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令轻轻地扭动门把,门扉悄无声息地闭合,将外界的一切声音隔绝在外。
他的脸上挂着一抹淡淡的、让人难以捉摸的微笑,步伐缓慢而坚定,一步步向燕九幽靠近。
在燕九幽的面前,他缓缓蹲下身来,目光紧紧锁定在燕九幽的脸上,语气中透露出一丝责备的意味:
“幽儿,你可知道,这两年来,你对待为父的态度是何等的冷淡?”
他的声音开始时平静,但随着话语的推进,逐渐变得激动起来。
他的手缓缓抬起,指尖似乎带着一种渴望,轻轻地触碰燕九幽的脸颊。
那一刹那,他的眼中闪过痴迷的光芒,那种满足感仿佛找到了久违的宝藏。
“你可知道,为父心中对你是多么的喜爱,因为你太小,我忍了两年,为了你,我甚至连此前常见的孩子都忍住不去见。”
他的声音逐渐变得激动,一边说着,一边伸手想要触摸燕九幽的脸颊,摸到的瞬间,他眼中都是痴迷和满足。
燕九幽试图伸手阻挡,但身体却像棉花一样软弱无力,只能尽力偏过头,避开燕令的接触。
眼中无法掩饰的厌恶之情,如同潮水般涌现。
燕令看到那充满厌恶的眼神,非但没有感到心痛,反而现出狂热的喜悦:
“对了,就是这种眼神,你第一次见到我时的也是,就是这种眼神,让我对你一见钟情。”
他激动得不知如何是好。
情绪稍微平复后,他俯身向燕九幽压去,低声呢喃:
“幽儿,我的幽儿。”
他迫不及待地开始解开燕九幽的衣衫:
“你一定觉得燥热难耐,让为父来帮你降温如何?”
燕九幽的身体如同被重石压陷,无法挣扎,他的牙齿紧咬,从喉咙深处挤出了绝望的呼喊:
“放开我!”
他的声音在空气中回荡,却像是石沉大海,燕令对此置若罔闻,他的动作没有丝毫的停顿或犹豫。
燕九幽的肌肤上泛起了一层细小的鸡皮疙瘩,他的内心充满了难以言喻的厌恶,那种感觉几乎让他作呕。
燕令的眼中却闪烁着一种扭曲的满足,他似乎从燕九幽的抗拒中获得了某种病态的快感,他的声音低沉而充满诱惑:
“幽儿,让我们之间的父子关系变得更加深厚,更加亲密吧。”
燕九幽的眼中闪现出恐惧和愤怒的光芒,他紧紧抓住衣襟,声音颤抖地说:
“你不可以这样对我,我是你儿子!”
燕令的笑容中透露出一丝残忍,他轻声答道:
“正因为你是我的儿子,我才想要亲自照顾你啊。”
燕九幽的内心仿佛被无形的利刃割裂,痛苦如潮水般席卷而来,他的身体和心灵仿佛被推入了一个无底的深渊。
时间仿佛变得缓慢,每一刻的煎熬都让他的痛苦与不适感更为深刻,如同潮水一浪高过一浪,直到夜幕完全降临,将一切淹没在黑暗之中。
燕令的气息在静谧的夜晚中显得格外沉重,他似乎已经得到了他想要的满足,他轻轻地抱着燕九幽,后者已经筋疲力尽,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
燕令的嘴唇贴近燕九幽的耳边,语气中带着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满足感:
“幽儿,你比你母亲更加柔顺,更加讨人喜欢。”
这句话如同冰冷的刀锋,瞬间刺醒了燕九幽,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震惊。
燕九幽的脑海中浮现出母亲的身影。
燕令轻轻地抚摸着自己的腹部,继续说道:
“若非她当年极力反抗,或许我还能更加畅快。不过,我未曾想到,她竟为我诞下如此杰出的子嗣,这真是让我感到无比的满足与欢愉,真是舒畅至极啊。”
他沉醉地轻吻燕九幽的耳际。
燕九幽错愕的盯着他。
他所言何意?母亲当时也如同现在的自己一般?一切都是出于强迫?
