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风就这样一直躺在床上不醒
糯糯:“咸鱼,药”
池鱼接过可他至今昏迷不醒,可他脉像都平稳应当没事啊
池鱼用勺子舀了一勺喂在他的嘴里可刚放进嘴里便流了出来
她用手帕擦了擦
她突然想起来话本里男女主嘴对嘴灌药的剧情…
池鱼看了眼他的嘴巴,他嘴巴还挺好看的,他的脸总是看着没气色可他的嘴巴却比她这个女孩子还红,他的脸上最好看的就是他嘴巴
她也最喜欢他的嘴巴
但是她还是把那个想法抛之脑后了,她知道长风的身体没有任何问题,趁人之危的事情她做不出来,长风脾气那么差要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骂她
可他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
糯糯:“咸鱼…他不会睡着了吧?”
池鱼听后顿了一下眼睛眯了一下拿起一旁的羽毛放在他鼻尖处,像逗小猫一样,糯糯也凑近嬉笑盯着他看
———
长风有些疑惑的看了看四周,只有几面写着符文的墙壁,这个场景怎么那么像九鼎塔?
但是他怎么会在九鼎塔里面?他不是掉下水了吗?九鼎塔一直都是用来收服魔族的神器
他隐隐约约听到一女子哭泣的声音,他转过身便看到一道背影背对着她,他走到她面前,她的脸是模糊的
他擦了擦眼睛以为自己眼睛出现问题了,可他能清楚的看见墙壁上渺小的符文,可却总看不清她的脸,只能看到她的身形,她身着一身暗红色的衣裙,人看起来很瘦小一个
他静静地凝视着她小小的手握着匕首在墙上刻着字,她的手与刀已经全被鲜血染红
故渊:“你无论写多少次字也是会消失的”
她没有回他
她难道看不到自己?
他继续看着她写下的字
羁鸟恋旧林……
她后面写的字为什么他看不到?九鼎塔把字迹消失了?他为什么会觉得这句话那么耳熟,可却总想不起下一句
奇怪…他怎么觉得鼻尖好痒
“阿嚏!”
他惊醒过来
池鱼和糯糯看着他这幅窘迫的样子笑的合不拢嘴
池鱼:“你终于醒了,我还以为你噶了呢!”
长风瞪了她一眼后开始打量着她
池鱼疑惑的在他眼前挥了挥手“一直看我干嘛?”
长风摇摇头,想想应当不是
“你知道羁鸟恋旧林后面一句话是什么吗?”他的语气缓了下来,池鱼还有些意外生病说话都开始不冲了!
但是她歪着脑袋想想
她怎么感觉这话那么耳熟,可也想不起来下一句
他看向她的眼神还带着丝期待
池鱼:“这是首诗吗?”
长风想想点头
池鱼摇摇脑袋的说道“我一直居在这山谷中,看的书也全是药材我对古诗一点也不了解,但为何我感好熟悉”
他垂下眸
天下的故事他都有看过,他看书都会过目不忘,怎么会偏偏不记得这句?
池鱼和糯糯互相看了一眼后对着他说道:“过几天我二师…我二徒弟要回来可以问问他,他或许知道”
他抬头望着她,他突然有些好奇她的脸了
长风:“你为何要戴着面纱?”
池鱼皱了皱眉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觉得自己长得也不丑,但师傅却让她看见外人时都要戴着面纱,不准让别人看她的真容,面纱还被师傅施了法术,只要一有外人来这面纱便会自动出现在她脸上想摘都摘不下来
池鱼眼神躲避的说“呃,因为我们这有规定,女子必须每天戴着面纱,若是…被男子看到了真容那…”
长风微微皱眉“那什么?”
“那男子就得娶她!”
长风一愣,他突然就不好奇了,也不敢再好奇了
池鱼也不想再与他说下去便拉着糯糯的手“我们先去吃饭了,等我们吃完我再给你送饭!”
