诛心

    “程珊珊。”

    “你说的是童画那个表姐?”

    “嗯,想办法让她知道,事情就成功了一半,如果她没什么反应,我们就推波助澜一下。”

    “好。”

    “切记,做的干净点,现在还不是硬碰硬的时候,不要让童旌生那个老家伙嗅到味道。”

    “好,我这就去办。”

    -

    另一边,庄园里的童画正在林文州的房间门口。

    “林文州?林文州?你睡了吗?”

    “大小姐,是想我了吗?”磁性而又魅惑的声音响起,林文州从背后环抱住童画,温热的气息略过童画耳边。

    “你怎么老是撩拨我?”童画的脸色瞬间发烫。

    “我们不是男女朋友吗?”林文州一副天经地义的表情。

    “是倒是,但是······”没等童画说完,林文州就低下头,轻轻吻上童画的额头、眼睛、嘴巴。

    “林文州,你,你正经一点。”童画轻轻打了林文州的胸膛一下。

    “嘶”,林文州作痛苦状,“好疼。”

    “林文州,你没事吧,你怎么了?”童画一脸着急。

    “我后背好疼。”

    “我看看。”童画作势扒衣服。

    林文州轻弯嘴角,玩心大起,紧忙抓紧自己的衣领,一副害怕被人轻薄的模样。“大小姐,你是想扑倒我?我可是很守男德的!”

    不知为什么,童画倒有一种自己是轻浮之人的感觉,“我是想看看你的伤,不对呀,你的伤不是在后背吗?我刚刚锤的是你胸口,好啊,林文州,你竟然敢戏弄我!”

    “大小姐,你知道有句话叫做牵一发动全身吗?”林文州严肃的模样让童画甚至觉得自己是不是冤枉了他。

    听到他说的,童画竟然真的在思考,一旁的林文州或许自己都没发现,现在的眼神多么宠溺,此刻两人跟其他的普通小情侣别无二致。

    “大小姐,我们先进去吧。”

    “你没事我就先走了,我就是来看看你,结果你房间灯关了,还以为你睡了。”

    “哦,那好吧,就是还没换药。”林文州语气中有些委屈和无奈。

    “那你自己能够到吗?用不用我帮你?”

    林文州得逞一笑,好像等的就是这句话,“那就麻烦大小姐了。”不过,转身又是一副正人君子模样。

    -

    房间里,林文州坐在床边,童画站在一旁。

    “你脱吧,脱完我给你上药。”

    闻言,林文州抬头望向童画,可怜巴巴的小狗眼神让人心头一软。“大小姐,我一抬手就扯得后背疼。”

    “那好吧,我来。”

    “好。”林文州乖巧应答,安静的坐在那里,像只等待被撸毛的小狗狗。童画深呼吸,然后走上前,一颗一颗解开扣子。

    “大小姐,谢谢你。”林文州的声音更添魅惑。

    “没事。”天知道,童画现在有多紧张!

    林文州正襟危坐,童画弯腰低头,两个人咫尺距离。突然,林文州轻轻咬住童画粉嫩的耳垂,瞬间过电的酥麻感吓得童画整个人跳到一旁。

    “大小姐是不喜欢吗?”童画点头,又摇头,林文州忍俊不禁。

    想了想,童画终于开口,“不是,就是不太习惯这样的你。”

    “那大小姐之前还总是撩拨我?我也是个正常男人,现在有了女朋友,还叫我克己复礼实在是太难了。”

    童画尴尬赔笑,“有点太快了,我得适应适应。”

    此刻,林文州心里倒是有种恶作剧成功的快感,“果然是个纸糊的,叫你之前总是撩拨我!”

    林文州假装无奈,“那好吧,还是涂药吧。”

    童画踱步上前把剩下的扣子解开,壮硕的胸肌就这么浮现在眼前,童画想看又害羞,一旁的林文州观察着她的小表情。

    “想看就看。”林文州现在整个人就像慷慨的土财主,叫人觉得不看反而对不起他。

    林文州一副任君采撷的样子,随着童画温热的手拉扯绷带时触碰到滚烫的胸膛而产生变化。

    林文州喉咙轻咽口水,“大小姐。”

    “嗯?”

    林文州一把将童画拽到了床上,手握在她柔软的腰肢,温柔的吻了上去,童画也沉沦其中。

    绵密的热吻纠缠许久才结束,“好了,林文州,别闹了。”

    林文州有些委屈巴巴,“知道了,就是想吻你。”

    “好了,药都上完了,你早点睡。”说完了,童画就一溜烟跑开了。童画离开后,林文州轻拂嘴唇,回味刚才绵长的吻。

    房间里的童画也躺在了床上,“原来林文州有那么多面,有时像湿漉漉的可怜小狗,有时又是个爱撩拨的禁欲男,吃起醋来的样子也可爱的不得了······”陷入爱情的女孩儿就是这样纯真,她还不知道自己即将经历什么?

