腐蚀迷茫的灵魂。烈火燃烧着圣洁的神灵;
“我亲爱的少女啊。”法国人蓝色眼眸在傍晚的余晖中显得格外显眼。绝望的闭上双眼,四肢都被紧紧的捆在十字架上,面前的这些非人非物的东西,都玩味的望着他,身下是熊熊烈火,带起了一片洁白的烟雾。
“……”
法兰西的人们已经被那些怪物取代,他们不再相信国家,联合那些外来者,亲手杀死爱着他们的“母亲”
“我从不后悔,我永远不会认错”
“愿天佑法兰西,胜利终将属于人类!”
——法兰西
日不落而息的帝国不甘而落;
“日不落帝国的光辉终究倾洒全球”
这是百年前英国人在此处的弘扬壮阔之语,而如今又一次的回到这个地方,并且还是永眠于此,真让人感到不适。
思存良久,还是低下头眼去眼角流落的泪水,伴随着英国常年的雨天,更加掩盖了这脆弱的一面。
“有时候命运的安排真令人厌恶”
英国人的脸色又哭又笑的,如果与他熟知的朋友见到此时的神情,一定会大呼一声。
约翰疯了!
此时的英国已成一片废墟,人类生存过的痕迹被尽数抹除,只剩残岩断壁在这座破碎的岛屿中。
守护英国千年的老者,亦或者大不列登的母亲,正跪倒在大不列登岛前,悲哀哭泣。
遵守一生的信仰在此时此刻化为灰烬,要守护的人民也早已死去,此刻地球不再属于文明,人类也不再属于地球。
“我的尊严让我不会独活,我的信仰让我陪同他一起逝去,但我的理智又忠告我必须活成一盘棋子,至少剧情还未结束前我不能死亡。”
——英吉利
白色荒原的雾霾侵蚀着少年独立的思想对统治者的恨之入骨;
“好不甘心啊。”金发少年颓废的瘫坐在一片废墟,人类的骨骼,动物的尸体,与一片望不到尽头的家园。
“明明我已经靠自己的努力走上了世界的巅峰”晶莹的泪水再也无法止息,顺着眼角缓缓滑落,与平日里那位嚣张跋扈的人不再相同。
“明明一直作为世界的灯塔,领先于所有国家之上”
声音带着哽咽,他突然嗤笑,嘲笑自己的无能,带着绝望整个人坍塌于这一片废墟与人骨搭建起来的王座。
哪怕世界灯塔又如何?没有文明可以抵御磨损,坚持走到宇宙的尽头,国家也一样无论如何永远也无法逃脱由胜转衰的命运。
他们最终也只会消散于历史成为那无法看清的过去与虚伪的历史之中,成为世人口中的谈乐。
“我真的好不甘心啊”
——美利坚
十月政治战争的起因,解体经济的毁灭;
“亲爱的,达瓦里氏…请带着…我们的信仰…走下去……好吗?”开拓者低声的呢喃,带着绝望,与不甘。
嘴角微动, “……要变天了?”他低头令人看不清神色。
在无声中的低笑,随即像个疯子般仰头大笑,嘴角也慢出的鲜血与双眼下的血泪,他不可能输,哪怕早已被欲望冲破了枷锁,而信仰早已转化为了那无止境的利益。
纯粹的信仰也抵不过时间的磨损,而无论是谁终究也要为自己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哪怕是国家政府的变革终究也会影响到子民,从而影响全世界与他一同为之癫狂,红色暴君一去不复返,他影子下又诞生了一位与他相同而又不同的国家,他开拓出了独属于自己的路,撑起了他所开创的这一片红色。
“信仰的光芒永远不会落下,而民主的光辉也永远会洒在这一颗蓝星之上,社会主义终有一天会传遍全世界,也终有一天我们会解放全人类”
——苏联
向资本主义低头的开始,抗衡死亡的胁迫终没底过灵魂的摧残;
“Китай…”
俄罗斯人低垂着眸子,低沉的声音缓缓流出,而站在不远处的中国人,也只是远远的眺望着他。
与多年前的那位一样,他也从一开始的冷静,沉默到最后的癫狂死亡。
两人的身影就这么重合。
“或许该说不愧是同一个人吗?”中国人歪斜着头,嘴角扬起一个浅淡的笑容。
中国人突然大喊出声,
“怎么了?”略带玩弄的眼神走过不远处的人,看着他与曾经的恩师逐渐重合起的身影,又或者是千年前那位被他一手带大的小孩。
“你真的好过分”俄国人吐了一口鲜血,话语中尽数带着绝望,与年前消散的那一份不甘,他厌恶甚至讨厌着面前的这位挚友。
凭什么?凭什么?他永远可以是这一副高高在上的眼神,哪怕是曾经的那一场差点于将他灭国的时候,也没让他收敛起这一幅令人厌恶的神色呢?