燕九幽这才明白事情全委,内心愤怒与仇恨如洪流汹涌。
所以这便母亲为什么看到他就会打他,都是因为这个所谓的“父亲”母亲在痛苦中活了五年,也都是因为他,如果不是他!如果不是因为他!!
这个畜生!!!
燕令的目光与燕九幽的对视,瞬间冻结了空气中的温度。
他注意到那双眼中燃烧的怨恨,如同两把利刃,直刺他的心脏。
不安在他心头悄然滋生,但很快被他以燕九幽年幼和血脉相连的理由压制下去。
然而,那充满敌意的眼神如同一盆冷水,浇灭了他的所有欲望。
他意识到药力的消退,不能再停留,于是缓缓起身,动作尽可能地轻柔,为燕九幽整理好衣衫。
他站直了身体,声音中带着不容置疑的冷漠:
“幽儿,好生休憩,为父他日再来看你。”
燕九幽的目光如钉子般钉在燕令的背影上,直到门轻轻地合上,隔绝了两人的视线。
在深夜的寂静中,当他的身体逐渐恢复了一些气力,燕九幽的第一冲动是拖着那痛苦不堪、破碎身躯走向池塘。
每走一步,都有液体沿着他的大腿滴落。
踏入水中,□□的疼痛让他几乎无法呼吸,冷汗不断冒出。
紧咬牙关,忍受着几乎令他晕厥的痛楚,艰难地伸手清洗体内的污秽。
那痛苦如同要将他撕裂,当痛苦难以承受时,他伸出一只手,狠狠地咬住,鲜血立刻染红了他的唇。
经过一番努力,终于清洗完毕,他继续用力搓洗全身,尽管肌肤已泛红,却仍无法抹去那令人作呕的感觉。
直至东方既白,他才从水中爬出,回到屋内,立刻陷入了沉睡之中。
醒来时,只见月怜正细心地照料着他。
月怜见他醒来,关切地询问:
“幽儿,身子可有好些?”
燕九幽缓缓地坐直了身子:
“谢谢月姨,我好多了”
燕九幽对月怜无比感激,在这两年间,月姨一直对他呵护有加,她也成为了他在燕府中唯一的慰藉,月姨在他心里的地位早已和母亲并肩。
他的动作牵动了肩头的衣衫,不经意间,衣襟滑落,露出了肩头和颈部的肌肤。
那一抹不经意的裸露,却让肩头上斑驳的红印暴露无遗。
他迅速地拉紧了衣衫,试图遮掩那些不堪的痕迹,燕九幽陷入沉默,不敢再看月怜,深怕月怜从这些痕迹中看出端倪。
但这一切都未能逃过月怜那敏锐而关切的目光。
月怜的嘴角微微抽动,她的手在袖中紧握成拳,声音轻柔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幽儿,你的身上...这是怎么了?”
燕九幽的身体一抖,眼神中闪过一丝慌乱,但他很快压制下去,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
“这不过是些小伤,不碍事的。”
月怜关切地握住他的肩膀,温柔地说:
“幽儿,让月姨看看,可好?”
燕九幽凝视着她,她眼中纯粹的关切和善意让他心安了下去,慢慢拉下衣衫,那一身触目惊心的痕迹立刻映入两人眼帘。
月怜一见便心中明了,眼神顿时变得黯淡:
“幽儿,月姨先帮你处理背后的伤痕。”
她扶着燕九幽转身,从袖中取出药膏,用手指轻轻涂抹在伤口上。
燕九幽因她的触碰而身体一震。
月怜面色如墨,眼中的杀意不断闪现,嘴唇紧咬,一边处理伤口,一边努力保持声音的平静:
“幽儿,午餐可要与我们一起?你父亲两日未见你,甚是挂念。”
听到“父亲”二字,燕九幽身体瞬间紧绷,眼中闪过仇恨的光芒,拳头紧握,声音冷若冰霜:
“不必了。”
月怜见他如此应激,对伤痕的由来已然明了。
她望着燕九幽的背影,眼中的愤怒与杀意几乎溢出,手不自觉地呈爪状伸出,却在触及他脖子的一瞬停住,收了回来。
不,不能在这里动手,不能急于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