    -

    童旌生正在看报纸,童画缓缓下楼。

    “爷爷,我出去了。”童画恭敬问好。

    “要去哪里?”

    “去打高尔夫。”

    “下周三,有个峰会论坛,你就代表童氏出席吧。”

    “知道了,爷爷。”出门以后童画回望童旌生的方向,“爷爷这是逐渐要把童氏交给我了?”

    周三,童画穿了一套深色的西装,干练又迷人,也迷了林文州的眼。

    “走吧,林文州。”

    “哦。”林文州钝了一秒才答了句,“好。”

    与林文州擦肩而过的瞬间,童画有些得意,“看来,今天你又被我迷住了。”

    “是的,今天又是沉迷大小姐的一天。”林文州应声回应。

    童画开心的向他飞颗爱心,林文州假装接住童画射来的爱心,然后紧握在胸口,又飞给童画一个吻。

    童画回以笑容,手指向车,“还不快给你的老板开车!”

    林文州瞬间冷峻,“是,大小姐。”

    到了会场的童画,很快就感觉到周围的氛围很奇怪。

    “林文州,你有没有觉得周围的人总是有意无意的看着我,还在说些悄悄话。”

    林文州仔细观察,“这么说来确实有点。”

    “真奇怪,算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吧。”

    随后,童画在台上落落大方的进行企业分享,结束时掌声雷动,林文州也欣赏的鼓掌,要离开会场时却遇见了不速之客。

    “呦,你这两天都不避避风头吗?”程珊珊一副看热闹冷嘲热讽的样子。

    “你什么意思?”童画直截了当。

    程珊珊嗤之以鼻,“你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啊?你母亲一个戏子,想要勾引爷爷唯一的儿子,我的舅舅,也就是你爸爸,挺着个大肚子打算嫁进童家,使得父子二人反目成仇的事啊!”

    “你说什么?”童画的瞳孔里写满了震惊。

    “这也就算了,结果他们两个人去机场的路上出了车祸,车毁人亡。最晦气的是你也在车上,却什么事都没有,我真是搞不懂爷爷为什么要把你带回童家,像你这样的丧门星,就应该直接死在那场车祸里。”像是不过瘾,程珊珊继续加大火力。

    林文州愠怒,“程小姐,你过分了!”

    童画的脑子瞬间出现嗡鸣,“你说什么?我不信。”

    “信不信随你喽。”随后,程珊珊向林文州做了个甜甜的wink,就潇洒走人了。童画则整个人瘫软,林文州赶忙接住。

    “林文州,我头好晕。”原来一个人可以瞬间变成一滩软泥,林文州一个公主抱,把童画抱到车上。

    “大小姐,我们先回家吧。”语气中有担忧,还有深深的愧疚。

    -

    回到庄园的童画犹豫了半天,最终敲了童旌生的书房门。

    “爷爷,我可以进来吗?”

    “进来吧,有事吗?”

    童画的脸色很差,“爷爷,我父母是怎么死的?”

    “你今天怎么想到问这个了?”童旌生面色不悦。

    “因为现在整个A市都传遍了,说我父母是车祸死的,说我母亲是个不择手段上位的戏子,而我是个死里逃生的丧门星。”童旌生不语。

    童画继续追问,“爷爷,是真的吗?您不是说我父母是病死的吗?”

    “事实大抵是你说的那样。”

    “爷爷,那您一直以来与我不慎亲近是因为讨厌我母亲吗?”童旌生还是没说话,但是童画也在这沉默中找到了答案。

    “谢谢爷爷,我知道了。”童画利落的转身出门。

    林文州找了一大圈,都不见童画的身影,电话也没人接。

    “娜娜,你知道大小姐去哪了吗?”林文州焦急询问。

    “你确定大小姐没出去吗?”

    “应该没有。”

    “庄园最里面有一个独栋的房子,是大小姐的练功房,你可以去那找找她。”

    林文州到练功房的时候,童画正穿着舞蹈服,在光滑的地板上跳个不停。林文州透过玻璃门,看到沐浴在阳光中的童画,是那么美。

    “对不起。”林文州隔着玻璃在心里说了无数遍对不起。

    就这样,童画从阳光刺眼一直跳到了月亮升起,最终倒地。

    林文州冲进去,“别跳了,你已经跳了一个下午了,再跳下去身体会受不了的,再说你右脚踝还有伤。”

    童画苦笑,“是许翊告诉你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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