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子衿！你个疯子！我诅咒你，亲近你的人永远都不会有好下场！每个人，每个你在乎的人，都别想善终！我死后一定化作厉鬼，叫你永世噩梦！”

    渐渐地，舒荀枫的声音远去了。耳边总算是闲的清静。

    凌子衿独自坐在高台之上，整个大殿空荡荡，一个人都没有。今天是她统一三界的日子。刚才眼中的疯狂兴奋散去了不少。

    一手撑着沉重的头冠，闭上眼。

    “原来血洗天下的感觉，也不怎么样。”

    她已经两个月不曾合眼了，处理完最后舒荀枫才放松下来，慢慢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