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金鳞阁出来,程瑾轩依旧不明白楼上那个冒充自己的人为什么这么轻易放自己出来,难道他看出了自己的身份?可是这些年,他出门的次数少之又少,别说他还身着女装,想到自己身着女装。
程瑾轩扶额叹了口气,这要是让岳扶殇看见了,可不是要笑死他,早知今天先找他再出来,也不至于如此狼狈,说着便也走进制衣铺将自己的衣服换下来,他刻意穿了一身黑色(程瑾轩os:黑色果然丑的很,根本配不上本太子的气质)
说着他走进金鳞阁,程瑾轩:“今天本公子还非要搞清楚了。”他从兜里掏出岳扶殇的手牌,岳扶殇是宰相家的小公子,从小和他青梅竹马,为了程瑾轩出门在外方便,于是将他的手牌给了自己,程瑾轩带着面具走到门口处,出示了自己的手牌
“原来是宰相家的岳小公子,今天怎么有空来这里了。”
“本公子喜欢去哪就去哪,给本子找个清净些的地方,别让人来打扰本公子。”
“是是,公子要不去二楼的雅间吧。”
“行,带本公子去吧。”
“岳扶殇”跟着小二来到二楼雅间,要不是事出无奈,程瑾轩并不想利用岳扶殇的身份,毕竟倘若利用了他的身份,宰相就肯定知道他在哪了,父皇也肯定也会知道,说不定一会儿赤衣使就来了,害,没办法了,速战速决,先要明白这个所谓的“太子”究竟是要干什么
台上跳舞的女子停下了动作,侍从们讲一个大架子搬上台,上面摆着三幅字画,程瑾轩看到后顿时愣住,那三幅字画确实是他所作,可是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这三幅字画他好像是…送给了…父皇!难道,这是父皇所作之局,可是为何他事先并不清楚,对于此番现象,程瑾轩选择先按兵不动
“小公子可要青华裕院的姑娘前来作陪。”门外响起田妈妈的声音,大抵是金鳞阁的侍从们擅作主张把他来了的事情说了出去
“不必。”
怕是赤衣使很快也便能找到此处了,楼下开始猜灯谜,灯谜程瑾轩端着一杯茶,修长的手指轻触杯壁,薄唇轻抿杯口,本也是一幅世家子弟之风范,他又偏偏着了一身黑衣,带出一股子江湖气息,倒也别有一番风味。
他倒是也想看一下今天的赢家到底是谁,而这个局,究竟是在请谁,不一会儿,台上的字画也只剩下一张,而前两幅买下的也是一些身家清白的读书人和富甲一方的商人。
也不知道最后一幅画会落在谁那里。
“现在场上只剩下一幅字画了,各位公子小姐可要把握好机会了,最后一个字谜不再通过奴口述,会以文字的样式发在各位手中。”说罢,各地侍从从门口鱼贯而入,各个承盘里面放了一个锦囊,锦囊里面是最后一道谜底。
“弓箭之中夹稻谷”
这道谜题非常之简单,可全场无一人敢作答。
“扑哧”程瑾轩轻笑,此间谜底是他的乳名,真是有趣的紧,这些人平时议论他来劲的很,如今连他的乳名都不敢直言。
二楼中心,那名假扮程瑾轩的男子,走出人们视野面前,“全场难道无一人知晓此题谜底吗?”
等待良久,一位身着红衣,手持一把剑,用轻功从一楼平台轻点上台,“此题谜底很简单,为何诸位非要畏畏缩缩”
“哦?公子,那此题谜底是何?”
“此题谜底为“粥””
全场哗然,其实这个“粥”字,代表的也不仅仅是太子的乳名,当今皇后母氏一族这为周家,以“粥”为太子命小名,便也是代表身份的无可替代,及周家对太子的忠诚,所以全场无人敢言,可现如今,这位红衣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