禾之没有从川然的退却中抽离悲伤,把日子过下去好像才是正解。偶尔的出门,禾之看着楼梯间会慌神,仿佛上一刻川然还坐在楼梯间一般。不知是真心的流露被辜负可悲,还是被替代的谎言被揭露更可悲。泪眼婆娑只是难熬的过程。
谁都不想联系,谁都想刻意回避。仿佛真心被撕开的伤口只有自己缝合才不会血流不止。
也是在这时,禾之想到这个低谷,只有自己爬出后才能看到曙光。那时的阳光,灿烂得刺眼。好在这灼热的温暖,有把禾之内心的冰冷渐渐捧热。不去想着回忆的温存,情歌的复述也不再投入情境。慢慢抽离,慢慢自愈。
好像一场梦,梦醒之后便是遗忘。一圈回合整下来,禾之蜕变的速度极快。
紊叙在这时突然冒出来,问询禾之的近况。禾之没有投入,还在完成自我救赎的过程。莺莺燕燕围绕在禾之身边的出奇的多,但禾之避而不及。
一天,禾之的好友突然提及川然,在大学里的近况,好像飞奔而过的时间,将以往的结果删删减减,不痛不痒地解释着曾经的刻骨铭心只发生在曾经。禾之感知内心的痛楚只在一刻,接着又笑着和好友聊及其他。