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子吸食了秀秀的灵血,画轴的禁制被破,背后的铭文像疾速流动的岩浆,所行之处由赤缇色转为暗绿色,法印被废,画轴内的水墨线条逐一分解,落墨有秩转瞬离披散乱堆堆团团毫无章法,从画内喷涌而出,原来那水墨亦是符咒,只可惜此刻已经没有什么禁制可以封印此鬼。
画内泄出接连不断的刺耳嘶叫,仿佛收押的万物的怨戾之声在这一刻得到释放,烂桑葚色的海水凝成一股水流从画内流出,紫海冲向正于湖面倒飞的秀秀,如绳子般缚在她上半身,瞬息间浮着金尘的紫水便从绑缚处一点一点浸满了秀秀的全身。
紫海缚紧秀秀,使她不得脱身,也无力扬鞭,从秀秀身后幻化出一根手臂,慢慢摸上秀秀的胸口···
“你干什么!信不信我抽···”
未等秀秀说完,那只手臂猛地没入秀秀胸口,从她心口掏出一颗内丹。
“帮人帮到底,送佛送到西,你有用不完的内丹,这颗就当是你们家那位给我的补偿吧,hi啊hi啊hiahia!”
还未等秀秀大力挣扎,紫海便拖着秀秀砸入活水湖。
“这货要淹死我!!!”
秀秀干巴巴地望着澄净的湖面,离湖面越来越远,她却什么也做不了,被拖行之处,大大小小的气泡不断离她而去奔向湖面,此刻的秀秀也想变成一个泡泡,脱离这个死鬼。
随着越陷越深,秀秀五脏六腑都受到了难以承受的刺痛和压力,憋不住了···憋不住了···
湖面突然翻起白色的水花,好漂亮···秀秀眼前一黑···
当秀秀再次睁开眼睛时,发现仍在湖底,只不过眼前还有一个男人,等等···
他在亲自己!
他还睁着眼睛亲自己!!!
水下下的任何施力都会被水泄掉一部分,但男子孔武有力的右臂仅仅环在秀秀的腰间,像那个死鬼一样,让她不得脱身。
看到秀秀醒来,男子一手搂住秀秀,一手将她的脑袋贴住自己的脖子,秀秀小小的身躯融进男子的宽衣博带里。
紫海见势不妙,内丹虽到手,只是他之前用的那件上等的人皮被封印在湖底,但此刻有男子在,他也占不到什么便宜,趁男子无暇分神之际冲出湖面,一溜儿烟儿逃了。
男子搂着秀秀也游向湖面。
秀秀被拿走了心丹,若不是刚刚男子为她注入灵力,她将一直处于没有心神的状态,痴痴呆呆,毫无生气,但灵力维持不了多久,秀秀还需要一颗心丹才能如常人般生活。
夜深人静,秀秀呆呆地躺在床上,望着屋顶的木椽,想着白日里死鬼的话,“没有记忆”“你们家那位”···这一日秀秀经历了太多怪事,听了太多怪话,应该说从自己有记忆起,一直生活的这国公府,就怪事不断,可现下她不仅没有记忆,连心神也没有了,所以她的记忆更模糊了,甚至连这一年的事也记不全了,她的脑子里的某些东西好像被剪断了,不能连在一起,就连饿了渴了该干什么,她也想不起来了···
墙上的符箓突然翘起了屁股,屋内门窗关的严严实实,符箓却纷纷躁动不安。
男子穿墙而来,秀秀不知所措地闭上眼睛装睡。
随着他慢慢走向秀秀的木架床,一股幽幽的沁香席卷了屋子,好像在哪里闻过这个味道···
男子在秀秀床边坐下,伸出一只手捏住秀秀的双颊,手指尖微微加大力道,秀秀死死咬住牙关,不肯张嘴。
“不张嘴是吧!”男子知道秀秀是在装睡,可等了半宿,她还不睡,干脆也不等了,直接当着她的面穿墙而来,反正她失了心神,未必懂什么男女之间的忌讳,本想喂她一颗心丹,但现在她死活不张嘴。
男子放开秀秀的脸颊,转而去捏住她的鼻翼。
坚持了片刻,头开始微微发昏,不自觉皱眉挤眼起来,慢慢鼓起两个腮帮,秀秀实在坚持不住了,嘴巴悄悄漏出一条缝换气,男子顺势吻住了她微张的双唇。
秀秀立时瞪圆了双眼,是白日湖底那个吻自己的男子,是他···
二人相互对视,这样僵持了半刻···
直到男子主动起身,秀秀仍没有任何反应,男子俯身看着面色绯红的秀秀,“果真,失了神乖多了。”
秀秀本就没有了三魂,此刻的她不过是一具靠男子灵力喂养的肉?身而已,现下她又失了心神,估计还不如三岁幼童,饿了渴了也不会哭着找吃的。
男子将手伸向秀秀的胸口,月白色薄绸子紧紧贴着秀秀的肌肤,一起一伏,虽然这种事他干的多了,但还是干咽了咽口水,揭开秀秀胸前的寝衣交襟,里面果真什么也没穿,心口上光滑无瑕的肌肤,什么印记也没有,明明知道的,但还是想看···
一手搂过秀秀的后脑勺,男子狠狠吻了上去···
一颗心丹裹着涎?液?滑入秀秀的口内,顺势进?入她的?体内。男子又送了颗心丹给秀秀。
他明明可以等做完再给她,可他不想欺负她。
肆意吻着秀秀的双唇,男子等着秀秀“醒来”,明知不可为而为,愚人也,他为她不知做了多少回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