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祁川君要加入侦探社呢。”太宰说道。
“我诚心加入贵社,但同不同意,理应由福泽社长判断,不是吗?”青年垂眸从口袋中掏出那几个窃听器,伸手向福泽谕吉边展示边说明,“昨天我跟太宰君说话后,过了一会便在身上发现了这些东西,不知道贵社能作何解释。”
青年想着未来可能发生的事情,又总结出自身可拥有的条件、不利加入侦探社的因素与最后可以解决的办法。
青年在思考该怎样回答时,福泽谕吉开口:“请不要污蔑我们侦探社的社员,我相信他们的品格,但如果真是太宰君干的话,我会让他公开道歉。”
“社长不用道歉啦~虽然窃听器是我放的。”太宰治上前一步,望向福泽谕吉。
“唉!原来太宰先生是这种人吗?!”中岛敦惊讶的说道。
“混蛋太宰!既然随便在别人身上放窃听器!我们是合法的组织啊!”愤怒的国田木独步喊道。
“但是能全找出来,说明祁川君也不是什么普通人吧。”太宰治笑着,眼睛却直勾勾的望着青年。
“……我却实不是什么普通人,”青年低下头叹了口气,“我相较于普通人,缺少应有的父母,缺少童年的伙伴……而我只有在那里学会如何求生,才能活下去。这样来说,反窃听的技巧也可以学会。”青年抬起头笑道,“但是这是路也的好心的俄罗斯人帮助我找到的窃听器,并不是我发现的。”
“但祁川君的目的不是去找在横滨本地的朋友吗?”太宰治又往前走了几步。后边的侦探社成员也齐齐看向了青年。
‘似乎在危慑我呢……啊,没想到当时想到的搪塞的借口也会被用来证明呢。’青年在心里叹息。
“……”
“看来祁川君无语可说了呢~”太宰治笑容洋溢。
“那位好心人告诉我,我的朋友早已死于帮派之间的火拼中。”青年望向武装侦探社的众人,“现在我在横滨便无依无靠,不如找个好工作,比如:武装侦探社。但天色已晚,所以那位好心人先将我带到他家,给予了我这件衣服,又提供食物,早上便是他付钱让我到这的。”
“哈~原来祁川君这么容易被拐走。”太宰治大笑着,“那祁川君又如何知道他是俄罗斯人呢?”
“我相信我的直觉。而且我其实也是俄罗斯人。有句话叫做‘俄罗斯人不骗俄罗斯人’不是吗?”
“原来祁川君是俄罗斯人,那为什么又取一个种花家名子呢?”太宰治说出奇怪的地方,心里也给祁川记上一笔:和「魔人」一样出自俄罗斯呢?他言语中的“好心的俄罗斯人”也有很大嫌疑,或许就是「魔人」。
“因为我其实是混血哦,父亲是西伯利亚的纯种俄罗斯人;母亲是中俄混血,而且她很喜欢中文名字,所以取了这个名字。”祁川补全着身份信息。
没错,他说的很多都是这个身份的真实信息,令人感到惊讶的是这个「人」却体会不到常人会有的感情,也许是使用虚构身份,他认为自己对待所有事情都很平淡,唯独对陀思妥耶夫斯基的依赖十分重……
“社长!我认为祁川君说得都是真的哦~”有一道声音响起。伴随着咔哧咔哧吃薯片的声音。
“是吗?那好吧~我就不打扰祁川君了~”太宰治像海草(?)一样,荡回去。
“谢谢了江户川先生了。”青年扭头看向坐在沙发上吃薯片的江户川乱步感谢道。
江户川乱步眯着眼睛说,“我可没有同意你进入侦探社。”
“但是江户川先生的替我解围,也是值得感谢的一件事。”青年温和地笑,“而且我也不是一定要加入侦探社啊。这只是「最优解」。”
感觉的祁川后一句的说话方式有点像现任港口黑党首领的福泽谕吉皱了皱眉,而后开口,“你可以当本社的实习社员,但如果要成为正式的还需要考核。”
同样身为听到「最优解」且了解森鸥外的人之一,太宰治对祁川的好感很低,他将祁川的凝点全部放在心上,并想着之后该怎么捉弄他。
“好的,谢谢社长。”青年的很明显的感觉到太宰治对自己有一些不好的想法。
‘看来要小心了啊…’
说完后福泽谕吉转身离开说了一句,“敦君和祁川君全权委托给太宰。”
“交给我吧,社长。”太宰道。
“原来太宰先生想给我介绍的工作是……”抱着假炸弹的中岛敦望向太宰治欲言又止。
“……看来此时我不应该待在这里。”青年看着前面几个人叹息道,“那江户川先生,我带你去吃好吃的?”青年向身旁坐在沙发的江户川乱步发出邀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