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拯救你就包在我身上

    沉香袅袅,一女子睡在金丝木的贵妃椅上,眉头微蹙,似乎不是美梦

    半晌,她睫毛微动,眉头陷的更深。

    !

    倏然,她睁开了眼睛,气息微乱,宛如落水的鸟儿,恍然环视周围。

    眼前,正是自己再熟悉不过的居室。

    “望春阁?”

    她赤脚踩地,从贵妃椅走到床前。

    “行云宫?”

    此时,外面的婢女听见动静,连忙跑了进来,瞧见沈欢梨赤脚踩地,心下一惊。

    “公主!您风寒初愈,不可脚踩地再惹的着凉啊!”

    说罢,她连忙将榻上的鞋子拿下。

    沈欢梨惊讶的眼神直盯面前的婢女,片刻,她试探开口,“竹苓?”

    “奴婢在。”

    一切都太突然,她又向窗外看去,风临城阳光明媚,初雪渐暖。

    “竹苓,现在何时了?”

    “回公主,现今卯时。”

    “几年?”

    …竹苓似是愣了一下,回道:“风临十年。”

    果真,她回到过去了。

    风临,朝阳二国势均力敌,水火不容。

    风临八年,朝阳,风临在平阴关宣战。

    风临九年,朝阳战败,送来皇子为质。

    谢晏清。

    她光是想到这个名字就后怕起来。

    他在风临的五年,可谓是忍辱负重,卧薪尝胆。

    风临十四年,朝阳皇帝病重,质子回国。

    风临十五年,谢晏清称帝,举兵风临。

    风临关衙皆有所反,投靠谢晏清。

    风临十八年,风临兵败,朝阳雄鸡一唱天下白。

    国灭那日,沈欢梨在别人的掩护下,准备逃走。

    却在风临城关衙处被叛贼拦截,那日大雨,空气中都弥漫血腥味。

    谢晏清居高临下看着她,凤眸里藏着杀意。

    “沈欢梨,你可记得你以前是如何对我的?”

    沈欢梨看见他的眼神,就好像被人紧紧捏住喉咙般,必然觉得被抓回去要受不少折磨,索性就不反抗了,她掏出一只玉簪,直直变向喉咙捅去。

    意识消散之际,泥土和雨水呛入她的口腔,那人依旧冷眼,留下一句,“烧了吧。”便消失在雨雾中。

    光是回忆完,沈欢梨背上便冒了冷汗,此刻风临十年,谢晏清已经为质一年,她却始终记不得自己对他干了什么。

    眼下,万一谢晏清已经开始筹谋,联合关衙造反,那就更危险了。

    “竹苓,朝阳国质子在哪?”

    “回公主,现下正在别苑罚跪呢。”竹苓十分疑惑,公主今日一起来便问那好不相干的质子作何。

    “罚跪?”沈欢梨差点惊讶的要跳起来,“谁让他跪的!”

    竹苓看见小姐着急的样子,连忙回答:“嘉宁公主不是每日都会让质子在别苑跪三小时吗?公主你不是知道的吗?”

    “疯了,疯了…”沈欢梨鞋都来不及穿好,直接便出门去了。

    别苑是在皇子公主宫殿中间的一处院子,四处都是游廊,来往人员众多。

    沈欢梨沿着长廊小跑着过去,就见一素衣男子,跪在正融化的雪地中,膝下已经湿透,可他眉眼淡漠,似是不在意。

    四周时不时传来讥讽的声音,或者是轻视的眼神,可谢晏清始终低头。

    “疯了真是疯了。”沈欢梨暗骂一声,连忙跑了过去。

    片刻,只见一双金丝鸳鸯勾线的鞋子,出现在谢晏清的面前。

    “谢晏清,你是傻子啊!叫你跪你就跪。”沈欢梨皱眉,站在谢晏清面前。

    沈欢梨见谢晏清没有动作,气的直接上手将人拽起:“你膝盖不要了?起来啊,傻子!”

    在触碰到谢晏清的一瞬间,她便开见谢晏清的脑袋上出现了一行金光闪闪的字。

    黑化值:90。

    什么!

    沈欢梨老腿一颤,恨不得让谢晏清此刻便了结了她。

    谢晏清死死凝视着这目的不明的女子,凤眸中透露出一丝危险的气息。

    沈欢梨再对上那双眼眸,心里也不禁泛出一丝恶寒。

    “沈欢梨!”远处一声音传来,随及便是一个裹着狐裘的小女孩走了过来,手里还捧着个金丝沉香炉。

    “你干什么!”她眼神里带有一丝警告。

    “我还想问问你干什么!”沈欢梨将谢晏清扶起,还披上了自己的狐裘,将人拉至身后。

    少女个子不高,却在此刻显露出威严,少年愣神片刻,她双手护住谢晏清的模样,就像个雏鸡张开翅膀吓唬人的模样。

    “他都罚跪快半年了,你现在来逞英雄?再说,质子,不就是送过来给我们取乐的吗?”

    沈欢梨眸色一沉,透出危险气息。

    “啪!”生生甩了谢嘉宁一个耳光。

    “你打我?”

    “打你如何?口出狂言,目中无人,不尊礼法,这三样哪样我都可以拿出来打你!”

    沈欢梨一只手拉住谢晏清,一边上前。

    “顺妃可是没教过你规矩如何,礼法如何,你该叫我何?”

    沈嘉宁被她的气势吓到,后撤一步,却被沈欢梨拉住手腕。

    沈欢梨满脸笑意,轻声道:“妹妹,你该叫我何?”

    沈嘉宁捂住脸颊,眼眶微红,眼里却闪着阴毒,半晌,她咬牙切齿道:

    “姐姐。”

    沈欢梨轻笑出声,并未回应,“妹妹今日如此不识规矩,罚你抄《礼记》一百遍,你可认?”

    “…认。”

    得到答案后,沈欢梨拉着谢晏清满意离开。

    然而,谢晏清并不是个省油灯,走到拐角后的长廊,背后的目光一一消散时,他冷眸,一把甩开了沈欢将的手腕。

    “嘶…你干嘛”沈欢梨回头,耐心不佳。

    “多谢大公主解围。您身份尊贵,让人看见你与我这种卑贱之人拉扯不太好。”

    沈欢梨眯眼,上下打量了一番面前的人,轻笑出声,“谢晏清,我劝你别不识好歹,现下,你只有我。”

    少年愣了愣神,一双凤眸渐渐冷了下去,转身离去,并未言语。

    沈欢梨翻了个白眼,拂袖便往父皇的居所走去,既然谢晏清喜欢捣鬼,那她可得盯紧了。

    她与父皇叙了些家常,将今日之事告知了皇帝,虽然平时皇帝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可舞到了他的面前,自然是不行的,身为君主,若落了个虐待质子的名声,有失民心。

    于是沈欢梨顺着并求了一事,既可保护质子,又可监督世子。

    “我要谢晏清当我的侍卫。”

    皇帝沉思片刻,还是同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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