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旷的卧室摆着极少的家具,一张床,一对桌椅,地面铺着毯子,吊灯看上去半死不活,灰蒙蒙的色调让人看了极不友好。
床作为房间的主体,自然是大到离谱,中间有着一小块凸起,在被子底下缓缓朝着缝隙移动。
忽然房门被打开了,外面的灯光照着卧室竟亮堂些许,来者看着床上的移动物,靠在门边不做声响,默默注视着。
等床上那人露出脑袋,他才关上门往床边走去,眼神丝毫没有移动半分的看着那人。
那人乌黑的头发,皮肤白皙甚至有点接近病态,一双眼睛愣愣的看着云期汗,应是睡姿有些难受,他动了动,试图让自己看上去放松一点,真像一只可爱的猫咪。
眼里都是云期汗的乐影最为动人。
所以即便乐影躺在那里,云期汗还是受到了蛊惑,不由分说的吻住了乐影,扣着他的脑袋不让他有一丝的逃离。
吻到深处,乐影被抬起脑袋,白花花的脖颈露出青红色的“标记”,这是被打上标签的象征。
“……呜。“他不自禁的呜咽声如同费洛蒙喷洒,引诱着云期汗的每个心脏。他吻的更深,搜刮着他口腔的每一处。
乐影有些受不了,把他往外推,好让自己有喘息的时间,可这一下就刺激到了云期汗的神经,让他与自己的距离变为负距离,无时无刻不镶嵌在他体内。
他停下,让距离变为零,捏着乐影的脸,让他看着自己:“你爱我。“
乐影没有作答,喘着粗气,眼角流着泪。
半晌。
距离变得越来越深,乐影耳边传来低沉沙哑的声音,再一次的命令:“你爱我。”
他还是没有说话,在云期汗粗暴的动作下,开口了。
“我……恨你。”
“……”
待他昏过去,云期汗看着他,最后轻轻的吻在眉间。
“没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