“怎么的过分呢?”
“……一次又一次将我置于死地,可我又只能死心塌地的为你而活”
俄国人效忠的对象永远只会是这位东方人,哪怕不是,东方人也会将他拉入自己,然后让俄国人甘愿又为祂而死。
“永远高高在上,虚伪的面容永远对着所有人”
“还说着人类命运共同体?最终不也失言了吗?”
最终俄国人仰天大笑
“你真令我感到恶心,兔子”
或许这表面的虚伪并不是你的真实目的,但这于我而言早已不重要了,你真的很会算计,比我见过的任何人都是,以所有人为赌注包括自己下了一个天大的赌约,妄图解决这一场无妄之灾。
“你”
俄国人的面容逐渐与梦中的人重合
“真的好蠢”
——俄罗斯
棋盘的布局者,终将战胜那来自星海的敌人,五千年的岁月,也拜倒在赌约之下。
“然后呢?”东方人微微眯起了眼。
骨节分明的手握着黑棋在棋盘上落下一子,嘴角微微勾起的笑容,不失风华。
“不会吧?我相信您应该不会毁约的对吗?”
他冷眼瞧着对面这位来自其他星球的“王”心中带着不屑,但面上依旧还挂着那一副温文尔雅的气质。
地球文明要走向了死亡,而在此刻突然跳出了一群说可以拯救他的人。
虽说不可轻信,但是……
某些东西的确做不了假,兔子无奈摇头,列如那一枚被一种奇特物质所包裹的“玉”上那股子熟悉而又让人惧怕的气息。
还真的是阴魂不散啊?
而故事的最终,这位最古老的年长者也被地球所抛弃了太阳背叛了地球,而地球也背叛了文明,人类也走向了衰亡。
“我早已不祈祷什么振兴了”
中国人恶狠狠的瞪着面前,抓着自己头发的人,他就是这一场赌局,真正的胜利者。
“人类文明能够延续下去,这是我的期盼,也是你一辈子也无法体验到的情感,所以……”
中国人顿了顿,随机又冷下来了
“你怎么还不去死啊?”
——中国
来自于东方的美人,白绫随风在空中飞舞,直下三千,锋刀利剑自刎而亡…被烈焰侵蚀皮露白骨
……
一切归零,赌注…重新开始!
历史终将逝去/ 成为你
欢迎大家来到观影体,不要妄图打破规则
以及影响……
联合国里各国意识体纷纷出现在一个封闭式的欧式田园房里,来自于19世纪20年代独有的沙沙电流音在无形中发出了警告。
可信吗?
各国不禁想到,这是哪里?
“死兔子,你做的?”鹰酱眯了眯眼,有些不可置信,但更多的是愤怒。
那双蓝色的瞳孔中承载着怒火,漂亮的瞳孔死死的瞪着兔子,仿佛下一刻就要将他活活吞咽下肚,世界的霸主永远不会允许,也永远不会同意这种无理的事情。
“或许需要我代表正义来制裁你了!”他义正言辞的道,说完还不忘一阵恐吓,外加一个国际友好手势。
果然,正经不过一秒钟。众人哪怕早已熟知了鹰酱的举动,但还是忍不住暗中吐槽,毕竟大家早已看这位年轻的小孩儿不顺眼许久了。
“不是哦,亲。”兔子一口否决,脸上伴着看不见底的微笑,可心中却暗骂鹰酱演技太好如若放下警惕,那么便会跌进无止境的深渊。
阴暗的屋内就连唯一能发出光芒的灯源也一闪一闪,伴随着丝丝丝的响声仿佛随时可能会断电。
在这个氛围之下,鹰酱的脊背不禁有些发凉,一丝丝寒意伴随着血液流通向身体的各个角落。
死兔子,一点余地也不给人留啊~
鹰酱内心暗骂道
这盘棋你不让我掀,我偏掀,即便你活的再久那也终究要落幕,想到这鹰酱的眼眸不禁闪过一丝寒意和喜悦。
日不落帝国伴随着太阳的下山而落下,世界的灯塔在此刻照亮了世间。
而竟然有人说当东方的太阳升起,世间便不需要灯塔?
