轻揉了揉还有些发晕的太阳穴,步伐虽慢却坚定地向教学楼走去。
穿过林荫道,阳光透过稀疏的树叶,在地面上留下斑驳陆离的光影。张逸洲的影子被拉长,与这些光影交错,显得格外孤独而坚毅。
“报告”张逸洲站在门口,听着还是很虚弱的声音。
最后一节课是语文课,也是他班主任的课。
“嗯,进”班主任抬头看了一眼张逸洲,那苍白的脸上透露着虚弱。
杨宵礼从他进门的时候,就看着他。
他身体不健康吗?只有低血糖吗?
杨宵礼在桌兜底下紧握着几颗大白兔软糖,抿了抿薄薄的嘴唇,又看了眼已经坐在位子上的张逸洲,随即把那几颗糖送到刘竹闲手里。
认真听讲的刘竹闲:“?”
随后就听见杨宵礼开始发话了:
“你去,下课时候给他……”
虽然是给刘竹闲说话,但眼睛却偷偷的斜视了二里地。
刘竹闲:“那么我就请问,你除了头就剩肚子了吗,下面挂俩东西是什么?”
可他还是不情不愿的接下了。
正所谓,他逃。他追他插翅难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