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夏Diary:那一刻,你突然的入镜,让这照片变得意义不凡。
于近夏刚把西瓜放进冰箱,王好好就打电话来了。
“夏夏,明天你有空吗?我们一起去文创街玩儿吧!我把我的相机带上,我们一起拍照。”
“行,明天我在小卖铺等你。”对面挂断了电话。
“近夏,你把冰箱里那头葱给我拿过来一下。”于海军在厨房喊到。
“爸,给!”近夏把手里的葱递给他,她被厨房里的烟呛出来了。
“去把窗户打开。”于海军边炒菜边扭过头对近夏说。
“好!”
说着便打开了窗户,近夏把头探了出去,呼吸了几口新鲜空气,才缓过来。
近夏家在三楼,窗户打开就是一条通往街道的小巷,附近住户儿家的猫最喜欢在这儿玩,也招来了不少流浪猫。
她刚准备把头缩回来就被巷口的景象吸引了目光。
少年还是一身球衣,蹲在巷口,投喂着几只花猫。有一只还温顺的蹭了蹭他的膝盖,尾巴勾住他的脚踝。他低着头看着那些小猫,头发遮住了他的眼睛。
“近夏,洗洗手,准备吃饭了!你妈回来了。”
“知道了!”于近夏转头应到。
这时她再看向巷口,少年早已不见踪迹。只剩下几只猫在吃他留下的食物。
她在心里默默叹了一口气,“不愧是老于,开饭比上课还准时。”
再回到饭桌上,谢红梅把切好的西瓜端了上来。
“坐下,吃饭!”
一家人围坐在一起吃饭。
晚上,近夏躺在床上回想着巷口那一幕,起身打开窗,望了望巷口,几只猫在路灯旁休息。
晚风吹进屋来,夹带着楼下大排档的烧烤味。她坐在书桌前,再次翻开日记本写下:今晚,猫咪在路灯下显得格外安静。
第二天清早,近夏早早的起床梳洗,还换了条浅蓝色碎花裙,跟着谢红梅去了店里。
“夏夏,今天你要出去吗?”谢红梅翻着账本儿问。
“好好今天约我去玩儿,随便拍拍照。”她一边补货一边回答。
“也是,放假了是该好好放松一下,钱够吗?妈这儿还有些零钱。”谢红梅从柜台里拿出来一沓零钱。
“妈,我有钱,爸昨天给过了。”
“行吧,出去玩儿注意安全啊!”
“知道了。”
王好好从外面走进来。
“阿姨,早上好!我来找近夏。”
“夏夏在里面,你去吧。”谢红梅笑着说。
“好好,等我一下,我把这里忙完就走。”她把空纸箱一堆一堆捆起来。
“我帮你。”她把纸壳按住,方便捆起来。
弄完,近夏拍拍手“还好有你。”
她们走到收银台,“妈,我们出去了!”
“好,你们两个注意安全啊!”
说着她们走出店里,向公交站走去。
“唉,夏夏,你今天穿的裙子可以啊!真好看。”
“有吗?这条裙子我很久没穿了。你今天也很漂亮。”
“哈哈!我听说文创街那边帅哥多,夏夏,你说今天我会遇到我的命中注定吗?”王好好一脸兴奋,开始憧憬。
“诶,可别问我,我可不是人间月老。”近夏打断她的幻想。
“车来了。”
“喂!季哥儿,到哪了?”李熠阳坐在台球厅里催。
“路上了。”季繁不紧不慢的回答。
季繁坐在公交车靠窗的位置,公交车到吉星站停靠,他嫌太阳刺眼,把帽子搭在了脸上,眯着眼休息。
王好好拉着近夏找了个空位坐下。
“诶,夏夏,你看旁边那儿有个帅哥儿。”王好好用手碰了一下她,用眼神示意。
“都没看到脸,你就知道是帅哥了,王好好你馋出幻觉了吗?”近夏用手在她眼前晃了晃。
“哎呀,你看他的身型,准儿有1米8几,那个下颚线,那个脖颈线条,皮肤还白,手还好看,凭我阅男无数的经验,不用看脸就知道了。”她在近夏耳边悄悄说。
近夏重新打量了一下旁边的那个人,发现有点熟悉,但是看不见脸。
“你要是把这点儿心思用在学习上,现在我们俩也不可能异校了。”近夏打趣到。
“哎呀!我还真不是那块儿料。”
车到文创街站了,近夏把王好好叫醒,准备下车了。这时旁边那个人把帽子从脸上拿下来,起身下车,她才想起来他是季繁。
“走呀!夏夏,在想什么呢。”
“没什么,走吧。”
她站在下车的位置,望向他走向的地方,是个桌球室。
“诶呦,季哥儿到了。”李熠阳打进个球,向这边走来。
“帮我拿根杆儿”季繁开了瓶汽水,开始喝起来。
“给!”李熠阳把杆儿扔给他。
“谢了。”他接住杆儿,向他示意来一局。
季繁开球,他附身在台球桌上,五指分开,平放在桌面上,手背微微拱起,拇指翘起紧贴食指根部,是标准的击球姿势。
嘭的一声,球被击打散开,四颗目标球入袋。
“看我的了!”李熠阳准备拿杆击打。
他用母球击中红球入袋。
季繁则是来了个贴库球进袋。
这边,王好好逛着逛着就被台球室的动静吸引,拉着近夏就往里走。这里的台球室的布置都比较简单,桌球台被排排整齐的摆着。
刚进来,她们就看见离得近的一桌儿人在玩。季繁拿着巧克擦着杆儿,随后继续附身击球,双目凝视母球击点,这一杆儿干脆利落,黑球入库。周围人传来欢呼声。
“好球儿啊!季哥,行啊!”
“背着我们偷练了吧?!”
“我靠,季哥,真帅啊。”
“行了,打住吧,我请喝饮料。”季繁发话了。
“天呐,夏夏,我就说吧,他是帅哥!”
“是挺帅。”
“这是超级帅,好嘛?!”王好好已经花痴了。
他们过来买水,季繁一个人在台球桌边靠着,他身上穿的白色体恤,裤子是水蓝色的牛仔裤,整个人显得很干净,与周围环境显得格格不入,有种割裂感。
王好好在坐以待毙和主动出击之间选择了后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