可真是自信,即便你们这七十年来的发展,安好又如何?
不依旧是超越不了世界灯塔?
世界永远需要灯塔!
鹰酱那藏在墨镜之下被掩盖住的野心,在此刻连墨镜都遮挡不住如洪流一般,向无边无际的世界奔涌。
可就在鹰酱和兔子争吵激烈身边的压迫越发冰冷与强压的时刻,那个一直被忽视的上三常之一的俄国人正用着与平常一样的手法默默的帮兔子解围,并将矛头指向那个妄图把它搞分裂的国家。
“那又为什么不可能是你在搞什么反人类实验呢,鹰贼?”大毛在旁边阴阳怪气的撇了鹰酱一眼。就望了望周边,联合国也来了?
尽头……
老家伙和白鹅?开什么玩笑?又玩什么花样?
兔子家的小兔子真有趣,不过这个东西可不能随便开玩笑哦~
但…兔子打算怎么做?祂应该看也到了。
想到这,大毛面色有些发青,眼神飘忽不定地往兔子的方向看了一眼,兔子也懒懒散散的回了句静观其变。
毕竟双方也好歹算是战略合作伙伴,这么多年要一起对抗鹰酱,双方都对彼此有了些许了解。
“大毛你!老……老毛子,你活了?”鹰酱一脸不可置信,嘴角与还不断往下抽搐一脸滑稽,毫无保留的将恐惧直面了出来,可他真的是这样?
脑子精灵点的都知道,这只不过是鹰酱装出的表面罢了,毕竟能坐稳世界霸主位置的人,怎么可能这么蠢?
而在暗处美国人的脸黑线乱窜,渍…真麻烦,这又是哪?看来包括欧盟,联合国等国际组织都来了,解体的国家也都来了,到底是谁有这么大的手笔?
反观其祂小国议论纷纷。
英国人优雅的喝了一口刚才穿越前还未来得及放下的茶顺带分析了当前局势,心中暗笑,明面上不动,笑眯眯的开口想将兔子带入风口浪尖:“兔子,这貌似和你家孩子脱不了干系…”
便指着屏幕旁几个由中英双文刻印的中国制造。
这也如祂所愿一众小国将矛头对准了祂。
可他还是一脸镇定自若的面对众人,任由各种目光齐聚一身,祂那坦然的神色,宛如清风明月一般,可这皮囊之下也算一位活了5000多年的国家了,别说祂,就算是小国都能把这笔帐给算得清清白白,更何况这个千年老狐狸?
“可是约翰先生”他不紧不慢的说道:“从刚才到现在,我应该一刻都没离开你们的范围视线吧?”兔子眼睛微微眯了眯,脸上依旧保持着官方笑容:“并且,即使中国再怎么发展也不可能在这短短70几年时间之内就超过发展了几百年的你们吧?”
现场一片哗然
约翰的脸,一会儿青,一会儿白,仿佛是一盘不要钱的调色盘一般。
至于高卢……
那位欧洲美人正拿着不知道从哪拿出来的画笔在画板上涂画着。
不知哪来的光线?随着光照耀在他的脸庞,丁达尔效应在此刻就是装饰品,装饰着这位来自于鸢尾花国度美人的下颌骨与那美妙的身姿。
精神宇宙的不可企及的碧空,
画布中愚蠢的欢宴,残羹上烟气缭绕,
就是为了那些梦想并痛苦的沮丧者。
小提琴幽幽咽咽如受伤的心一般,太阳的照射光辉灿烂的灵魂,百战百胜就像太阳永世长存太阳神,至高无上的统治者路易十四
你认为法兰西很蠢,只画画不观察局面?
想多了,一个存在了上千年的国家,怎么可能这么容易放松警惕?一个曾经的欧洲霸主怎么可能是傻白甜?可某些国家还傻傻的以为高卢进联合国纯属凑数的?
那些小国应该只看到了39天投降吧?圣女贞德、路易十四哪一个是傻子?
“我不畏惧死亡,我只是感到悲哀,天佑,法兰西”圣女,可悲啊。
接下来请尽情观看来自于平行时空的盛情“表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