说完马上就跑了出去
长风:“羁鸟恋旧林…后面到底是什么?”
他突然觉得心有些不适,他捂住心口
他能感觉疼痛了?
说完便咬破了手指,鲜血从肉里流出来,可为何却一点感觉都没有,但为何心又疼?
———
四日后
宋闻景与宋闻礼走在林中,天色是阴天,走在林中刮起的风都有些阴森
宋闻景像个纨绔子弟一样懒洋洋的走着,而宋闻礼像是个书生手捧着书沉浸在此中
宋闻景嫌弃的看着一旁一边走路一边沉迷看着书的宋闻礼
宋闻景:“你真不怕走路撞树上”
宋闻礼头也没抬的很悠闲的说着:“这不是有你吗?”
宋闻景“切”了一声“到时候你面前真有一棵树我才不告诉你呢!”
说着便大步的走在他的前面,宋闻礼则是无奈的叹气
宋闻景手拿酒壶大摇大摆的走在前方,忽然停了下来,宋闻礼也默默的放下了手中的书,他的眼神从眼含微笑到双眸犀利如鹰
宋闻礼:“人世果真如悲欢一梦啊,弟弟我们或许不能活着回去见师父和咸鱼了”
他的语气阴沉但这些讽刺
宋闻景挑衅一笑“是人是鬼啊!给小爷滚出来”
这时两人面前便出现了两名男子
一名身材壮实的男子头上有这两牛角,而另一个男子倒有些瘦小,脸却很长像一张马脸,头上也有着耳朵
宋闻景眼神眯了眯对着宋闻礼问道:“这两人谁啊,长得人不人鬼不鬼的真丑”
宋闻礼轻轻地说道:“二人便是冥界…哦不对冥界早已降服魔界你们二人便是牛头马面吧”
牛头不屑的一笑凶猛的看着二人眼神带了些杀意
而一旁的马面倒是一直脸上的微笑没有收下来过,语气有些和气的说道:“我知道你们是药王谷的人,你们只要把我们带进去我们便会留下你们性命”
宋闻景听闻皱眉又来了脾气“我呸!小爷我自己的性命还用得着要你们施舍?”
牛头从鼻子里冷哼一声:“既然这样便就不怪我们二人不客气了”
说完两人手一伸,便出现了叉子与长刀
宋闻景看着二人真要与他打斗还有些兴奋:“小爷我还怕你们不成”
宋闻景也拿出手中的剑与两人打斗了在一起,宋闻礼则在一旁坐下拿起一张纸开始画画
宋闻景:“一打二?好玩!”
牛头的叉子只要一碰到便会被梵烧的灰飞烟灭,马面的大刀冰寒刺骨,碰到只有两种可能,要么被冻住,要么肢体被砍断
宋闻景打斗的十分费力,没想到这二人能力居然超乎他的预料
他还得保证自己不能碰到他们的武器
此时的林中树木不是被火烧便是被冰冻住了
不行,他不能再这样耗下去了,他体力已经透支了
他转眼看向宋闻礼他还在画着画
宋闻景握紧手中的长剑“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
说完眼神犀利的看向马面,他的身形如鬼魅般闪现,手中长剑猛的一次,顿时将马面刺穿
他虽是鬼,只有魂魄,他怎么伤也不会死,但是他在他的剑上撒入了断魂散就算他不死也得有个半死
牛头看着一旁宋闻景刺穿了马面,顿时怔住拿去手中的叉子,此时他的叉子上燃烧着巨大的火焰
牛头勃然大怒,眼神带着丝杀气也带着丝悲伤“我要杀了你!我要杀了你!”
此时的宋闻景全身已经没了力气,坐在地上闭上双眼等着“死”
他的心里想着的并不是死的到来的害怕,而是哥哥活着便好
宋闻景的脸颊下掉下了一颗眼泪声音很轻很小声的念着“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