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人来到一楼的餐桌前坐下,侦探让他们先做一个简单的介绍,然后说一下自己昨天晚上什么时间做了什么。第一位主动发言的依旧是出头鸟江恣。
“我是塔连州,今年二十。死者是我的父亲...”说到这,他还忍俊不禁的捂了一下脸,表现出伤心的样子。小老弟挺入戏啊,邹意心想。
“对于我父亲的死,我真的非常难过,你们不会理解一个刚失去了父亲的儿子的悲痛的心理,想想过去的二十年里..."江恣开启了他的抒怀之路,滔滔不绝的编撰着莫须有的父子往事。
无形的空气中,其余几人的头顶仿佛出现了六个点。不是,大哥!谁tm要听你这些话!邹意内心咆哮,其他几人也是差不多的心理。
邹意甚至质问了始作俑者的分身,但它却表示现在的人物感情并没有错,还夸赞这位“儿子”入戏很棒。邹意就差把“无语”这两个字写脸上了。
最后还是侦探出声打断了这一part,江恣这才开始正经说到自己昨晚的行程。
“众所周知这是我父亲为自己举办的长达三天的四十六岁庆生宴,人嘛,这老了后啊,就怕过一天少一天,所以啊,我父亲很重视他每年的生日,也就宴邀了很多人来参加。我呢,作为这座古堡的少主人,自然是事务繁琐,忙的不可开交。昨天晚上七点就散宴了,父亲叫我陪他出门送客,有些来者是商务人,我和父亲便又与他们聊了一阵子,直到七点半的时候才送完所有的客人。一切结束后,父亲便转身上了楼。我也就跟着上楼回了自己房间。”
“那你后来有去见过他吗?”侦探问到。
“没有。”
“那昨晚七点四十五的时候,你为何从三楼下来?三楼是伯爵和夫人的住处,但夫人最近住的都是二楼的房间,你说你之后没见过伯爵,那你去三楼是做什么?”一直默不作声的管家突然问到。
江恣此时的内心,“艹,谁给他说话的权利!”
“哦~,是吗?塔连州少爷解释一下吧。”侦探发话,被拆了台的江恣只好“实话实说”了。
“咳,我就是想跟我父亲请教了一些生意上的事,七点四十找了他,讲完我就下楼了。”
“那我刚才问你后来有没有见过死者,你为什么说没有?”正义的侦探步步紧逼,但江恣倒也丝毫没表现出心虚什么的。
“当然是为了看看有没有人暗恋我啊!总有居心叵测之人在暗处观察我的踪迹。没办法,魅力太大,是吧,李管家?”江恣勾了勾唇,贱笑着问李宇。
“你有病还是我有病?"李宇不可置信的问到,他感觉这人脸真厚,张口就来。邹意在线前排看戏,不得不说,江恣这招用谁身上不好,非用在四十多岁的老头身上,真的离大谱。
“咳咳,认真一点!”侦探小姑娘表示,这群凶手待定者能不能说点有用的啊!找不到凶手,自己就要嘎了,是真的不想死啊!
“好好好,我故意隐瞒的,不过,我真就和他说了几句就走了。”
侦探简单的记了几笔就让下一位发言了。看着其他三位都不太积极,邹意便只好自己上了。
"我叫陈泽山,十九岁,无业游民。我和死者不熟,是跟着姐姐来的。因为特殊关系,这几天我和姐姐都住这边的二楼房间。昨晚散宴后,我因为喝了点酒,有点不舒服就直接回屋了。七点半的时候姐姐来找我,聊了一会儿,大概七点五十的时候,姐姐回屋了,然后我就睡下了。我没见死者。”
“真没见吗?说实话吧,省得一会儿被人拆台。”江恣不痛不痒的说到,哼,自己受过的苦别人也要一起体会。
但这次却没人出来反驳。
冷场了两分钟后,邹意开口道,“哎呀,看来是我魅力太小了,都没人关注我,好伤心哦。”江恣心中一百个不服气,凭什么没人看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