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彰看着脚下这个穿着绿衣服,正抱着自己大腿哭得稀里哗啦的男生,满心疑惑地问道:“什么委员会长啊?”她的眉头紧紧皱起,眼神中满是困惑。
绿衣服男生理所当然地回答:“财神破产委员长!”那语气,仿佛这是个众人皆知的组织,而墨彰作为“委员长”,问出这话反倒显得奇怪。
墨彰忍不住问道:“等等,财神为什么会破产?”
财神不应该是掌管财富,富得流油的存在吗?怎么还会破产。
绿衣服男生理所应当的说道:“财神破产不是一个时不时就会发生的事情吗?”他说话时,脸上带着一种无奈又习以为常的表情。
墨彰还是有些不敢相信,又确认了一遍:“你说的真的是财神吗?”
“当然是。”绿衣服的男生指了指自己的袖套,袖套上赫然写着“财神破产委员会”。
她抬眼看向外面那一堆人,每个人的袖套上都赫然写着这几个字。
看样子无论信不信,都得把这出戏唱下去了。这么想着墨彰,反倒配合了起来。
墨彰展现了她最经典的笑容,然后歪头问道问道:“请问各位委员会的人来,是有什么事情吗?”
为首的那个人一脸严肃,像宣读重要事项般说道:“财神破产委员会 5702 年第 1 次会议。”他身姿挺拔,表情庄重,双手自然下垂,眼神中透露出一种使命感。
墨彰更加摸不着头脑了,连忙问道:“那你们开会,为什么来找我呀?”
对方理所当然地回答:“因为你是委员长呀!”
“我也要参加呀?”墨彰一脸不可置信,眼睛瞪大了两次。没有给墨长找任何理由拒绝的机会。
林悦从人群后面轻盈地窜了出来,她身材高挑,穿着一身利落的职业套装,头发高高束起。
她轻轻拨开挡在门口的墨彰,走进屋子。进屋后,她便开始仔细地打量起屋子来。
她看着屋子里那个略显破旧的小桌子,微微皱了皱眉。桌子的周围更是杂乱无章,堆满了各种杂物,林悦长长的叹了一口气,但并没有多说什么。
林悦进了屋以后,其他人员也都跟着鱼贯而入。在林悦的指挥下,众人迅速分工协作,开始对屋子进行清扫。很快,原本杂乱的屋子就被收拾出了一大片空旷的地方。
他们在空旷的地方挨个摆好凳子,又将一块写有“财神破产委员会”的牌子,郑重其事地摆在了桌子的上面。接着,在桌子的主位,摆上了“委员长”的牌子。
墨彰就这么呆呆地站在一旁,看着这一切发生。表面上来看是因为没反应过来,深层次是因为墨彰喜欢有人帮她收拾屋子,毕竟,谁愿意收拾屋子啊。
收拾完毕,众人落座之后,财神破产委员会第 1 场会议,在并不高逼格的地方,非常不高逼格的展开了。
墨彰觉得他们都对不起他们的牌子和袖标,毕竟无论是牌子和袖标,看起来都是很贵很贵的。
林悦清了清嗓子,率先开口:“想必大家都清楚,这次财神破产的情况十分棘手。”她顿了顿,目光扫视一圈,接着说道,“财神目前的状态,不仅影响他自身的生存,对受他庇佑的人民和国家也产生了极大的负面影响。”
林悦继续说道:“如果财神一直处于破产状态,他的心理会受到极大影响,进而导致运气进一步下降。大家都知道,财神本身就已经很倒霉了,要是运气再持续下降,说不定哪天喝水都会被噎死。一旦出现这种极端情况,财神就不得不换届。可大家别忘了,财神在 20 年前左右才刚刚换届。”她微微皱眉,表情严肃。
“而且,在财神还没换届的这段时间里,他过于倒霉,会严重影响整个人民和国家的运势。”林悦的声音清晰而有力,在安静的屋子里回荡。
“总而言之言而总之就是财神破产不可怕,可怕的是破产之后的一系列连锁反应。”
“所以,当务之急就是要倾尽全力让财神重新富起来。”林悦总结发言。
林悦讲话讲的非常有煽动力,纵使墨彰并不相信他们所说的事情,但是顺着林悦的话,墨彰也仔细思考了一下。
就在墨彰发散思考的时候,林悦突然看向她,礼貌而又带着一丝期待地问道:“委员长,你觉得这次该怎么办?”
墨彰愣了一下,瞪大了三次眼睛。她忍不住暗自吐槽,财神自己都不知道怎么能富起来,她墨彰又怎么会知道呢?她觉得自己可能比财神还要穷。一个破碎的自己,又如何拯救一个破碎的财神呢?
但是,既然都被问到了,也不不可能什么都不说。墨彰灵机一动,想到了他们提到的第 1 次会议以及众人熟练的模样,于是说道:“你们不是已经开过很多次这种会议吗?以往是怎么处理的呢?对你们而言,财神破产也不是一次两次了吧。”
润玉也就是早上开门时,为首的第1个人,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脸上浮现出一抹尴尬的红晕。他微微低下头,说道:“以前关于财神破产都有一个既定的章程。财神是可以哭出钻石的,所以以往破产的时候,多让他哭一哭,哭出钻石就好了。”他停顿了一下,叹了口气,接着说,“但是可能是这次破产,他实在是太伤心了。他大哭一场,哭了好多钻石之后,现在的他哭不出钻石了。”
墨彰听后,一时语塞,沉默了片刻,才又问道:“你们就没有第二个方案应对财神破产吗?”
那个男人又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露出一丝憨厚的笑容,说道:“没有呢。之前那个方案太好用了,一直都没出过岔子,所以也就没再想其他办法。”
墨彰再次无言以对,只能无奈地看着众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