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67 章

    向自宁今天的心情很不错,她坐在陆竟舒的办公室里哼着不知名小调,手里拿着本时尚杂志看着,她准备给陆竟舒再买几身换洗的衣服。

    陆竟舒今天不太忙,她看了看向自宁:“你很开心吗?”

    陆竟舒没听过向自宁哼歌,这人的私人生活其实有点单调。向自宁看着杂志点着头:“开心,有人为我出头,我能不开心吗?”

    说着她把头转向了陆竟舒:“刚才你蹬他的时候,很帅!”

    向自宁这个人,命途多舛,几乎没过过多少好日子。她年少时并不受宠,父亲是个重男轻女的人物,想念书,书没念成。出来工作一直被欺压,受了很多委屈,吃了许多闷亏,也没个人撑撑腰啥的。她给人当头当习惯了,平时间都是她给别人做主的,刚才被陆竟舒狠狠护了一下犊子,别提多高兴。

    陆竟舒听她夸赞自己,心里也很高兴:“哼,就他这种货色,哪来的资格喜欢你?”

    陆竟舒追求了向自宁很久,她们差点别离,沈易那个不要脸的东西,居然敢当着她的面说喜欢向自宁。一想到这个,陆竟舒就想去医院再踹多两脚。但是他那个不经打的样子,再挨一脚估计小命不保。陆竟舒心里极不爽。

    向自宁心里极为舒适,她说:“今天出去聚聚?”

    陆竟舒以为她又要请自己吃饭,但是向自宁说:“把张宪生他们叫上。”

    陆竟舒其实能感觉得到张宪生并不喜欢她,甚至想要揍她一顿:“你确定?”

    “确定。”

    “行。”鉴于向自宁跟张宪生的关系,只要她们走在一起,就不可能不跟张宪生没有瓜葛。丑媳妇终还是要见公婆,张宪生这个坎终究还是要过。

    简单吃过中午饭,向自宁跑到陆竟舒面前坐着没说话。陆竟舒坐在电脑桌前,她其实有中午小憩的习惯,她说:“你是不是困了?”

    向自宁严格来说并不困,但是她头有点痛,失眠严重,昨晚跟徐姝文躺一个被窝更睡不着。她点了一下头,她其实想说有点困了,但是她又怕陆竟舒指责她说骗她,她只好说:“这两晚没睡好。”

    陆竟舒有些心痛,她也想睡一下:“那你去睡吧。”

    向自宁抬腿就走,陆竟舒看着向自宁的背影迟疑,最后还是没有说出口。结果是向自宁突然回头:“一起?”

    小床是陆竟舒的,向自宁不相信她不困。

    陆竟舒笑了,她站了起来,然后走过去拉向自宁。陆竟舒往小榻上坐下,手一用力,向自宁就被拉扯下来。陆竟舒抱着她,眼睛就眯上了:“好困,这两天我也没睡好。”

    向自宁不想说话,她靠在陆竟舒的身上闻着她身上的香味,这熟悉的味道,然后她心安理得有些发困。她有些不明白了,同样的味道,为什么从陆竟舒身上散发就会让她发困呢?其实向自宁应该早就该想到了,并不是香水,而是陆竟舒这个人。这个人让她感觉到安心。

    向自宁是彻底睡死,陆竟舒的生物钟一直强悍,她到点就睁开了眼睛。她伸手去摸了摸向自宁,然后心里发笑,她之前总是小心翼翼,现在终归可以明目张胆。

    她亲吻向自宁,抵死的那种。向自宁在睡梦中被人扼制了咽喉,她想喘息,但是陆竟舒不给机会,然后向自宁醒了。她推开陆竟舒:“你要杀了我吗?”

    向自宁大口地呼吸着空气,陆竟舒看着缺氧的向自宁,笑了一下:“那我一定会给你偿命的。”

    陆竟舒环抱向自宁,拉近距离之后用额头抵住了向自宁的额头:“我为什么会这么爱你?”

