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好熟悉的地方。”心口开始不受控制的跳,谢厌生讨厌这种不受控制的感觉。
众人:“讨厌不受控制的心跳”。
“ 谢厌生! 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空灵的声音传来的方向女子虽然被模糊的面容却依旧能感受到她对谢厌生的厌恶。
“妈……妈”他努力想要稳住声线却还是抖得不成样子几乎失声,但每靠近一步,身上就会被割出一道口子鲜血汩汩的流,
不管不顾的疯狂朝母亲跑去 ,他跌倒在地整个人成了个“血人 ”哭着向她爬去伸着手试图触碰,当真是成了个疯子。
那人向他伸出手试图扶他 ,在最后时刻谢厌生一刀捅穿的那人,“为…什么 ”鬼怪到最后也没能想明白,
“她不会 ,她不会去伸手扶我,她想让我死这就是你和她最大的不同”谢厌生狂笑。到最后已经分不清是笑还是哭了。
“你最大的不该就是披着她这张皮,只会让我更恨你。”谢厌生说着补了两刀。
“你还真是个精神病啊,这就生气了”鬼怪声音带上浓浓的不屑。
“对,精神病,今天我就让你看看什么叫做真正的精神病。”强硬的按着,鬼怪活剥了她的皮,到了最后狂笑不止。
此时肖木那边已经出现了酗酒的“父亲”,他就那么静静的看着许久的父亲,打着曾经的自己。
曾经那个让他恐惧的眼神,如今他也能坦然面对了,可是真的坦然了吗?
可是这样的疑问,让他无法思考谁是猎物谁是猎人,头痛欲裂茫然的蹲下抱着自己的头。
此时与他曾经的身影似乎重合了,他变了又好像什么都没变,一切都是最终的样子。
有相同经历的人,才会感同身受 白欢喜正踩着“继父”的头 ,嚣张道:“一个人是脏的,看什么都是脏的”。“那位继父”。试图让女孩心软。“不管我做错了什么,我向你道歉。”
“道歉有用吗?我不要道歉,我要你和我经历一样的事才算道歉。”白欢喜踩着“他”的头有些癫狂。
而校园欺凌又何尝不是,猎人与猎物的游戏。
琉亭,慢悠悠的走到那些人面前勾唇游戏开始了,猎物小姐们。
将最后一个人逼上天台,游戏结束了,猎物小姐接下来该退出游戏了。
来自亲情的缺失,也会形成猎人和猎物游戏。
凌望看着眼前的“生母”,心中没有丝毫波动
“生母”为他端出排骨汤快喝吧,儿子。
你最爱喝了。
声音仿佛带着魔力,每一句都是在引诱。
就这样沉沦下去,凌望想如果时间能留有这一刻就好了,他就可以心安理得的享受着母亲对他的好。
陆续发生过很多件,只不过没人活下来罢了。
最终也只活下来了,凌望,琉亭,白欢喜,肖木,谢厌生,谢春生,
只有谢春生知道他差点死了,当他在迷雾中看到,欠钱的父亲,抑郁的母亲,和当时瘦弱的弟弟,心跳都要停止了。
看到小时候父亲为了还债,想把弟弟卖掉。
看到小时候的自己去医院捐骨髓,拿来钱给父亲还债,却被父亲打断腿丢出家门。
最心疼的还是看到瘦弱的弟弟。哭闹不止,那时的自己充满了无助,眼神似乎有一瞬间和现在对视上了。
终于回过神来。看到众人一脸好奇的看着他。低头看着自己坐在轮椅上的腿,垂下的眸子选择不沟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