马车内,凌昀真撑着下巴一直盯着柳汐月,这把柳汐月看的十分不自在“你一直看着我干嘛,我脸上有东西不成”
凌昀真不言,望着柳汐月的眼神更甚了“凌昀真!你到底想干什么!”
凌昀真伸手轻抚柳汐月的脸,捏住她的下巴“阿月,若是那个陈洵日后再纠缠你,我定会将他腿打折了,让他再也无法靠近你”
“你神经病啊,凌昀真,你好歹是个读书人,怎么动不动就打打杀杀,这一点儿也不像你”柳汐月打开凌昀真的手。
阿月,你究竟是不会明白的
凌昀真笑着看着她“阿月,若有一日,我不再是我,你会如何?”
柳汐月不明白凌昀真为何突然这么说,现下一头雾水,不就是自己被陈洵缠着收下一个玉佩吗?凌昀真为何又说出这番话来,这二者也并无联系吧?
“什么叫你不再是你,你不就是凌昀真吗,不然还能是谁?”
凌昀真摸了摸柳汐月的头“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凌昀真,我虽不知你为何会这么说,但你若不再是你,而我却还是柳汐月,那我一定会让你重新做回属于我的那个凌昀真。”柳汐月说的认真
凌昀真用手勾住柳汐月的后颈,将她带到自己怀中“阿月,你还真是一次比一次的让我心动”话音刚落,凌昀真便吻住柳汐月的唇。
柳汐月将双手勾上凌昀真的肩膀,凌昀真感受到了柳汐月的回应,愈发强烈的加深了这个吻,他撬开柳汐月的贝齿,唇齿相依
柳汐月有些喘不过气,向后仰了仰头呢喃道“昀真……我……喘不上气了”
凌昀真放开柳汐月,将手放在她腰间,轻轻一捏“阿月,这种事得多练”
柳汐月红着脸“你怎么还这么直白的说出来,你不害臊我还害臊呢”
“哈哈哈哈,我一个男子,谈何害臊”凌昀真搂着柳汐月笑道。
到了柳府,到柳汐月进府后,一名侍卫打扮的中年男人走了过来。
“门主,顾月门的信”男人递给凌昀真一个信封,凌昀真接过信,随即上了马车
凌昀真看完信,脸一下子就黑了下来“去顾月门”
“是,门主”车夫驾着马车朝顾月门的方向扬长而去
到了顾月门,凌昀真已换上了一身黑衣,衬得整个人周遭寒气逼人,脸上一个银质面具遮住了他的半张脸。
“门主!”顾月门的手下们见之皆跪下行礼。
凌昀真走去正堂,坐于高坐之上。冷眼看着跪在眼前的人
“南山主,本座要是没记错的话,现下你不该出现在这里吧?”
男人闻言语气有些激动“门主!门主!求您高抬贵手,饶了我吧”
凌昀真哼笑一声“饶了你?饶了你我顾月门的损失该如何?”
男人朝凌昀真爬去,拉住他的衣角“门主!若您放了我,顾月门的损失我一定补偿,日后我定当对门主肝脑涂地,誓死跟随!”
“得了吧,留着你好给本座背后插刀吗”凌昀真眼神凌厉,一脚踢开男人,拔出高座旁架着的佩剑
只见银光一闪,男人捂着脖子“你……萧逸之……你竟敢……”话音未落,男人便倒地死了
凌昀真坐回高座,一只腿踩在座椅上,拿着帕子擦拭这剑。
一名男子带了几人进来,看见地上的尸体,挥手示意一旁的几人将尸体抬出去
“等等,本座可是一剑封喉,这么完美的死法,自是要让司空徒好好欣赏一番”凌昀真优雅的擦拭着佩剑
“属下明白”
待人将尸体抬出后,男人看着这个坐在高座上轻慢擦剑的少年郎,有些出神。
“魏晟,你可还有别的话要说”
闻言,男人回过神“门主恕罪,属下确有一事”
“讲”凌昀真淡漠的看着他
“门主,前几日北山主拖我给您带句话说是‘让你莫要扮着旁人,忘了正事’男人此时已汗流浃背
“哼……她倒管得多,告诉她,本座的事还轮不到她管”凌昀真随即便离开了顾月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