    向自宁哪里知道,面对一个陌生人的一见钟情,她当时挺慌乱的。她没法回答,所以她回以亲吻。

    她们温存了一下,最后陆竟舒很大怨气地走进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又是一个精明强干的领导。向自宁躺在小榻上没动过,她现在已经摆烂,自己的顶头上司就是自己的爱人,她现在不想有一丁点的职业操守:“我再睡会,下班叫我。”

    陆竟舒看了一眼她:“待会有个会议。”

    然后轮到向自宁有了怨气,她认命一样走进了卫生间,出来的时候就成了那个半死不活的打工人。

    等开完会,陆竟舒带着向自宁直接走了。本来陆竟舒还想留下来继续上班的,向自宁出了会议室就往电梯的方向走,陆竟舒一下就看见了准备开溜的向自宁:

    “向自宁,你要去哪里?”

    部门里的人还陆陆续续的往办公室的方向走,很多人注意到了她们。向自宁脸部红心不跳的:“嗯,好歹沈易是因为我而进医院的吧,我就代表公司去看望一下他。”

    陆竟舒一下就听出来了这货是在说谎,她眉头一皱,向自宁又说:“经理,人是被你踢进医院的,你要不要也去?”

    陆竟舒看着向自宁进了电梯,然后她就跟了上去。进了电梯,两人默契的没有说话,因为电梯里面有监控。

    上了陆竟舒的车,陆竟舒不装了:“说吧,为什么又带着我翘班。你迟早一天会带坏我的,我企划还没写呢。”

    “什么企划,给姝文写,让她干,年轻人要多积累经验,以后才好挑起大梁。”向自宁理所当然,她培养徐姝文很用心,既然她决定回来,就要有回来的觉悟:

    “我整了两张票,挺难得的。”

    陆竟舒看她:“你就不能明着跟我说,非得这样是不是?”

    “我明着跟你说,你会跟我走吗?”

    “会。”陆竟舒没有犹豫,企划什么的,啥时候不能干。

    “那要找什么借口离开呢?”向自宁好笑,一准就是见客户谈资源。

    陆竟舒不想说话了,借口都让向自宁想好了,她认命:“说吧,哪里?”

    地点是一个戏剧院,陆竟舒开着车快到地点的时候,她发现徐姝文跟方敬嵩没跟来:“你的跟班呢?”

    “他们先到了。”

    “他们好像都好紧张你,为什么?”

    “还记得我出车祸的那次吗?我得罪了人,人家扬言要整我。”向自宁避重就轻,说得轻松自然。

    陆竟舒皱了一下眉,然后说:“哪号人?”

    “不重要了,马上就要结案了。”向自宁不想扯上陆竟舒,那个乐哥就一个目标,就是她,她死了恩怨就了了。所以向自宁现在只说何志辉这个人,不说乐哥这一码事。

    “好吧,你要是有什么事,其实可以跟我说。”陆竟舒一直觉得自己还算可以,最起码除了父母她几乎可以完虐很多人。

    陆竟舒给向自宁的感觉一直都是心安,这种感觉来源于陆竟舒的气场。所以陆竟舒跟向自宁说这个话的时候,向自宁觉得陆竟舒并不是在敷衍她。

    “好。”

    她们看的是国际上的音乐人的巡演,说是难得的票,向自宁搞了四张,还是前排。向自宁甚至把徐姝文跟方敬嵩安排到了一个很巧的位置。既能看到向自宁这个人,又不至于打扰到向自宁跟陆竟舒的互动。

    陆竟舒看着徐姝文跟方敬嵩的位置,一下就猜到了是向自宁的安排,然后她笑:“这就是你说的难得的票?”

    这还选上位置了,难得个啥。向自宁看着台上的演出,轻声说:“怎么不难得?你看座无虚席。”

    陆竟舒拉过她的手,握了握,然后没说话。

    这样一搞,徐姝文对陆竟舒有了更大的怨气,她把口中的棒棒糖咬得咔咔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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