乞丐看到上官朝伯手上的东西顿时瞪大双眼,不顾手上的剑伤连连求饶“不不不,我错了,我错了,饶了我”
“说出你的计划,说出你的背后之人”上官朝伯怒目而视
乞丐正在犹豫不决的时候,门口走进一人
“我来说”延龄客的声音响起
“你怎么进来,不是应该从上面掉下来才对吗”郁离望着刚才他们跳下的洞口道
“你们真笨,他的后院就这么大,动点脑子就能找到井口了”延龄客道
“外面是井口处,那这里,就是那诡异的房间”上官朝伯顿时明白道
“这厮最喜欢做些欲盖弥彰之事,整几个通道,整个房间还开两个门,你以为都像你这么蠢啊”延龄客对着底下的乞丐嗤之以鼻道
乞丐抬头看向延龄客,破口大道“黄口小儿”
郁离一棍子敲在他的后背“你这个人真是无耻啊,一会求饶,一会嘴硬,你是真不怕死”
延龄客道“他当然怕死了,只是他想要死得其所”
说完他走向牢笼,看着满是疮痍的人,他的鼻子酸涩,久久开不了口
他从宝袋里拿出一瓶咀嚼过的隐逸果倒出塞进一个个人的口中
“徒劳无益,你以为你还能救他们”乞丐狂妄笑道
“我做了我能做的事,即使救不了,我尽力就好”延龄客坚定的口吻
“可笑”乞丐道
郁仪冲向延龄客道“你救救流萤”指着倒下的流萤道
延龄客不知从哪里拿到的钥匙,在乞丐震惊的目光下打开的牢笼,抱出流萤
那些牢笼的人无动于衷
延龄客给流萤把了脉,摇摇头“中毒太深,没有办法了”虽无办法他还是把剩余的隐逸果放进她的口中
“她刚才还说话,你再想想,她和那些人不一样的”郁仪着急求救
延龄客听到这句有些惊讶,怎么还会说话“这样吧,把她带回我的草屋”
郁仪破涕而笑连连点头,她俯身抱起流萤走出门外
“我劝你们这些人放弃挣扎”乞丐嘲笑的语气
“陈玄,又嘴硬了,你还是和以前一样,又臭又蠢”延龄客面对乞丐冷笑道
“你怎么知道我的名字,你是谁”陈玄震惊住
延龄客继续讲道“我不仅知道你叫陈玄,我还知道,你干的这些见不得光的事”
陈玄紧盯延龄客双眼,试图从他的眼神里解读这个人是谁
“别看了,你怎么会知道我是谁,你荼毒这么多无亲无故之人,我只不过是多数中的一个”延龄客回应的眼神里带着隐隐的疼
屋里的人听之惊愕
“你……”上官朝伯面对延龄客
延龄客直起身“没错,我也曾是这牢笼里的其中一个”
“不可能,进了我的牢笼你还能好好的逃出去?”陈玄躁动着身体想要站起来对峙,却被郁离使劲摁住
“我来和你们讲个故事”延龄客从角落里拉来三个椅子,关上门,示意郁离放开陈玄。
三人并排坐在陈玄前面。
陈玄直接盘坐在地上,冷笑看着眼前的三人
延龄客开始娓娓道来“十年前,你带着几位好友从都城而来到杏林小镇做药材生意,你们当天在(来住)客栈与一名老商人见面,你们交谈甚久,后面因价格原因不欢而散,你甚至和几名好友把老商人带来的药材踢翻满地,扬长而去”
陈玄听罢有些咬牙切齿,眼神里杀手腾腾
“不知为何,你却在三日之后再次约谈老商人,甚至花三倍的价格购买商人所有的药材,连同杏林小镇所有的药材也尽收,至此镇上源源不断多了许多乞丐,药铺,医馆一个个被这些人破坏,直至一个不剩”延龄客继续讲道
郁离发出疑问“这对他有什么好处”
“你知道这些又如何”陈玄往地上吐了口唾沫道
“你化名乌老乞,这个客栈不过是你拿来做那些见不得光事的障眼法,你才是这个客栈的背后操纵之人”延龄客愤愤说道
上官朝伯恍然明白,那个掌柜之所以畏首畏尾原来如此
“你抓来的人尽是一些无亲无故之人,不断在他们身上试药,你的目的是什么”延龄客逼问陈玄
“天仙子?”上官朝伯问
“他之所以不让人开医馆药铺也是害怕有人能及时解毒坏了他的事”延龄客回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