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瓷的左手无名指上戴着一直一枚铃兰戒指。
瓷思考时经常摩挲这枚戒指,好像是一种习惯。
开会时无聊的美看到了瓷的戒指,啧,有点晃眼。美曾经趁着瓷不注意,将那枚戒指扔了,瓷冒着大雨找了一夜才找到,美才不得不承认,祂在瓷心里永远比不过萎蔫的铃兰。
瓷人很好,但唯独那枚戒指,是瓷唯一不可触的逆鳞。
所有人也都知道,那枚戒指,另一层含义。
之前有人不知死活地劝瓷把戒指摘了,放下过去,未来还会有更好的。被瓷揍了,之后就再也没人敢提起。
每到春天,瓷便肉眼可见的不怎么开心,尤其是,到了铃兰花败的那天,瓷总会把自己关在房间里一整天。之后不要命似的工作,以此来麻痹自己。
今年的那天,瓷依旧将自己关在房间里,地上有几个横七竖八的瓶子,和许多相片——和南的合影,还有就是,南当年给他写的信,每一封信,单看日期,瓷就能说出信的内容了。瓷颓败的蜷缩在地上,看着地上点信和照片,哭了一场又一场。
天色不知不觉间渐渐暗下来,瓷抹干眼泪,看着无名指上的铃兰戒指,轻轻的,吻了一下。
最后深情的看着戒指,呢喃了一句:“南哥,我现在很强了,我可以保护你了,你能不能,回来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